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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來採藥,今兒也不是什麼特殊日子,他怎麼會沒事跑到這裡來祭拜?
祭拜的還是先皇?
這畢大夫的背景還真是特殊,給所有的太監宮女看病,本是低微的醫官,可東昭弘又偏偏對他恩敬有加,如今這檔子他又跑來祭拜先皇?看起來肯定過去也有什麼貓膩。
一個不是很清晰的框架在我腦海中搭建了起來,如果我猜的沒錯,畢大夫身份肯定不簡單,而且和先皇有著莫大的關係。
這很正常,想的天花亂墜一些,畢大夫也許當初地位蠻高,沒準就是給皇上看病的御醫,後來沒看好老皇上的病,被責罰了,所以現在才這麼憋屈。
但是有一點說不通,如果他是被責罰的,為什麼還會暗中給東昭弘看病呢?
就我接觸他的這些時日,我完全也不覺得他因為現在的地位憋屈
那就還有一種可能,畢大夫是自己不願意再給皇室看病了,又因為醫術確實精湛,所以東昭弘給他洗腦了,留在宮裡偷偷給自己看病。
這點我信,因為東昭弘那傢伙的本事我是清楚了,沒有他收服不了的人
我抬眼看了看畢大夫,他正盯著我,臉色十分不好看。
我有一種小孩子犯了錯見父母和老師的感覺,他曾經千叮嚀萬囑咐我,讓我遠離東昭弘,我完全沒做到,如今還做的很過分。
“畢大夫怎麼會來這裡?”德陽很好奇的問了一句。
連德陽都認識他?這更說明畢大夫身份絕對不簡單。
“老臣”畢大夫有些猶豫,看了東昭弘一眼,低頭淡淡的答了一句:“老臣憶及過去,很多事難以釋懷,所以來祭拜先皇。”
“皇舅舅的病也不是畢大夫的錯,畢大夫何必要自責呢?”德陽不明所以,有些惋惜的看著畢大夫,她問這話的時候,東昭弘握著我的手有些抖。
畢大夫聽了德陽的話,表情也很奇怪。
德陽說的肯定不是真相。
此時東昭弘一臉平靜的看向畢大夫,像是知道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對他說了句:“畢大夫也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謝皇上。”畢大夫感激的看了東昭弘一眼,走過我身邊的時候,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這一聲嘆息嘆的我後背都涼了。
裡面的情緒,似乎是遺憾更多?或者是一種感同身受?
為什麼是感同身受呢
東昭弘的情緒不是很好,我也是一肚子的問題,祭拜了先皇之後,東昭弘吩咐德陽的貼身侍女和黃公公陪著他們倆去山上逛逛,他則拉著我坐在墓園的園子中,不聲不響。
我最怕東昭弘沉默,我寧可他開口欺負我,因為他不說話的時候給我的心裡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昭弘,你有什麼話就告訴我吧。”話憋在心裡難受的感覺我知道,他以前是沒有人能說,如今告訴我,我還能幫他擔著。
東昭弘回頭望著先皇的祭堂,緩緩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九儀,很多事就算是逝者已逝,卻並不是終結,傷害一旦造成了,就永遠都是傷害。死亡不是盡頭,人活著要承擔的東西太多,死了也許還是一種解脫。父皇在世的時候活的痛苦過,可至少他還和那少年一起快樂過,隱在他身後的人,卻因為他的快樂備受折磨,因為他的離去終生痛苦。”
他這番話含義也太深了點,我凝眉看著他問:“我不明白”
東昭弘平靜的看著我,眼神裡面的情緒太過在乎:“九儀,這世上能得一有心人,相愛,相守,是一種很奢侈的幸福,生在帝王之家,雖被萬眾敬仰,卻擔著別人擔不起的擔子。”
這點我承認,別說是東昭弘這個朝代,放在哪個朝代,但凡是帝王,沒幾個活的真心快樂的,這就是被人捧的太高了,高處不勝寒的苦逼感。
這氣氛實在是有點文藝,完全和八卦靠不到邊,我晃了晃腦袋看著他說:“哎呀,我最怕別人給我耍文字腔了,你就告訴我過去的真事吧,我幫你分析分析,你沒準兒就不難受了。”
他笑了笑說:“何必給自己徒增煩惱。”
我不贊同的看著他說:“這你可說錯了,你煩惱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煩惱,才是我最大的煩惱!”
“九儀”
我最受不了東昭弘這樣的表情,比太陽光還溫度高,也就是我質量好,不然早就給他烤化了。
為了防止我臉紅,我偏過頭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煩惱了再告訴你唄,咱們倆就互相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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