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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進鼻腔的冷冽空氣肆虐的鑽進身體,整張臉都麻木的沒了知覺。淇瀾覺得自己連開口說話都困難萬分。
萬幸那個龐哥還算有點善心,喝令身後的兄弟減速,將快速行軍的疾馳勒慢下來。他考慮的也全面,若是不管不顧,估計還沒等到軍營,這幾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就凍死了。
就這樣迎著風雪一路北行,足足過了漫長的半日,才遠遠看到穆爾袞軍營上空迎風招展獵獵作響的藍色鑲紅邊戰旗。
本以為接踵而來的必是軍隊統帥或者掌權者的拷問相詢,誰料淇瀾紅喜福兒三人跟小吳分開後關在一間連窗子都沒有的氈房裡,一關就是三天。
沒人提審沒人過問。除了門口還有兩個持長矛看守她們計程車兵,像是被徹底遺忘的角落。
整個穆爾袞軍營也極為奇怪,每日上午的操練雷打不動,粗獷的男兒口號聲震九霄,過了午時的飯點,卻是上下一片靜悄悄,讓人摸不到頭腦。
淇瀾能夠理解這樣的天氣不利於打仗,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撤回去或者有所行動?這樣乾耗著貌似損失巨大吧。
第四天傍晚的時候,三個人正擠在一起取暖,氈房的門簾一掀,身著盔甲的龐哥走了進來,指著紅喜開口:“你跟我出來。”
淇瀾站起身,將兩人擋在身後:“這裡我做主,有事找我談。”
龐哥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門口微弱的一點點光線,只看到黑乎乎的輪廓:“我要請可汗將這個女人賞給我。”
淇瀾怒極,站的挺直:“不可能!我要求面見你們可汗!”
龐哥也不氣,一根腸子通到底:“這裡可汗說的算,你們是我的俘虜,我跟他要個女人完全沒問題。”
淇瀾發覺自己現在像是秀才遇到兵的典型狀況。跟這個頭腦簡單的龐哥說不通,索性攤開了講:“紅喜是我府上的丫頭,所有事情歸我管。我不知道你抓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我要見你們可汗。”
“可汗不會見你的。”龐哥挪動了腳步靠近一點,嚇得身後的紅喜直貼到氈房厚實的圍壁上。
淇瀾冷笑,不緊不慢:“如果我說我們是南楚的使節,原本是為了去扎闖傳旨的呢?”靠之,居然把自己放在了傳聖旨太監的位置,呸呸,事急從權~
龐哥不吭聲了,黑暗中精光四射的大眼上下打量著淇瀾。堵了半晌才悶聲開口:“你這個女人很可怕。”
淇瀾並不想這樣冒失的去見穆爾袞軍隊的首領,因為怎麼想結果都不會太好。
可是眼下被逼到了這一步,即使她惱怒紅喜的所作所為,可是那畢竟是她自己的人,要責罵還是鞭打都是她關上門秦王府的事。別的人想要欺負,下輩子吧。何況就算她眼下不管不顧犧牲紅喜,下面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兒去。說不定下一次又是哪個士兵過來要走她或者福兒。
可汗的營帳在整個軍營的正中,比起關押她們那間小黑氈房,寬敞明亮舒適愜意不止一個檔次。
先進去的龐哥掀簾子出來:“可汗讓你進去。”
心裡沒底,可是臉上卻半點都不露怯。淇瀾昂首闊步走進去,一如成竹在胸。
說是氈房營帳或是蒙古包造型,可是裡面已然就是個溫暖如春的安樂窩。四周沒有什麼奢華的擺設或是裝置,地面鋪了厚氈墊和華麗圖案的絨毯,四壁上掛著弓箭大刀,靠裡面隔了一張簾子,估計後面就是行軍床之類睡覺休息的地方,前面放了一張長案桌,上面堆著凌亂的摺子地圖軍報什麼的。正中央點著熊熊燃燒的偌大火盆,火舌飛舞,跟草原男人一樣的粗放豪爽。
進了門,淇瀾也不過漫不經心的四下掃了一眼,一切盡收眼底之後心中有了計較。這間營帳的主人,心思全然不在細節之處,弓箭兵器手握之處都是光亮如鏡,想必是個崇尚武力之人,營帳裡幾乎聞不到女人的脂粉香氣,想來也不是耽於女色。這樣的統領,簡單豁達,相反的可能也極為的難對付。
手腕內的貼袋裡有一副迷藥,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會用的。
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一呼一吸之間。淇瀾很快就調整了情緒,坦然的抬頭迎上那個大馬金刀坐在案桌後面的魁梧男子:“在下青溪,見過可汗。”靈機一動就想到了這個名字,因為肯定是不能打著大義公主或是秦王妃的旗號,而後面的隨機應變又需要一個含混合適又隨時可改的稱謂。
穆洽澤可汗是一位看過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高大勇猛魁壯結實,國字臉端端正正,跟帥氣不沾邊,卻是典型的草原男子長相。一雙銳利的黑瞳猶如高空的雄鷹,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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