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部分,狂野的愛,打死也不說,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無時間和方向觀念,反正總有好幾天。這幾天內他們只在裝水、餵馬時稍作停留,她已習慣於肉乾和辛辣的酒。其他人已承認她是斯迪的犯人,所以不會再來打擾她,事實上還因為她的冷靜而有些佩服她。他們不知道那是因為她的心智和身體的力量已完全被榨乾,她已無法體會任何情緒、甚至害怕了。她聽到他們用“那個小妞”來稱呼她,而當她的衣服破到無法再補好時,其中最小的一個,大約十八九歲模柞的男孩從他的鞍袋中拿出一套不怎麼幹淨的衣褲在眾人的笑聲中交給斯迪。
時間已近黃昏,山區漸冷,四周荒涼得讓人心驚,他們在樹林間的一處空地停下來。珍妮早已慣於接受命令,但斯迪要領她深入林間時,她卻拒絕了。“我不要——我絕不穿那些噁心的衣服!”
他嘲弄多於打趣地說:“難道你寧可像亞馬遜戰士一樣裸體而行?對我當然很有趣,可是對我那些朋友卻嫌誘惑太大了。”他改用嚴厲些的聲音說:“珍妮,不要跟我爭辯!
難道你要我動手?據我記得——當時我並未遇到太多困難“噢!”她的臉刷地變白了,“你就真的那麼下流?竟然還敢提起——”
“你不要逼我,珍妮!”他語氣中的警告之意使她害怕而冰冷,“也不必再裝模作樣,除了我以外,還有凱爾以及那個稱你為未婚妻的法國上尉,你怎麼解釋?何必再玩這種笨遊戲!”
她的手指蜷曲起來,因極力制止自己不能去抓他那張虛偽的臉而發痛。她上回抓傷的痕跡還留在他臉上,現在她真希望自己當時挖出他的眼睛來。
她憤怒地咆哮著:“除了憎恨和鄙視外我對你根本沒有任何感覺了!摩斯迪,我恨你、恨你、恨你、你叫人噁心!想到你曾經碰過我,我就想吐!不錯!我寧可當凱爾、馬克或任何人的情婦,也不願你這狗雜種再碰我一下!”
他仍極力擺出印第安式的冷漠,不過從他倏忽變濁的眼色和嘴角的白痕,可知她已刺穿他平日努力武裝著的自我控制。“多謝你常提醒我你有多恨我。”他最後終於說道,並同時上前,她本能地抬手護住臉部,結果他只把衣服對她扔過去,她不禁吸了口氣,他卻邪惡地笑了。
他們繼續上路,然而自他們再度相遇以來,原本冷淡沉默的關係已經變了。憎恨和鄙視漸漸高漲,她甚至覺得自己會因憤怒而爆炸,那憎恨尖銳到已成為和吃喝及呼吸一樣的本能。她時時都可感覺到他的存在——他強迫她倚著他時感受到的體溫,替她綁手或解開時的手勁以及以黝黑的膚色為背景的藍眼中的那抹捉弄。
她無時無刻不在詛咒他、反抗他。使他個得不強迫她吃、喝、上馬或睡在他身邊。
“我恨你,小偷,雜種!”她不斷地低聲咒罵。他要是聽煩了,就用長槍橫抵住她的胸部,使她痛得無法呼吸。
終於又恨又哭地癱軟下來。
她早已不明方向,不過那些人們可能是為了分散追兵漸漸分頭而去,等他們出了山區,來到一片荒野,只剩下摩斯迪和珍妮兩個人。她又開始害怕了,他會對她怎麼樣?他要帶她上哪兒?尤其在明白了他其實渴望佔有她時,她就更恐怖了”。
“有人一直跟著我們,而且跟得很緊,很有技巧,我想他們要的大概是你,珍妮小姐。他們是美國入,約有五個,你父親的動作可真夠有效率呢!”
她不信地瞪著他:“怎麼可能!我們走了沒多久,我父親哪有時間······他冷笑道:“我自有我的訊息來源,你的繼母趕問厄爾巴索後或許打了電報給你父親,反正現在有人跟蹤著我們就是了。否則我們為什麼分路?可是他們的目標顯然不是黃金,而是你,當然還有我,我相信你父親對我必定早已訂好了計劃,就看他抓不抓得到我了。”
天氣熱得幾乎無法忍受,大地無盡無垠毫無變化。珍妮覺得他們似乎繞著毫無意義的圈於打轉。他真的認為有人跟蹤他們?此地任何人獸都不可能生存,可是他們卻辦到了。這兒的水非常稀罕,可是摩斯迪卻對每個水源一清二楚。他的鎮定使她害怕迷路的憂慮漸漸被沖淡了。
他們一路前行,大部分挨著聳立的峰影下面走。逃開這無止境的奔波和永遠的髒和熱;有一次她在一個水洞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幾乎認不出那髒得和他一樣黑的人就是自己了。
“我變成印第安人了!”她罵道,“甚至比他們還難看!
我們到底去那裡?什麼時候才停?”
他這時才不輕不重的說,他正帶她回厄爾巴索。珍妮不相信地瞪視著他。
“你瘋了!厄爾巴索?我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