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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認識罷了。”
白忱眯了眯眼角,好奇道:“您似乎和我父親也認識,婚後想替你們引薦,你一直拒絕?”
鍾父臉上的驚慌更加明顯,刻意轉身避開他審視的視線,將一地狼藉清理乾淨:“聽說過而已,新聞裡也見過幾次的。”
白忱不再說話,眸中暗流湧動。
又陪鍾父說了會話,但是鍾父明顯都心不在焉。白忱適時的起身告辭,臨走前又好似剛剛想起,轉身對鍾父說道:“禮清生日快到了,爸若是要走,也請等她過完26歲生日。旅遊什麼時候都可以吧?”
鍾父面有難色,最後還是無奈妥協:“好。”
他目光蕭瑟的看向門外街景,沉沉嘆息:“都26了啊——”
回去的路上,姜成山一直偷偷從鏡中看他臉色,白忱閉著眼睛倚靠在後座裡,俊朗的五官帶了幾分疲色。
他忽然緩緩睜開眼,拿出手機撥號,電話通了之後臉上的倦意都瞬間消弭了,聲音也是難得一見的溫柔磁性:“沒課了,我來接你。”
鍾禮清剛收拾好包,疑惑的瞪大眼:“你怎麼知道我沒課了?”
白忱低低笑出聲:“你的課表,我背下了。”
鍾禮清咬了咬下唇,周圍的老師還在安靜備課,她拎起手包輕輕帶上辦公室門板,嘴角微微彎起:“學校門口見。”
姜成山看白忱眼角眉梢都是愉悅的神色,大著膽子問:“先生,我真搞不懂,有時候覺得你很愛太太,可是你還是利用——”
他話未說完,白忱陰鬱的眼神已涼涼掃了過來,姜成山一哆嗦,急忙閉上嘴巴。
白忱摩挲著手裡的黑色機身,長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姜成山並未指望他回答自己,白忱不愛將自己的心事袒露在他人面前,更何況是感情。
孰料白忱忽然開口,而且說得直接:“這件事我計劃多年,不會為了誰改變。但是愛她的心,也不會變。”
姜成山皺了皺眉,對白忱有點同情又有點發憷,這男人真是既溫柔又殘忍,而這二者都在鍾禮清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許是白忱露出的黯然模樣讓他驚訝,姜成山竟又大著膽子問:“您和鍾小姐完全就是兩種人,您又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怎麼會認識她的?”
白忱似是想起了開心的往事,向來冷峻的顏色都慢慢柔軟起來:“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那時候她才這麼點大,傻乎乎的。”
白忱抬手比了比記憶裡小女孩的身高,腦子裡似乎又憶起了那時的場景,眼神柔的似一灣潺潺流動的溪水。
林良歡沒料到肖禾會突然回來,不過回來之前她一直是做好了正面攤牌的準備,不管她和肖禾現在變成了什麼樣,過去錯的,現在總要糾正過來。
肖禾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形幾乎擋住了大半光亮,向來意氣風發的人此刻卻好像疲憊不堪。
林良歡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他的傷神和自己有關,緊握著拳,臉上作出平靜淡然的模樣:“你回來了?”
肖禾大概是沒料到她還會主動和自己說話,緊繃僵硬的神色這才慢慢鬆懈下來,聲線低沉黯啞:“嗯,到J縣出差了。”
他說完忽然又加了句:“這三天都在J縣。”
林良歡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出差三天,警察的作息向來紊亂緊湊,怪不得他會滿眼倦意。
肖禾緊張的看著她,黑色外套搭在手臂上,身上只穿著淺灰色的斜紋襯衫,喉結微微顫動著:“你,要出去?”
林良歡抬眼靜靜看著他,指尖扣得掌心陣陣發痛,只有麻痺的痛意才能讓她不斷保持清醒。
“這個,你看了沒問題就簽了吧。”
林良歡將已經簽了名字的離婚協議遞到肖禾面前,努力鎮定著,生怕手指顫動一下洩露了最卑微的情緒。
肖禾皺著眉頭,伸手把檔案接過來,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時驀然瞪大眼。
林良歡看他一直沉默,實在有些呆不下去,這麼安靜的屋子讓她覺得窒息難受。現在面對著他,全身都痛得厲害。
她主動解釋道:“房子車子全是你買的,我也不需要。存款一直是你自己的,結婚後我就沒再上班,所以沒什麼收入。我把卡都放在床頭櫃子了,密碼是你的生日,我一分錢也不要了。孩子咱們沒有孩子,所以也不涉及撫養權。”
她低聲說著,恨不能肖禾馬上籤了字,就可以逃開這磨人的煎熬。
肖禾卻倏地抬起頭,清俊的臉上帶了幾分戾氣,純黑深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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