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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換個地方吃。”許延提起公文包:“剛才謝謝了,您回去吧。”
“等等,”周濤想了想,招手叫過服務員:“23臺,記我的賬。”說罷回桌交代了兩句,拿上外套過來:“走吧,一起去。”
“不用了周局,”許延愕然道,連忙推辭:“您陪同事吧,我經常一個人吃飯。”
“沒關係,”周濤徑自向外走:“這酒樓是我們的定點‘食堂’,”他回頭笑道:“早吃膩了。”
“”許延看向李淺墨那桌探頭探腦的雜碎,哭笑不得地跟著走,難道自己看著就那麼弱不禁風?到了這一步也不好再推,無奈笑道:“那麼周局想去哪兒吃?”
“上車再說,”周濤促狹一笑,竟帶上了一點兒頑皮,彷彿幹了件有趣的壞事兒,那倏然而現的稚氣,與他沉穩的舉止配搭,竟奇異地不覺衝突,反倒有種另類的和諧:“不然待會等那幫傢伙想明白了,追出來,咱們就跑不掉了。”
“呵呵,好。”許延失笑,反正左右無事,一個人吃飯確實無聊,不如放一晚假,這人看著也不像個磨不清的。
月下秋水寒
“準備考牌?”周濤看看他拿著的紙袋:“想去哪吃?”
“我隨便,”許延把東西放去後座,解釋道:“以前一直沒學,恰巧這段時間能抽出點兒空。”
“是沒興趣吧,我姐夫也不愛自己開車。”周濤慢慢將車子倒出來,笑問:“星輝廣場下面新開了家墨宴,要去試試嗎?”
“呵,好啊,”許延知道那裡,前兩天經過見伺者都是一體黑衣,外觀也很另類前衛:“我還沒去過。”
“哈,我也一樣。”周濤笑道:“就是看那家新鮮些。”
六點來鍾,市區照例堵車,一個燈口沒有五六分鐘根本過不去。蟻行了一段兒,周濤停下車:“看來挑錯地方了,”他無奈哂笑:“下班時間,應該往荒郊野外跑。”
“呵,沒關係,”許延調侃道:“說明咱們市經濟發展迅猛,好現象啊。”
“哈哈對,”周濤笑道:“不久之後,這滾滾車流裡又該增加一輛了。”
“哈,難說,”許延道:“我興致不高,去學是被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拿到牌呢。”
“這種考試,很容易過關的,有空多練習一下。”周濤看看他:“我也可以教你開。”
“謝謝。”許延不置可否,笑了笑:“周局平時很少回家吃飯吧?”
“是啊,”周濤轉回頭去,捋了一把頭髮:“裡裡外外,應酬太多,家裡人都習慣了。”他苦笑道:“偶然趕回去,還經常吃不上飯,唉。”
“呵呵,辛苦。”許延理解地說:“機關單位的工作,應該相當困身,離開校門開始混飯吃,哪裡都一樣不自由。”
“嗯,校門,”周濤點點頭,微嘆道:“多久以前的事了。”他笑著回頭:“你們還好吧?辛苦是辛苦,但自己說話能算數。”
“一樣啊,自己再能拿主意,”許延笑笑:“不是也要被各種束縛牽著走?一個蘿蔔一個坑,誰都五花大綁,哪兒能真的算什麼數呢?”
“倒也是,”周濤凝眸看了看他:“許先生很年輕啊,社會經驗卻不少,我像你這年紀,還意氣風發,萬事不放在心上。”
“還好吧,”許延看向前面的車屁股:“越傻的人越早熟,到處磕得頭破血流,不想開些,怎麼活得下去呢。”
“嗯,咳,難得溜號出來,不提這些沒勁兒的,”周濤岔開話題,笑道:“上次說了要切磋棋藝,這週末有空嗎?上我家殺幾回合怎麼樣?”
“呵呵,行啊,”許延想了想,週末也沒什麼安排,去他家,他愛人孩子應該都在,不會有什麼問題:“夫人不會怪我打擾吧?”
“哈哈,怎麼會,”周濤笑道:“我愛人很好客,除我之外,她誰都歡迎。”
“哈,”許延失笑:“您不用歡迎啊,自己人嘛。”
“呵呵。”周濤但笑不語,紅燈一過,迅速開出去。
那晚之後兩人的關係跨進了一大步,許延雖然清楚周濤對他有好感,但這個人品格確實不錯,相當坦誠,從未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和言語,一直安於君子之交。上次去他家下棋,看得出來他很疼愛女兒小蘭,夫妻關係也相敬如賓,至於私底下究竟怎麼樣,就不清楚了。
但,憑著表象白頭到老的夫妻,這年頭難道還少了嗎?只要雙方都是要體面嫌麻煩的人,那麼維持一個家的條件,其實已經足夠了。轉眼過去了七八天,下午剛從公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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