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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懷疑”誹謗大太太可不是她小小的侍婢能承受的了的,立馬急欲反駁。
“懷疑?原來你都已經懷疑了啊!”福多多拉成了聲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但是見她身子抖得跟篩米糠似的,心中有些不忍,想著敲打敲打她也就罷了。
“姨奶奶,奴婢真的是來伺候您的,不要把奴婢打發出去。”正當福多多要收手時,引發此事件的當事人小丫鬟突然哭喊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著福多多,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奴婢叫碧蓮,家住河頭村,今年九歲了,是前幾日才進府的,所以規矩那些奴婢還不太懂得,行事有些毛躁”說到最後碧蓮的聲音如吶蚊般聽不得仔細,要不是福多多離得較近,還真聽不出她說些什麼,“但是奴婢真的是被管事媽媽派來伺候姨奶奶您的,求您相信奴婢”
“是哪位管事媽媽讓你來的?”剛被福多多敲打的像是焉掉的白菜的柳葉,聽聞碧蓮如此悽哀哭訴,也顧不得福多多微慍的神色,忍不住刺聲問了一句。
“是,是,是”也不知道碧蓮是被嚇倒了,還是什麼,她任是期期艾艾的說不出來。
“哼!答不上話來吧!我看你就是個冒充的!”柳葉見碧蓮說話吞吞吐吐,一副心虛的模樣,覺得她定有不軌,心下覺得這是幫二姨娘扳倒大太太的好機會,更是一口咬定了她是假冒餘家奴僕的行徑。
“奴婢奴婢不是”碧蓮哭泣著小聲反駁。
“我看你就是!”柳葉猙獰著說道。
“夠了!”看柳葉如此步步緊逼碧蓮,本來就等得碧桃煩悶的福多多,心中猶如有滾滾怒火在燃燒,當下重拍身旁的實木圓桌,斥責道:“柳葉,這是我房裡的事情,還容不得你這個丫鬟來訓誡我身旁的人,更何況你口口聲聲說她是冒充的,證據何在?人證物證何在?”
“證據”柳葉遲疑了,她也只不過是憑著感覺來罷了,但是她想二姨娘要知道這事,也一定會咬住這件事情不放的,畢竟這可是難得讓大太太有汙點的事情,怎麼會不好好運作一番?所以她覺得身後有二姨娘撐腰,底氣十足,強硬的說道:“證據?證據就是她說不出管事媽媽的姓氏!”
“你!”正當福多多指責柳葉信口雌黃時,突然從門口怒氣衝衝的衝進來年歲約莫六十多歲,略施粉黛,發盤成髻,插著兩支玉簪子,耳各佩戴一枚玉石塞子的老婦人,只見她草草的向福多多行了禮之後,轉身就給了身側的柳葉一個狠厲的巴掌,怒斥道:“下賤的東西,這餘府裡的規矩,啟是你這個下作的賤婢說三道四的!”
一瞬間,在場的人全都被這突然出現的老嫗的行為給嚇得呆愣了。
柳葉捂著被打的右臉,眸眼中噙滿了盈盈的淚光,唇瓣翕動,想說卻不敢說話,十分的楚楚可憐,反觀碧蓮,年紀小小的,就只在柳葉被打時,面露驚訝,可是很快的又平復下來,嘴角微微的翹起來,帶有幸災樂禍以及早知如此的味道,但察覺到福多多正詫異的瞅著她看時,立馬露出膽怯的神色,彷彿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福多多的錯覺。
福多多不禁撫了撫酸脹的太陽穴,心道:看來眼前這個年齡不大的小丫頭,也不是什麼善茬,但是不管現在她的心情如何紊亂,還是先了解這位老嫗的來意再說。
“這位媽媽,不知道怎麼稱呼你?”雖然碧桃平日裡有跟她描述過現府裡較得主子信任,委以重任的幾位管事和媽媽,但是因為她認為自己應該與他們接觸不多,也就沒有仔細細聽,而眼前的這位老嫗的行為舉止以及體面的穿著,都不比一般的奴僕,福多多想著她定是碧桃所說的那幾位管事的其中一位,所以說話方面也就客氣了許多,對於適才摑掌本就應受教訓的柳葉的事情也沒多少芥蒂。
老嫗不亢不卑的說道:“回姨奶奶的話,老身是大少爺的乳孃——謝氏,您可稱呼老身為謝媽媽。”
謝氏?福多多神色一凜,聽碧桃說這謝氏雖為大少爺的乳孃,只不過來頭可不小,原是已仙逝的老太太的陪嫁丫頭,後嫁與當時只是採買的謝管事,如今的大總管。她自隨老太太嫁入餘府後,一直是順風順水,以她現在的地位,不消說是底下的人奉她為半個主子,就是現在的餘家一家之主餘令軒都會對她禮讓三分,也莫怪她雖然嘴上對著福多多說著恭敬的話,但是行為舉止上卻毫無敬畏。
只不過知道了此老嫗的身份又怎樣?福多多本就不愛搭理這些,只是她身為大少爺的妾室,為了以後安穩的日子,該有的尊敬還是有的,站起身對其曲膝福了福,說道:“原是謝媽媽,謝媽媽近日來身體可安好?還請謝媽媽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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