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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殘忍。
穆羅雲閉了閉眼,心道以君臣論,自然算不得太大的委屈。只是除卻君臣,我們還是夫妻。以夫妻論,你把好好的一個人一顆心交給我,我卻那般待你。無怪你如今只肯認君臣之禮,再不肯以夫妻之心與我相處了。
這樣一想,反倒覺得他肯為了兒子而對自己疾言厲色,也不失為一種好的轉變。若當真純粹以君臣論,方才馮晴就不會責怪她利用兒子,而該勸諫她不能壞了皇室規矩了。想到這一節,便又有些歡喜,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自從入冬後,馮晴的身體就一直時好時壞,但上次疏通的脈絡後,進補卻是比以往事半功倍了,氣色好的時候,甚至能一個人在廊下繞著小花園走一圈。容色也比從前的蒼白衰敗好了許多。
他剛掌後宮大權的時候,誰都鬧不清皇帝為何忽然對他轉變了態度,而馮晴自己又是差到極點的身子骨,後宮中人自然不敢來親近,生怕有什麼變故,得罪了溫子墨。如今見他身子逐漸好轉,皇帝又十分愛重。往常除了請安極少來鍾晴宮的侍人們也明顯來得頻繁了。
溫子墨那一邊,自傳出懷胎的訊息後,皇帝雖不曾在書墨閣留宿,卻時時不忘去看他,有什麼新鮮玩意兒也不忘賞他把玩。賞賜之厚甚至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後宮之中一下變成了兩方暗暗對峙較勁的架勢。
溫子墨掌鳳印時是與溫音一起處理後宮事務的,雖說溫音與他同氣連枝,從不會違逆他的意思。但一來他畢竟不是名正言順的君後,因此要兩人共掌以示公正,二來後宮事務瑣碎繁雜,一人處置難免有忙不過來的時候。而如今馮晴收回鳳印,地位明顯穩固下來,想討這個協理位置的人自然多如牛毛。
馮晴對眾人都是和和氣氣,瞧不出什麼親疏遠近,只待洛洲稍微親厚些,但洛洲身份只是從侍,自然不可能協理後宮,眾人便也不把他放在心上。四位君侍中,溫子墨溫音是同氣連枝的,蕭逸淡泊不爭,一直不問後宮事。李敏非料想馮晴也只會與自己結盟,往鍾晴宮走得便更勤了些。
然而他幾次求見,馮晴也只與他說些花草蟲鳥,養身駐顏之事,從不提起其他。李敏非原以為他還在為前幾日方容的事置氣,幾次迂迴提起願意為他奔走出力,馮晴也只當沒有聽懂。
“李君侍,殿下午睡未起,陛下有過諭令,不許我們叫醒的,”李敏非這幾日天天上門,顛來倒去就那麼個意思,下人們見馮晴還未醒,索性把人擋在了外殿,抿了抿唇道:“要勞煩君侍稍等一會兒了。”
李敏非惦記著協理之權,聽了這話,雖覺得他有意無意在顯擺皇帝對馮晴的體貼寵愛,卻也並不作,反而朝他笑了笑:“瞧這話說的,是我多有打攪了。”
他姿容明豔,笑起來更是絕色,雖同為男子,那下人也是一窒,心道李君侍真當得上是豔冠後宮。李敏非最得意的就是姿容身形,見到他一瞬間的失神,心中自然十分高興。當真耐著性子等到了馮晴起身出來,才迎上前行禮:“打攪了君後休息,臣真是罪過了。”
“李君侍多禮了,”馮晴的聲音還帶著點剛睡醒的低啞,朝他擺了擺手,一指椅子:“免了,坐下說話吧。可是有什麼事麼?”
“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在宮裡閒著無聊,做了些點心的模子,拿一些來給您,”李敏非笑得眉眼彎彎,拿出自己帶來的東西,一邊道:“還望君後不要嫌我粗笨。”
“客氣了。”
“說起來,在宮裡這時間過得也真快,”李敏非見他不介面,只得自己給自己接了話題,感慨道:“轉眼又快到大選的時間了。”
大選三年才有一次,大小官員家中身家清白、尚未婚配的適齡男子都在候選之列,繁雜的過程下來,大約要小半年的時間。十分耗費時間和精力。
馮晴聽他提到這事,就明白了他話外之音還是在自薦,想得到這協理後宮的權力。口中卻只是道:“李君侍家中有人想參選麼?”
“啊,殿下玩笑了,漫說臣家中並無適齡的兄弟,就算是有,臣也絕不敢來找君後行這個方便。否則豈不是壞了宮裡的規矩。”
“嗯,你說的很是。”
馮晴三兩句便帶過了話題,轉而問起他家中兄弟。李敏非知道這話題又算是被揭過了,正思量著要不要索性直接與他表忠心,結成聯盟,便聽到殿外一疊聲地“皇上駕到”。
“陛下。”
馮晴本就坐在正對殿門的尊位,自然是先看到了穆羅雲,起身行了一禮。穆羅雲伸手把他挽起來,見李敏非也跪在一旁,也伸手虛扶了下:“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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