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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管銀槍出現在晚晴眼前,長長的槍口抵住了段喬的頭頂,頓時,段喬僵了,晚晴止了哭聲,她呆呆望著斜前方凝立肅殺的俞殷尚。
是真的肅殺,銳眼殺機直露,俊容沉穩冷峻,氣勢鋒利如刃。
見晚晴看來,槍往前抵了抵,槍口戳中段喬僵硬的頭顱,俞殷尚淡聲說道:“分開,否則,他少的不止是手指。”
晚晴不放手,直視俞殷尚,眼珠兒在眼眶裡打轉,“他手指被人切斷了,臉被人劃爛了,很可憐。”滿是淚水的溼涼臉頰,似小貓般輕蹭段喬的發頂,蹭開那管銀槍,她枕著臉,斜望俞殷尚,柔聲重複一次,“很可憐,殷尚,他很可憐。”
他們倆獨特的交流方式,只有他們倆人明白
銳眸暗了暗,俞殷尚收回長管銀槍,“我要做什麼?”
食指尖尖,指向花襯衫獨眼老慶,當即嚇得他撲通一聲跪在地方。
菱唇輕啟,晚晴一瞬不瞬看著老慶,臉上有種類似孩子的純真直白神情,“手指是他砍的,要他還回來。”
俞殷尚看一眼緊隨身邊的黑衣保~鏢,立刻,那人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朝老慶走去。
老慶只來得及叫出一聲,“不”
刀起刀落,手指分離,利落非常。
“啊”字未完,老慶被膠布封了嘴,嗚嗚聲不斷。
武元宏額汗不斷,他上前一步,擋在武泉波身前,緊張使得他磨砂石般的聲音更加難聽,“這位財神,咱們凡事好商量,那小子偷了我的錢,我追債是天經地義,不過,既然今天咱們大家有緣分,我可以既往不咎,那點錢,我不要了。”
俞殷尚看向晚晴,“怎麼樣?”
晚晴輕輕搖頭,“不行。”
武元宏大聲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青山綠水總有相逢之日,今天高抬貴手,他日未必不能相報,何必步步緊逼呢?”
俞殷尚大手放在晚晴發頂,一遍遍撫摸,像主人給貓貓順毛,金屬質地的清冷之音猶如冰柱相擊,“這樣吧,我講一件事實,你和段喬知道以後,怎麼選擇,是段喬的事情。”說著,大掌按住晚晴的頭,俞殷尚低頭說:“臉,是他的臉,用不著你給他做決定。”
說話間,他身邊已經有人將攜帶的資料遞給武元宏。
也許,他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把這個也帶來了,晚晴如此想道。
武元宏漫不經心地接過資料,倒要看看對面這個人耍什麼花招,誰知,視線下移,第一頁第一行的字就讓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
那人清淡的冷音傳入他耳中,竟似天際飄來的,“段喬是武元生的兒子,你的侄子,和武泉波是堂兄弟。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看第二頁,上面是你們的DNA對比。武元生是C軍的偵察兵,他和偵察連的戰士們接受特別任務,深入越南境內,但不幸的是,他們中途被越軍發現,受到瘋狂阻擊,他的戰友全部陣亡,他自己也身負重傷,是越法混血的阮月蓮將他救了。阮月蓮和武元生分別的時候,武元生把他的護身項鍊給了阮月蓮。那個護身項鍊,你應該不陌生,是你們的母親從廟裡求來,保佑你們三兄弟平安,每人一個。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資料上面有,大部分你知道。”
聞言,晚晴差點驚叫,那條項鍊,她也知道。
段喬認識她的第一年,他十四歲生日時,送給了她,其後,一直掛在她的脖子上,只不過發生了姐姐被強~暴的事情,她恨段喬,故而將項鍊解了,扔在書包裡。
想不到,一條項鍊居然有這樣的來龍去脈。
晚晴忍不住瞪著俞殷尚,這個壞人一定是翻過了她的書包。
笑,他還笑,他竟有臉笑得出來!
俞殷尚的笑意很淡很淡,淡到不可捉摸,僅僅是嘴唇略有弧度,但晚晴就是看得出來他在笑。
“放開他,讓他自己做決定。”俞殷尚一指彈晚晴腦門,提醒她。
她已經抱那小子夠久了,該說的,他說了;該做的,他做了,她要是再不離開,他不保證自己不給他一槍。
“你是不是已經跟他了?”驀地,晚晴懷裡傳來段喬的低聲詢問。
“喬喬,對不起。”晚晴間接承認。
腰間突地一緊,好像要折斷她似,繼而,晚晴耳際飄來極低的澀聲,“咱們各奔各的前程,但你記住,你終究是我的。”
語罷,那股彷彿折斷小~腰的力量便撤了,晚晴被狠狠推開,少年陰厲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別人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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