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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父親知道了這些事,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你怎麼知道?”老徐氏又驚又怒。
“我連你身邊的王婆子都能收買,我的眼線深到你挖不出。”範建得意,“我也說過。徐家大半為我所控制,你怎麼就不相信?”
“那又如何,你以此威脅,我也不會讓你得逞!”老徐氏嘴硬,絕不肯輕易就範。
範建呵呵笑起來,“你不在乎你女兒的名聲。因為給她找好接腳的男人了,反正那男人和我一樣,貪的是錢,圖的是不辛苦就過好日子。那時,你關緊大門,假裝聽不到外面的話,倒也不礙什麼。可你就不想想,我拿到這麼點把柄,敢和你叫板嗎?我知道的,遠比你想的要多得多,甚至是你不敢想的,比如:你女兒的親生父親是誰?他偷了富人家的小姐,以為會有好下場嗎?他在某地的屍骨,說不定正等著重見天日。當年我給你遮了羞,衝這,你不應該對我好一點嗎?結果,你怎麼做的?還有你們徐家是怎麼發家的?紙包不住火啊,娘子。剛才春家小娘子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家以為把事情捋平順了,其實,拔出蘿蔔帶起泥,我這兒有證據,足以讓徐氏全族有一個算一個,都倒大黴!”
“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不妨聽聽。”說著,他勾勾手指,示意老徐氏跟他耳語。
老徐氏咬牙切齒,但也猶豫,好半天,才蹲下身去,不知範建跟她說了什麼,她臉色突然變得慘白,完全沒有血色,就像突然被雷劈了似的,隨後,瘋了一樣去抓撓範建,大叫著,“你死!你去死!賤人,你不得好死!”
她爆發得太猛烈,範建到底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讀書人,沒有躲開,臉、脖子,及其裸露的其他面板上,登時出現好幾條抓痕,都很深,血珠子一個勁兒往外冒。
範建疼痛之下也惱了,剛才裝出的坐帳軍帥的德行完全破功,跳起來,隔欄踹了老徐氏一腳,露出兇惡的樣子來,罵道,“對,我是賤人,但你更賤。我就算死,也是等你死後。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在你面前低頭了二十來年,好歹也輪上你了!我又不曾要虐待你,已經比你仁慈多了。你樂意也好,不樂意也罷,要麼聽我的,要麼咱倆手拉著手去死,沒第三條路!告訴你,你請的那些豪強我也收買了,你一個女人鬧不出風浪來,惹惱了老子,你母女連口飽飯也吃不上!你個無法知蠢婦,我不過逗弄兩句,你卻連你女兒的後路也挑明瞭給人扣,春家必不會再要她,不聽我的,難道你們母女出去賣啊。就你們母女那個長個,能值幾錢銀子!”
第二十五章休妻
“姓範的,你再口出汙言,信不信我打死你!”春大山火了。雖然徐氏母女可恨,但這姓範的也不是個東西。關鍵是話越說越離譜,他的寶貝女兒還在呢!
春大山的暴吼,令場面詭異的安靜下來,幾個人呼吸的聲音都聽得到。半晌,範建又在天平上加了最後的砝碼,“知道我為什麼非要納小琴為妾嗎?因為我兒子,不,咱們的兒子,已經八歲的兒子的娘,正是大小琴十歲的姐姐,玉琴。還記得嗎?當年因為跟我關係親近,你隨便找了個藉口,幾乎把她打死,扔在亂葬崗子。後來我才知道,無故打死奴婢,也是觸犯大唐律法的。這是你做下的諸多惡事中的一樁,僅此一件就夠你受的。不過她當時沒死,後來給我生了兒子才死的。小琴是那孩子的親姨,總能在你這個嫡母面前看護他!”
呼,最後一個謎底解開了。春荼蘼有鬆了股勁兒的感覺。但雖然範建陰狠無恥,她卻不得不佩服他的隱忍和心機。幸好,這個人是要錢不要命,且要錢不要臉的,於是困在民間,若他走上高位,還不得為禍四方?
另一邊,面色掙扎的老徐氏跌坐在地上,哭得涕淚橫流,聲音有如絕望的野獸在嚎叫。
她這樣,就表示已經屈服了。可是她不屈服,成嗎?太多把柄在範建手上了,可能無論哪一條,都能置她,置徐家,置她女兒於死地。
範建走到牢門邊,一臉得意洋洋的對外面說。“你們看到了吧?徐氏已把徐氏家主之位傳給了我,她的夫君,所以我有權決定徐家的任何事。一會兒,麻煩梅狀師幫我們雙方撤告。明天。我們會出監,那時春大山可以把休書拿來。至於嫁妝,我知道那看著很體面。其實卻全是粗笨的傢伙,倒也不用麻煩再送回來了,隨你們春家或丟或賣,從此兩家再無干系。”
春氏父女怔了一徵,對視。
春大山有一種解脫感,春荼蘼卻在高興中帶著警惕,因為她惦記了很久與徐家斷絕關係的事。卻以這樣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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