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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口氣,都能聞到這剛從水井裡打上來不久的清新水氣,本來躁熱沸汗的身子都舒服得不得了。
他先洗了把臉,再用放在一旁的洋皂,洗淨了手臉,稍稍舒服一點兒後。立即自己打上幾大筒水,從頭淋到腳,反覆沖洗到再沒了那股屎尿味兒,才用棉布帕子擦淨身子。
他想,要是她不是有孕在身,估計還會幫他打上幾筒淨身的水。
還有,別小看他手上用的這塊棉布帕子,這還是老闆娘賞給她的,她捨不得卻給他用,其他粗使長工只有最差的那種粗麻布,硌肉的很。
雖然以前在他眼裡,這些根本連個渣都及不上。可是現在,異地易時,很多事情,在他眼裡變得不一樣了。
當他換好衣服出來時,立即就聞到了甜甜的饅頭香味兒。
他門口,正放著一碗熱粥和兩個大白饅頭,稀粥裡還灑了些酸菜下飯。
這東西要放以前,他一準直接砸了,就是餓死也不屑吃這種糙糧。
可是現在,他端起碗,掌心帖著熱呼呼的瓷面兒,心裡又酸又疼,都是後悔自責。
然後用筷子一攪稀粥,果然,碗底偷偷給他放著兩塊大肉。
他迅速解決完飯,用力抹了把額頭,眨眨眼,眨去那種酸澀和溼意,立即進了廚房。
果然,灶臺邊正在忙碌的素色身影,一手撫著腰桿,一手正在攪東晁式涼麵。
他立即上前奪過筷子,說,“我來,你歇著。”
靜子不讓,“你不知道火候,要弄壞了會捱打的。”
他堅持,回頭看著她的目光十分強勢,“要我不弄可以,那你跟我回家,咱不在這兒吃這份罪了。林家雖然倒了,但是之前我爹和雪憶早就轉移了不少資產在國外,夠咱們舒服過上一輩子的了。”
這些日子,幾乎每天見了面,他都要說上這麼一回。
她的反應始終如一:不應不答,轉身就走。
“靜子,你不原諒我沒關係,可是,你多少也為孩子想想。這孩子”
他伸手想拉她的手,一排竹條子狠狠落在手上,疼得他一下鬆了手,啪啪啪的一頓猛抽就落了下來。
突然不知打哪冒出來的老闆娘邊打邊罵,林少穆只能抱頭逃躲。
“好你個死木頭,竟然見縫插針兒地在這偷吃啊!我打死你個死木頭,臭不要臉的泥腿子,他媽的,敢在老孃的地盤不給錢亂來,臭不要臉的東西,你也不瞧瞧你那副得性,不要臉的東亞病夫,也不撒泡尿照照,憑你也配得上我們靜子,我呸——”
☆、74。愛的重量3-林渣男悔悟中
一叭老膿痰,正正落在林少穆的粗麻布衣上。
那麼醒目,刺眼。
一句“東亞病夫”,曾經在東晁遇難的那幾晚上,時刻灌進他耳朵裡,攪得他腸子肝肺都撕痛得想要怒吼。
屈辱,沉重的屈辱感,讓他恨不能立馬跳起身,扭斷東洋婆子的脖子,讓她把那些侮辱人的字眼兒通通吞進肚子裡去。
可是
“老闆娘,求求您,別打了!阿穆他只是幫我忙,沒有做什麼的。別打了,您別生氣了,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您要打壞了他,誰還幫我們挑菜擔水送夜香,您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東晁人都不願意幹這種粗活兒,要麼要的價錢就特別高”
當靜子的聲音一響起,他所有的不甘,憤怒,窩火,屈辱,就像爆掉的汽球一樣,哧一下,沒了。
“死泥腿子,再讓老孃看到你敢動手動腳,老孃打斷你的手!聽到沒,東亞病夫,大聲點兒回答!你他媽每天吃那麼多肉,力氣都留哪兒去了,夜裡偷搞女人去了嗎?我他媽叫你大聲點兒——”
到底是見利忘義的(女表)子,一聽到“價錢”兩字,一觸及利益可能受損,立馬轉了性兒,一腳踢倒林少穆,終於收了藤條。
林少穆連聲作揖,伏低做小,告饒認錯,又順從地大聲叫了幾句“我是東亞病夫,我絕不再碰廚娘”,還嗑了幾個頭。
老闆娘終於解氣兒了,又踢了幾腳,回頭叮囑靜子說,“別怪我心狹了。要不是看在向大爺的份兒上,我才不會收這種來歷不明的亞國狗。又是養在咱的後院,如果居心叵測,鬧出什麼妖蛾子,咱們店裡的人都得跟著賠命,那就不是幾個錢能解決的問題了。萬一不小心碰上什麼亞國的革命黨,間諜特務什麼的,你教咱怎麼活啊?”
嘰哩呱啦一堆,狠辣之中,也不乏混跡於亂世的女人悲酸。
靜子溫柔勸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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