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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凝閉了眼睛,沒聽到任少琛出門的聲音,又將眼睛開啟,低啞道:“你不回去休息嗎?”
“這裡可以陪到十二點的。”任少琛抬手看了眼表,道:“還有兩個小時。”
若凝微蹙眉心,不想麻煩他,道:“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你休息吧,我就坐在這裡,不吵你。”任少琛將她垂蓋在額頭傷口處的碎髮撥開,輕柔低聲道。
若凝聽他都這樣說了,不好意思再趕她,再度閉上眼睛睡去。
任少琛坐在一旁,眼睛盯著若凝蒼白的臉龐,她的眼睫毛長長覆蓋下來,在眼底投射了扇形的陰影,似黑色的眼圈,襯地臉色越發蒼白憔悴。
這樣的蒼白,似乎快要透明成易碎的水晶,讓他心疼,也讓他無措,這場景讓他回想起當年將她從廢棄工廠抱出來時的樣子。
他每每再想起那個時候,便對若凝的愧疚又多了幾分。她本該有平安喜樂的人生,遇上了他,愛上了他,嫁給了他,簡直是倒黴透頂。
他以為五年前一場酒醉之後,自己娶了她,便是對她負責了,其實除了傷害,他似乎並沒有帶給她其他的東西。
任少琛低垂下眸子,伸手去握住她不安分伸到外面的手,明明才初秋的季節,她的手卻冰涼地沒有溫度一樣。
他將她的手,握進掌心,低垂著頭,唇輕輕碰著她纖細的手指,像是常會一般的姿勢。
若凝發著燒,睡得很沉,一點知覺也沒有,任少琛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席允晟。
席允晟一身白色大褂,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黑絲半框眼鏡,站在若凝床前,見若凝醒來,嘴角便揚起輕淺的微笑,柔和似春光。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頭還疼麼?”席允晟今晨按例巡房,怎知經過這間會看到若凝躺在病床上,詢問了登記的護士才知道是她昨晚車禍腦震盪被送來的。
“還好。”若凝欲坐起來。
席允晟便俯身將她扶起來,把枕頭墊出舒服的角度。
“今天你當值嗎?”若凝開口問道,市醫院雖然不大,也有上百號醫生,這樣也能遇上席允晟巡房也挺巧合的。
“嗯,不過我不屬於這個科室的,今天這科缺人才過來了。”席允晟邊說著,邊將用體溫計拿來,對她道:“測一下退燒了沒。”
若凝伸手拿過,放在腋下,不由急咳了兩聲。
“看來感冒加重了。”席允晟將聽筒塞進耳裡面,俯身將聽頭貼在若凝身上,道:“咳幾聲聽聽。”
若凝依言咳了幾下,席允晟又讓她張開嘴巴,看看喉嚨。
任少琛提著早餐進來,便是若凝仰著頭的側臉,和席允晟俯身很貼近的樣子,而他的手還在她胸上。
“聽完了嗎?”任少琛當然知道那是聽診器,但依照席允晟對若凝的心思,這件事他就單純不了的去看待。
席允晟聽到背後有聲音,收回手,直起身子側頭看去,冷淡道:“任先生好早。”
“席醫生不是更早嗎?”任少琛將手上的保溫瓶放在病床的桌子上,把它開啟來,盛了出來。
“醫生照顧病人是應該的,何況阿凝是我的朋友。”席允晟淺笑,又從容道:“以任先生的身份,能做到這樣倒算是特別。”
若凝知道席允晟向來是個溫和的人,這番話裡有為她打抱不平的意味,她見任少琛沉了臉,便將體溫計拿出,遞給席允晟,轉移話題道:“燒應該退了吧?”
席允晟低頭看了看溫度,道:“差不多了,你頭還暈嗎?”
“不暈了。”若凝如實答道。
“那待會再照一下,如果沒事應該可以出院休養。”席允晟收拾起體溫計,道:“我先去巡房,一會兒過來。”
若凝點了點頭,席允晟轉身出了病房,任少琛目送他走出去,轉頭對若凝道:“吃早餐吧,我早上起來煮的。”
“謝謝。”若凝拿了調羹,低頭吃早餐。
任少琛坐在一旁看著她,若凝吃完早餐想打電話到公司請假,才想起手機還在出事的車上。
“早上我去交警隊領了。”任少琛拿出手機遞給她,又道:“病假我也幫你請了。”
“謝謝。”若凝接過手機道完謝,又問道:“清瑩怎麼沒來?”
任少琛擰眉,清瑩的事他昨天是讓律師過去了,但是證人言之鑿鑿是清瑩推曲濤下去的,而曲濤現在昏迷,所以暫時還保釋不出來。
“可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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