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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樣啊?”他指著病歷本說。
葉光軍說:“對,沒錯,跟這上面講的是一樣的。”
葉老漢“噢”了一聲,隨手把病歷放回原處,說道:“光軍,看這上面寫的東西,你媽媽的病沒什麼大的問題吧?”
葉光軍點了一下頭,給葉老漢一些安慰,他知道病的危害性,不想現在在這裡講,以免影響父親的情緒。
葉老漢說道:“現在你媽媽要做手術開刀,開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三個醫生和兩個護士,其中一個護士叫著葉光軍母親的名字。
葉老漢認為可能是開始要為老伴開刀做手術了,於是答道:“在這邊,在這裡。”說著便站起了身來,他駝背曲腰的身子顯得格外的憔悴和瘦弱。
其中一位醫生來到葉老漢的跟前,說道:“她的病歷呢?給我,我們現在要為她做手術。”說話的時候嚴肅而且沒有表情,並帶著土音。
葉光軍的父親一下沒有聽懂醫生向他要什麼東西,重複地問道:“什麼東西?”
醫生說:“病歷。”
葉光軍對葉老漢說道:“爸爸,就是我剛才看的那個小本子。”
葉老漢象醒悟了似的,“噢,在這裡,”說著便從衣兜裡拿出那個病歷,遞給了那個醫生。接著,護士和醫生把葉光軍的母親扶到手術車上,推了出去。葉光軍和他的父親也跟在他們的後面,來到手術室的門口時,他們被擋在了外面,葉光軍扶著父親坐到走廊的椅子上,焦急地等待著母親出來。葉光軍望著父親憔悴的面孔流著眼淚,心裡在非常難過,但不知從何安慰他。葉光軍不停地看著手錶,大約過了約四個小時醫生推著母親出來了,望著沒有甦醒的母親,他眼淚又下來了。
葉光軍辭掉教師職業
半個月後,光軍的母親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出院回家,這是她自己主動要求出院的,因為她不想因為她的病而長期住院,不可思議的費用會給整個拮据的家庭帶來搖墜和攤患,她想因為在家裡可以節省很多很多,而且環境熟悉的,在家裡調養會帶來精神上的一點松馳,在家裡還可以有人說說話什麼的。
在家她總是惦惦念這個只夠擋風接雨的家,而且也可以看到葉光軍和小莉在眼前和身邊,能夠有說有笑,有可能的話,自己只要能動彈,在忙的時候,也可下床幫一下忙,動手做一點事情,不能因一時有病就成了廢人,再說還有兩個孩子沒成家呢,因為勞動決定了她不能因為有病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藉口懶惰,她恨她有病,而且還不能一時能夠做一點稍重的活,這是她最討厭的,特別是不願聽到別人說她有病,因為有病就意味著離進棺材被埋不遠了,她想的是要能夠下床和正常人一樣地勞動,下地做活。
一個月時間過去了,並不富裕的家庭對雲秀病的調養是有限的,雲秀的病情並沒有如家裡人所期望的有所好轉,相反卻日漸地惡化,身子削瘦半截。雲秀的病情加重後,給整個家庭籠罩了一層悲傷的陰影。
葉三爺憂心忡忡,整日走路幹活,精神大不如前了,總是踉踉蹌蹌,就連活潑的小莉,以前綻滿笑容的臉也不見了,做事提不起精神,總是念著母親的病,眼神象秋天的枯葉,悽悽地在空中飄擺。葉光軍的心情也隨著母親的病情加重而倍感傷心和焦急,心思疊疊,每天上班的時候,變得很少開口說話了,笑容也不翼而飛了,老式的框架眼鏡後面透著一雙悲傷的眼睛,他像一隻受傷的小鳥,在黃昏的天空裡鳴叫著,呼喚著丟它的同伴們。
日子平靜地過著,就這樣時間像流水一樣不斷地流逝,雲秀的身體比以前削瘦了許多,眼睛像兩隻窟窿,腰瘦得像一根麻桿,對蟲的叮咬已經麻木了,已經成了快死的人了,其實雲秀也知道自己快要死去了,活的日子不多了,然而卻為著兩個沒有成家的孩子,整日地臥在床頭獨白地眼淚汪汪,為自己在兩個孩子沒成家就去了而感到無限地內疚,這樣內疚的心情壓抑著雲秀的情緒,抵落的情緒加劇了她的病情的惡化,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瘦得體重只剩下七十斤了。
雲秀的病沒有好轉,光友偶爾來看看虛弱的母親,心情痛苦不堪,一個勁地低頭悶聲,拍打著自己的手背,哎聲嘆氣。光友來看母親,還是經常瞞著媳婦桃花的,因為她不讓光友多來,一經發現,動輒就罵,說耽擱地裡的活,說地裡的草長得比莊稼棉花還快,只要光友稍有解釋,她的嘴就像放鞭炮似的跟著一串串地大嗓門吵個不停,甚至要和他打架,鬧得左鄰右舍不得安寧,光友只得忍著,放在心裡不作聲。自從母親住院回來後,桃花是一次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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