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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自以為是的感覺也不少。

穀梁鴻先抿了一小口酒,舌尖上漫溢位婆羅花的香氣,淡然一笑道:“怎麼說是偷偷的,我穀梁鴻做事何時偷偷摸摸過,是你每日忙東忙西,沒有注意罷了。”

周先生手指他,“狡辯,完全是狡辯,你敢說沒有偷偷做過任何事嗎?就是那種天知地知你知她知,我卻不知,我們都不知的事?不然你為何今晚要一醉方休。”

穀梁鴻執玉盞的手略微一抖,天知地知我知她知?她真的知嗎?知道我其實對她思緒到此打住,再往下想就是犯罪。

和周先生本是摯友,無話不談,只是涉及到蘇落,是他刻入肌理深入骨髓的一個秘密,誰都不能說,唯有打哈哈道:“我找你拼酒,完全是因為寂寞,而你能夠入選為酒友,完全是因為我們志同道合,與別人無關。”

周先生呵呵一笑,心裡暗道你想說與蘇落無關吧,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穀梁鴻想隱瞞,自己就不好多嘴。

“若言琴上有琴聲,放在匣中何不鳴?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於君指上聽?”

蘇東坡的這首《琴詩》,講的萬事萬物,都有個因果在,周先生意指蘇落的胡鬧,若非穀梁鴻授之以柄,她是不敢如此造次,就像琴絃和手指,你不彈,琴是不會自己發聲的。

周先生做這樣想,是得見蘇落的美貌,更附帶勃勃青春,哪個男人不喜歡,假如有不喜歡年輕貌美女子的男人這個假設不成立,是以我們沒有必要往下深究。

他們兩個天馬行空的忽而酒忽而月忽而春忽而詩歌的高談闊論,被穀梁鴻趕走的筱蘭薇卻氣呼呼的回到自己房裡,恨蘇落攪合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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