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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串細密的水珠,慢慢又一粒粒下滑。
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靜謐的空間只剩彼此故作鎮定的呼吸聲。鍾禮清知道白忱一直在盯著自己,這麼危險的空間和距離都讓她莫名緊張。
白忱忽然抬手伸向她,鍾禮清嚇得退後一步:“你做什麼——”
白忱眉心微蹙:“你流了很多汗,熱?”
鍾禮清垂下眼搖頭:“沒有。”
“可以把外套脫了。”
鍾禮清只當沒聽到,俯身搓洗毛巾,“轉身,我給你擦背。”
白忱也不生氣,依言轉身,雙臂撐住浴缸邊沿安靜的等著。
鍾禮清抬起的手僵在半空,被眼前的情景震懾住。
她沒有多少機會看到白忱的後背,白忱喜歡背入式,他們大多時候的歡…好也是半強迫性的,所以鍾禮清幾乎不會注意白忱的身體,恨不能少看一眼是一眼。
可是這時候仔細看著,腦子還是有些發懵。
一個人該是有怎樣難以想象的經歷,才會落下這麼多疤痕。
寬厚結實的脊背,上面彎彎扭扭攀爬著許多醜陋傷痕,有些經過歲月的洗禮已經變得顏色黝深看不真切,有些卻還是清晰的呈現在她眼前,觸目驚心。
“嚇到你了?”
安靜的浴室響起他低沉磁性的男音,鍾禮清緩緩抬頭看他英俊的側臉,咬緊嘴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嚇到了嗎?或許說是震驚更貼切一些。她猜到他不是好人,只是沒想到他的世界竟然這麼可怕。
“小時候留下的,別怕。”
白忱似乎在寬慰她,卻也沒有告訴她那些傷口的來歷。鍾禮清卻聽得依舊不是滋味兒,小時候多小?這麼深壑的傷口,怎麼可能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呢?
幫他擦拭身體的時候她發現他身體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卻還得硬著頭皮裝不知道。
好在白忱這次沒有強迫她,或許還記得劉醫生當時的叮囑。只是等她清理完的時候把她抱在懷裡仔細親了一遍,等她唇瓣微微紅腫才放過她。
晚上就不得不和白忱躺在一起了,鍾禮清被他牢牢鎖在懷裡,盯著屋頂卻沒半點睡意。腦子裡不時想著他背上那些傷痕,一道道好像烙印刻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
白忱高挺的鼻樑在她耳邊輕輕摩擦著,低聲詢問:“想什麼?”
鍾禮清經他提醒,猛然醒悟自己居然一直在想這個男人,有些彆扭的搖頭:“沒想什麼。”
白忱搭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熾熱的身軀貼得她更近:“禮清——”
鍾禮清被他溫熱的氣息撩得縮了縮脖頸,他從來沒這麼親暱的喊過她,平時也只會連名帶姓的大聲喝斥。
鍾禮清下意識就有些害怕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果然開口就讓她全身的血液都冷卻下來。
他說:“我們生個孩子吧?”
壁燈灑下的光暈模糊的印在屋頂上,鍾禮清呆呆看著,耳邊依舊是他溫柔又蠱惑的話語:“再給我生個孩子——”
“”
林良歡答應了路三回家看老爸,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回家,林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馬上給我滾回來。”
林父中氣十足夾雜著慍怒的嗓音讓林良歡有些發懵,林父疼她是出了名的,很少用這麼嚴厲的語氣苛責她。
林良歡幾乎馬上就開車回了林宅,她剛進園子路三就迎了上來,等她車子堪堪停穩就焦急說道:“大小姐,這次出大事了。”
林良歡看不得路三咋咋呼呼的樣子,抬手攔住他:“噴我一臉唾沫,離我遠點。”
路三嘴角暗抽,捂住嘴巴小聲說:“肖隊又惹事了,這次你估計擺不平了。”
林良歡皺了皺眉,剛想問到底出了什麼事,二樓陽臺忽然出現林父一臉冰冷的嚴肅身影:“上樓。”
路三捂住嘴徹底的不吭聲了,林良歡狐疑的把車鑰匙扔給路三:“幫我開去車庫。”
路三接了鑰匙轉身離開,嘴裡還在碎碎念著:“開去車庫正好,估計且停一陣呢。”
林良歡上了二樓大廳,林父坐在真皮沙發裡喝茶,傭人招呼她進門時他連眼角都沒抬。
等林良歡走進幾步,林父忽然抓起手裡的紫砂茶杯猛地摜到了她腳邊的地毯上。紫砂碎片落了一地,裡面的滾燙茶水生生潑在了她白淨的腳面上。
腳背馬上就起了一層細小的血泡,林良歡忍著疼,不可思議的抬頭看父親:“爸——”
林父能發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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