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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在宅院裡住,算下來每個月的開銷是個驚人的數目。
晚晴幫俞殷尚處理過俞家的一些賬單,因此,她對俞家的狀況有一定了解。
家裡有國家公職在身的可以公費報銷,其他沒有公職的,他們的衣食住行,幫傭、安保等人員的工資,全部由俞殷尚個人支付,換句話說,俞殷尚養著這座宅院,他們什麼都不必做,自然有錢進口袋,年底還有股權一類的分紅。
晚晴把前段日子處理過的賬單,加各房小輩的零花錢,再加眼前的食物花銷合計,初步估算了一下,俞家每月日常基本開銷總數目接近百來萬,如果有額外專案支出的交際應酬,則不好說了,比如自家宴請賓客、別人家的生日宴、紅白喜事等等,以俞家的身份地位,紅包的數額能少了麼。
這段時間,她幾乎是形影不離地跟在俞殷尚身邊,整理資料,學習處理公務,再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俞殷尚的工作強度,他不但管理俞家的產業,還兼管整個俞氏家族的產業,虧得他辦事效率厲害,個人能力強,否則哪能吃得消。
俞氏家族的祖墳風水大概不怎麼出做生意的人,想來也是,古代做生意的人沒啥社會地位,士農工商,“商”排最後,所以,整個家族不是出做官的,就是出做學問、搞藝術的人,沒幾個人對做生意感興趣,也沒那個天分,偏偏整個家族和俞姓各支血脈都有一大攤生意等人去管理,給家裡派錢花銷。
能做生意,給家族賺~錢的,只有一個下場——
累死駱駝,瘦死馬。
俞殷尚管理家族和自家的兩份產業,看著威風八面,實則很苦逼,這群人悠閒數錢用,風花雪月,吟詩作畫,賞花賞月賞秋香,他在那裡苦逼賣力賺~錢,投胎到俞家真是好命死了!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晚晴深入研究菜式擺盤藝術,順便哀嘆一下投胎的藝術,忽而,左手臂被狠狠戳了一記,她反射性轉向俞殷尚,只見他正襟危坐,嚴眉肅目地逼視她,冷硬的薄唇一抿,蹦出六個字,“沒規矩,不像話!”
晚晴後知後覺地回神,貌似是盯許久了,她再沒教養,也知道餐桌上盯著菜看是很沒教養規矩的丟臉表現,而且他當眾出聲訓斥,再看其他長輩含笑的目光,旁邊何素波臉凍得冰棒似的,頓時,她小~臉漲得通紅,恨不能找一地洞躲起來。
好丟臉,丟了兩個人的臉
比捱了一記耳光更難堪,晚晴不由自主垂下頭,沒臉面對眾位長輩。
“阿尚,你這做師父的不要太嚴苛啦,你和小孩子計較什麼呀?家裡吃飯,用不著那麼多的規矩。”俞致正笑吟吟地對晚晴說道:“菜還沒有上完,等上完了,晚晴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這是你的家,不用拘束。”
老爺子一開口,有人跟著開口了
“四弟,你也別太教訓孩子了。”坐在俞殷尚左手邊的三哥俞德林呵呵一笑,笑容十足的官樣和氣,開口說話是領導點評的架勢,“剛來嘛,慢慢教就好了,哪裡能像要求咱們俞家長大的孩子那樣去要求她,四弟你要求太高了。”
俞家長大的孩子
瞬間,晚晴那心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清楚感覺到一種微妙的討厭和排斥感。
哦,是了,他是章珺的姥爺,她今天下午的表現,必然有一部分人不喜歡她。
二哥俞德民和老三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倆兄弟在俞家向來穿同一條褲子,尿一個炕。
一唱一和,一個紅臉,一個白臉。
俞德民推了推鼻樑上的銀框眼鏡,目光直視桌對面的晚晴,好好打量了一通,他不贊同地說:“德林,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俞家的孩子從小教的規矩,比別家的多,到哪裡都出得起場面,四弟現在好好要求,不但是為了她好,也是為了以後四弟自己和咱們俞家好,應當的。”
倆兄弟說話並不高聲,語調亦是那種“為你好”的長輩範兒,沒有引起其他桌的關注,僅僅是限於他們主桌小範圍的動靜,可他們就是有能耐,讓聽話的人心裡難過得厲害。
在晚晴這個備受攻擊的時刻,大哥俞德英他不言語,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作壁上觀的樣子很明顯,一直對她表現得和藹可親的老爺子俞致正也沒有出聲,何素波更不必說,她整個人從頭到腳冰一樣地冷。
老~二老三的一唱一和之中,俞殷尚的面容更形冷肅,目光尤其嚴冷,宛如力有千鈞,是無形的強大壓迫力量,壓得晚晴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壓得她羞慚欲死,難堪透頂。
前有羅如玉,後有俞家,晚晴再一次清楚認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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