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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梨公子看著她毫不掩飾的喜悅,輕輕哼了一聲:“不知道誰昨晚上百般不願意的。”
提起這個,淇瀾臉上有點燒。或許,她是錯怪了華梨。看剛剛的情形,說不定華梨也是不得已為之:“那個”
華梨公子突然兜頭潑了一盆冷水:“我不會娶你的。”
雖然沒什麼感情,也不至於因為失了身就要賴定華梨的意思。可是聽他這麼說,淇瀾心裡還是忍不住窩火。這個人怎麼就這麼犯嫌呢?做事情全憑喜惡,也不管是非對錯或是顧及他人的感受。
“這一點我很認同,”淇瀾反擊的很快:“我也沒嫁給你的意思。”
“哦,”華梨饒有興味的看著她,漂亮的眸子閃閃發光:“你有意中人了?”
“沒有。”淇瀾頓了頓:“可是我沒看上你。”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華梨喟嘆,話鋒轉的突兀:“青溪現在也算是華梨的人了,你還要看這張面具下的容貌嗎?”
遲疑都沒有,淇瀾果斷的搖了搖頭:“不用了。”
輪到華梨好奇了:“為什麼?”
“因為,”淇瀾的語調變冷,如銳不可當的利箭:“你不是他,我不需要再確認。”
華梨沉默了,足有半柱香的時間:“這麼肯定?”
“是,”淇瀾抬起眼與他對視:“亓樗不會這樣對我。”
這回華梨沉默的時間更久了,久到淇瀾以為他不會再回答了。
“或許,人都會變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人都是會變的
☆、不做丞相
“真的不再考慮嗎?”偌大的議政殿內,令狐謙坐在放滿卷宗奏摺的桌案後,一桌之隔是有著賜座殊榮的秦王駿白。
不過隔了一張桌子的距離,可是兩個人之間又何止是這短短的幾步之遙。
駿白淡然以對:“承蒙皇上器重,只是微臣不才,不敢當此重任。”
令狐謙定定的看著他,想要從那雙平靜無波的眼中看出些什麼,半晌卻是徒勞:“文可安邦,武可定國。朕覺得天下一統後,最合適丞相這個位置的只有駿白。”
“駿白只是一介武夫,代皇上開疆闢土尚有些用處,”駿白溫和卻是絕不退避:“丞相之責,非微臣之所能。”
這些年的配合默契,令狐謙最是知道秦駿白是什麼樣的人。
話到如此,多說無益。
“駿白,”令狐謙聲音裡有著難言的漠漠寂寥:“朕的身邊,只有你了。”
“皇上憂思了,”駿白淡然的雙眸中極快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之色:“願意為君分憂的臣子又何止駿白一個。”
“可是隻有駿白,讓朕覺得親近。”令狐謙低了聲音,蕭瑟的語氣裡有著罕見的認真:“像是朕的手足。”
慌亂?泰山崩於面前不變色的秦駿白,臉上閃逝的那種表情,是慌亂嗎?
令狐謙親眼所見,心生不悅:“駿白就這麼不願意聽見朕的真心話?”
真心話。
駿白苦笑,輕了聲音:“皇上,您的手足,只有南陵王。”
令狐謙身子一震,彷彿籠罩在眼前的海市蜃樓瞬間崩塌。他還是那個鐵血無情高高在上的孤寡帝王。
可笑這世間,什麼都是他令狐謙可以信手拈來的,唯有感情。
不管是兄弟之情朋友之情還是男女之情,在帝王這裡,都是帶了算計蒙了塵霾的不純之誼。這就是代價。
突如其來的怪異之感,像是悲傷。
“朕累了,秦王退下吧。”這一刻,他是君,他是臣。君臣之間,隔著光年的距離。
是下午接近黃昏的時間,議政殿裡尚未掌燈。這一時刻,外面尚有太陽的餘光,絲絲縷縷的映進來,整個大殿的基調卻是慢慢暗沉了下去。那些輝煌高貴的金黃,蒙了霧靄之光,也變得失了顏色,鬱鬱寡歡的樣子。
“皇上。”是連珏,生怕打擾而略帶猶豫的聲音。
“進來。”令狐謙揉揉眉心,閉了下疲憊的雙眸,再睜開時又是冷靜果斷的那個南楚帝王。
“風城有信。”連珏沉聲稟報:“連玉已經找到方為的落腳點,是在世子府。”
意料之中。令狐謙一點都不吃驚:“還有呢?”
連珏的遲疑太過明顯:“還有大義公主”
令狐謙眉心一跳,整個人身子就繃起來了:“她也在風城?”
“連玉今天發來的飛鴿傳書,大義公主已經離開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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