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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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不摸了。”三寶終於放棄,轉臉又洋洋得意,“你以為容量大就有內涵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量變引起質變!憑胸而論,我覺得我更適合去!”
隨憶何哥面容扭曲齊聲抗議,“三寶,我們就不能換個衡量標準嗎?”
妖女看看自己,又看了看三寶,攤攤手認輸,“好吧,憑胸而論,你贏了。”
三寶立刻歡呼,隨憶微笑著總結陳詞,“其生雖有涯,而猥瑣則無邊。”
果然從第二天開始三寶就開始做各種準備,整天帶著耳機,嘴裡嘰裡咕嚕的。
隨憶看了眼講臺上對著課本念字,連標點符號都不落下的年輕老師,歪頭看了眼三寶,問何哥,“她在說什麼啊?”
何哥搖頭,碰了碰三寶,“哎,你在幹嘛?”
三寶摘下耳機,一臉嚴肅,“我在練習dongbeilish八級。”
何哥疑惑,“你什麼玩意兒?”
三寶繃著臉,猶豫良久很不屑隨憶和何哥的智商,模模糊糊的哼出幾個字,“東北話八級。”
隨憶何哥低頭祈禱,上帝啊,你快收了這個妖孽吧!
☆、22、放水
當天晚上;妖女回到寢室便看到三寶對著電腦嘰裡咕嚕的念著什麼,看到妖女進來;張著嘴思考了幾秒鐘生硬的問,“你去哪兒撒?你爪子去了?”
妖女頓住;皺著眉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三寶;“你說的什麼鳥語?”
三寶清清嗓子,“渝語。”
妖女一臉迷茫的湊近,“什麼語?”
隨憶摘下耳機;淡定解釋,“就是重慶話。”
妖女鄙視之,“重慶話就重慶話,還渝語!”
三寶辯解,“重慶簡稱不是渝嗎!這樣講比較洋氣啦。”
妖女後知後覺的發現隨憶何哥兩個人都塞著耳機,“她是不是用所謂的‘渝語’轟炸了你們一晚上了?”
何哥點頭,“是的,自從她用‘沒得’、‘要得’、‘沒得撒子得’騷擾了我和阿憶一晚上之後,我現在基本不敢隨便開口亂說話。所以她尋找新的轟炸目標很久了,簡而言之就是,她等了你一晚上了。”
妖女愕然,看了三寶一眼,眼看著三寶奸笑著湊過來,極快的轉身,“我想起來了,我有本書落在隔壁了,我去拿下!”
說完風捲而去。
初賽基本上是看報名表,填得認真的基本上都過了。幾天後的隨憶三寶便接到通知,順利透過了初賽。
複賽是筆試,隨憶做完了試題微微斜著身子等身後的三寶借鑑。
午後,陽光正好,隨憶又恰好坐在窗邊,暖暖的陽光照下來,她昏昏欲睡。
蕭子淵和溫少卿從隔壁教室巡考走出來。
溫少卿一臉不情願,捏著胸前的工作證,“巡考?虧你想得出來!”
“多謝誇獎!”蕭子淵微笑著歪頭致意。
溫少卿還想說什麼就看到蕭子淵停在原地看著某個方向笑。他順著視線看過去便明白了,然後戲謔著開口,“怪不得呢,你自己來放水就好了,非拉著我幹什麼。”
蕭子淵坦白動機,“一個人目標太明顯,找個人分散下注意力。”
溫少卿眯著眼睛忍無可忍,蕭子淵一臉恬淡的和他對視。
“蕭子淵!”溫少卿少見的咬牙切齒。
“嗯?”蕭子淵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我媽媽和你媽媽是同胞姐妹,而我又比你大三個月,按理說,你該叫我一聲表哥。”
溫少卿把臉轉向一邊,“你做夢!”
“哎”,蕭子淵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真懷念當年那個跟在我屁股後面叫我表哥的臭小子啊!”
“蕭子淵!”溫少卿罕見的炸了毛。
那天午後,據路人說,第一次見到清風明月的蕭子淵出招將溫潤如玉的溫少卿撩撥到發狂;並且得知兩人竟然是表兄弟的關係,紛紛感嘆基因果然很重要。
片刻之後,兩個人收拾好情緒,面似把手言歡一起進了另一間教室巡考。
蕭子淵站在講臺上看著睡得正香一臉慵懶的隨憶,嘴角輕揚。當年那一場競賽,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和他坐在一個教室裡,做完了試卷就開始矇頭大睡?
當年如果他沒有睡覺,而是環視一下,是不是就能看到年少的小隨憶?那個還帶著嬰兒肥的小姑娘?
陽光下,她側臉白皙晶瑩,連絨毛都帶著金色,柔軟可愛。
蕭子淵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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