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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自己罰酒!”此人眸光艱難地從冰玉煌身上撤離,這才極為惋惜的斟酒自罰三杯。
“呵!酒不著急喝,你是不知,月奴如今失寵了,你沒看見嗎,烈王身邊現在坐著的可是他人還是女子,月前那場大宴他身邊的位置可還是月奴的!”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若月奴是我府上的,我真是恨不得將他日日捧在手心裡,怎麼捨得冷落!”
“哈哈哈,你小子做白日夢!不過,你注意到沒,烈無蒼身邊女子的容貌倒與月奴有些相像!”
“哦!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兒像!這烈王什麼意思?若是喜歡這種相貌,月奴本人便在其旁,何必捨近求遠?”
“這話問得糊塗,月奴再好,他是個男子,烈王府總得後繼有人才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交頭接耳。
祥王和玉王淡淡掃過,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樂曲歌舞之上,不論如何,這是烈無蒼的私事。
德王心中雖痛,面上卻只能不動聲色,他已與那人合作,只待事成之後,冰玉煌便會為自己所有。
烈無蒼似乎並未注意到苑口的月奴,不時笑著飲下旁邊女子纖手斟滿的佳釀。
冰玉煌怔然望著,募然收回視線,壓著喉頭的痛楚沉聲道:“榮王,把我給你的畫像拿出來!”
榮王心頭疑惑,不知她要做何事,可淡淡的不安突然升起,不由道:“不論你要做什麼,切不可衝動!”
冰玉煌抬眸望了眼榮王,接過畫卷,淡淡道:“你若聽我的,便牢記,一會兒不論怎樣,你都不得出聲!”
榮王一怔
,登時反對:“不可能!”
冰玉煌無奈輕嘆,道:“你方才不是想要看畫像嗎”
榮王心底不安越來越多,斟酌道:“你到底要做什麼?告訴我,我幫你!”
冰玉煌抬眸望向苑中的烈無蒼,緩緩道:“這事誰都幫不了我!你進去吧,我隨後便至!”
榮王腳步不動,冰玉煌突然放聲說道:“榮王駕到!”
榮王怔了一怔,苑內眾人被這嗓子一吼,募然全部看向苑口。
烈無蒼見到是月奴,眸中喜色一變,轉為怒意,沉聲道:“將月奴押下去!沒本王允許,好大的膽子!”
榮王不由伸手一擋,將就要上來拿人的護衛堵住,肅然道:“是我帶來的,誰敢?”
烈無蒼聞言怒色微微散去,望向榮王道:“皇侄可是來晚了,快快入座才是正事,沒必要為了一個卑賤之人折了自己的身份!”
榮王剛要出聲反駁,被他擋在身後的冰玉煌卻募得放聲狂笑,聲音雖在笑,可是神色卻是痛入骨髓的不可思議不可置信。
原來,原來自己在他心中僅僅是這樣。
苑中樂曲不知何時停住,只餘月奴悲愴至極的狂笑之音聲聲傳出,竟然聞著一時黯然。
冰玉煌眸中漸漸湧起淚意,卻是昂首一揚,將淚水壓制在心底,走出榮王的保護,手中拿著畫卷,一步一步,緩緩向苑中走去。
主位上的烈無蒼見到畫像心頭一震,這是他繪製的她的畫像,冰玉煌拿出它要幹什麼!計劃中本不需要他如此!只需他來到宴會之中,自己多番為難,最後送予梁王便罷,可他此舉竟完全出乎預料。
眾人視線不由隨著冰玉煌前行慢慢移動,直到他走到距離烈無蒼不遠處停住,狂笑過後嘴角凝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嘲笑,俯首輕輕開啟懷中的畫卷,向空中一揚。
祥王、玉王德王,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覺驚異地注視著緩緩動作的冰玉煌,這明顯是福畫像,可問題就出在為何是月奴親自拿著還要展開,他到底有何目的,難道是想借此挽回烈無蒼之心?
片刻後,畫卷開啟,淺淺的藍色雲紋錦帛之上中央栩栩如生地映著一名絕色佳人!
苑中猛得爆出一陣抽息之聲,月奴!
看清畫像中人,德王霎時僵在了椅子上,除了上次,玉煌何時又穿過一次女子衣物?
冰玉煌將眾人反應收入眼中,聲音中透著冷意緩緩道:“這不是月奴我,是烈王心愛的女子!此畫像烈王私藏在身邊有五年之久!”
眾人抽息之下,眸光不覺轉向主位。
烈無蒼此時才是動了真怒,帶著被騙的氣憤和畫像暴露的不甘,眸光之中隱隱透著陰鬱,銳利射向苑中。
這幅他珍藏的畫像怎能讓眾人見到!今日之事,冰玉煌顯然預謀了很久,他卻中了他的圈套。
冰玉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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