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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是這些日子李睿跟她太粘乎,讓莊貴妃生出了不安的情緒吧。
莊芹不是端妃,不是容妃,更不是與皇帝敵對的太后,皇帝對她有比對別人更深厚的感情。愛情有保鮮期,可親情沒有。趙嫣容微蹙著眉尖,若莊貴妃一意要與她為敵,這卻是比跟太后對上更棘手的。
“娘娘,您還是要提防著些。”
“我知道。”趙嫣容輕輕嘆了口氣說,“真是的,這宮裡頭,想偷點閒都偷不著。”
“皇后什麼都有了,還想偷什麼?”
隨著話音,李睿春風得意地大步走了進來。
趙嫣容也沒起來,就歪在榻上彎起了眉眼說:“妾身正在想著,要怎麼將皇上的心給偷來呢!”
第57章
57【霸王連環踢】氣死人不償命+這門親事很靠譜
李睿聞言揚起雙眉;手揮了揮;木蘭便躬身退了出去。
趙嫣容頭髮只鬆鬆挽了個攥兒,正趴在榻上著看他笑。
李睿走到她近前;坐在榻沿上,將她微微散亂的頭髮解開,如瀑布一樣的長髮就這麼烏黑柔亮地垂落到了地上。
“聽聞皇后今日又大振雌威;實在是可喜可賀。”李睿撈起她一撮頭髮在指間玩弄著,“太后被你氣得頭疼病都犯了。”
趙嫣容把自己頭髮從皇帝的魔爪中解救出來;笑著轉過身,對他說:“後宮這麼點動靜都逃不過皇上您的法眼。瞧您今兒這麼高興,只怕前朝也大獲全勝了吧。”
李睿聽她提這個;便喜笑顏開著說:“皇后真是好眼力;榮王叔果真是個人才。”說著對著趙嫣容豎起了大拇指。
趙嫣容一聽來了精神,坐起身,將散開的衣襟攏了攏,拉李睿上榻一起歪著:“怎麼個人才法?您倒是說給我聽聽。”
今天早朝之時,果然有那太后一黨再次出來發難,列了幾條皇后的罪狀,非要逼著李睿表態,一要廢后,二要廢后,三還是要廢后。
皇帝還沒來得及發話,榮王李恪便邁步站在丹樨之下,從懷裡摸出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條來,大模大樣攤在玉圭板上,在裡頭找了找,便抬頭對著那位發難的官員呲牙一樂道:“你是禮部侍郎金朝銘對不對?”
金侍郎鬍子一撅,對榮王行了一禮道:“王爺有何見教?”
“見教是不敢當啊,不過你剛剛說皇后之父德行有虧,是以不足以為後,可是有這一說?”
金侍郎腰板挺得筆直,正色道:“正是如此,其父狎妓鬥毆,又縱母辱罵皇室,此等失德無禮之徒,只被貶竄漢中,已是皇恩浩蕩。只是家門如此,其父如此,其祖母如此,趙氏女品行能有多好,又怎堪為後?”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他頭上一痛,榮王已經一笏板抽到了他頭上。
“大膽金朝銘,敢辱罵皇親,該當何罪!”
金侍郎捂著腦袋大怒:“殿下,微臣說趙氏女兒,與你何干,因何殿前動手打人?”
榮王冷冷一笑道:“趙氏女是趙逢春的女兒沒錯,但她母親乃是泰安縣主,外祖母是本王親姑姑平陽長公主,你敢置疑皇后的品行還敢說你不是辱罵皇親?”
“你說本王這外甥女品行不端,就是說她母親品行不端,說她外祖母品行不端,你說你該不該打?”
金侍郎氣得快吐血了:“在下說趙氏無端,跟其母其外祖又能扯得上什麼關係?”
裴宜在一旁淡淡開口道:“那趙逢春一人無端又與其妻女有何關係?她身上有我裴家一半的血脈,有誰敢將她父親的罪名強加到她身上,便是與我裴氏有怨。”
裴宜這話說得很平靜,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可是看著聽著就是會讓人心頭髮怵。
榮王呲牙一笑說:“要說你金侍郎,也別人模狗樣在這兒說起旁人。只說說你在三條柳衚衕裡置下的外室吧。聽說那小娘子曾是平涼縣的名歌伎,令夫人想必還不知道金大人會在外頭金屋藏了一嬌吧。”
金侍郎臉色一白,他前頭還義正辭嚴地罵趙逢春失德敗行,這立馬就被人抓出自己置了外室的事。
朝中官員中置養外室的有不少,但他這外室曾是歌伎,屬賤籍,良賤不通婚,他首尾不淨,這可是個大把柄。
果然,榮王此話一出,朝堂上的大臣們看著金朝銘的目光都變了。
“榮王殿下莫信口胡說,本本本官行正坐端,何來外室娘子一說?”
金朝銘心都顫了,人家不但知道他有外室,外室曾為歌伎,連住在三條柳衚衕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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