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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種似男人非男人、似女人非女人的氣味兒。
這種人如是女人,也只能對著她的男人天天作河東獅吼。從白眼的身前飄過了許多的女人,他是不是在胡思亂想?
只是一心想找到他的故人,他連那人的氣味兒都忘了,他還哪裡去尋得到那個夢中故人?
沒了,只剩下了那一個站在一邊的紅衣女人。
她自不會是白眼的夢中情人。
因為是她要這些男人來流花女人谷的,她在黃鶴樓上與眾人曾有一晤。
白眼斜著眼,像是看到了她。
他的神情很是緊張:“你為什麼不走過來?”
那女人笑笑:“你見過我。”
白眼的眼白有些失意,他聽出了聲音:“對,我見過你,你在黃鶴樓上,很是威風”
那女人笑笑,她是紅袖一劍,是“羅襦一襲難說舊,一劍染紅袖”,決不會是白眼所找的人。
聲音也不像。
她冷冷道:“你要找的不是我。”
白眼看看她,他似有眼,確實無珠:“我要看過流花女人谷裡所有的女人,你是不是流花谷裡的女人?你要是,你就該走過來。”
紅袖一劍不願意,但也無奈,她慢慢走到了白眼的面前。
白眼有眼白渾噩,他斜著眼,等那紅袖一劍到眼前,他突地臉色大變,說道:“等一等,你等一等!”
紅袖一劍像是對他很是憐憫:“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還是去別處找。”
白眼說道:“我要你等一等,既然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何必忙著走?”
紅袖女對他很是同情,她說道:“我身上的氣味兒是藥香味兒,我從小便體弱,從來得佩帶著香囊”
她或是對白眼的殘疾有些可憐,對他說話聲音變得輕輕了。
白眼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劍染紅袖的紅衣女,我看不到你的紅衣,但我聽得出你的聲音”
紅衣女說道:“你恨一個女人,你要找到她。可她不在流花女人谷”
白眼聽得她說話,斜著眼在想。他想什麼?他是不是在想這紅衣女的話是不是很對,他尋找了十年的女人並不是躲在這流花女人谷?
紅衣女的話音剛落,忽聽得那白眼大吼一聲:“不對!”
有什麼不對處?
白眼狠狠扯住了那紅衣女,大聲道:“你不是紅衣女,你就是羅襲,你是羅襲!你說,你承認你是羅襲好了,你就是羅襲!”
白眼渾噩的眼球竟是流出了淚水,他哭了。
紅衣女的聲音雖是婉孌,但也有一點兒慍怒:“你說什麼,我是什麼人?”
白眼仰頭向天,他大聲呼叫,雙手握拳,竟欲捶擊蒼天,叫道:“老天!老天!你真如此不公,我找到了羅襲,她不承認,我怎麼辦?”
眾男人都怪白眼,他是不是神志亂了,方才把一個紅袖一劍看成了他的舊日情人?
禿僧說道:“白眼,你莫是看走了眼”
他說完這話,就是苦笑了一下,想白眼無眼,怎麼說他看走了眼?
白眼淚如雨下,他說道:“羅襲,你拿下不拿下那一隻香袋,都是無用。我一聽得你走出來,我便心撲撲跳。我知道在這流花女人谷裡有羅襲在,我便心撲撲跳。這還有假麼?我告訴你,你走了後,我與方兒在一起,後來方兒病了,他只是叫娘,我不能醫好他的病。我看著他死”
紅衣一劍的神色變了一變,男人都看到了。
莫非她真的是白眼的舊日情人?
方兒是誰,她關心方兒,那是顯見,一聽得方兒死了,她也心傷。
白眼道:“我想我找到了你,你要是願意跟我走,我便帶你去方兒的墳上,我與你理論個是非。若是你能說得過我了,我便此生聽你的。如是你說不過我,你須得聽我。”
那紅衣女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天白,你何苦這般對你自己?你從前是一個何等俊秀的人,可如今”
她說時,也知道她有些傷感,便不再說了。
一語難盡說心事。
兩人對怔,不知道再說什麼才是。
他說:“方兒死時,他握著我的手,叫媽,叫媽”她不語,只是扼腕而嘆,她與他有一段難說裂痕,她怎麼會忘?
原來白眼竟是那個從前在江湖上最稱英俊的語天白?他就是語天白,那個“江湖一生秀,難覓同心侶”的語天白!
語天白是江湖上最有名的英俊人物,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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