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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晚不築,偏偏等那隊胡人來了才築牆呢?”

春荼蘼沒有反駁。因為這種問題是糾纏不清的,強辯只能壞了自己的節奏,不如示弱,再提出更強有力的論據。“好吧,不提地上,先說說地下。不管是誰挖的地道。有一個問題希望大人注意。”她面向康正源,“挖地道,得運出土方吧?從大都督府的演武堂,到金氏醫館的西院,中間隔著一條街,遇到地基深厚的地方,還要繞行。請問。要挖空這麼一條密道,土方在哪裡?這樣挖法,是不是需要地圖呢?那些胡人不可能整天窩在院子裡。”說著,她又把另幾張證詞呈了上去,“經我的調查。他們表面上做的胡食的生意,只有三個人外出販賣,七個人在家做。但他們起床很晚,要下午才出攤,還有很多人認為胡人懶惰。可今天看來,顯然他們大部分時間在晚上挖,然後趁夜運出土方。問題是,運到了哪裡,又如何掩人耳目的?”幽州城並沒有宵禁制度。可晚上也有衛兵巡邏的。大都督府中,更是定時有府衛巡視。

聽她這麼說,連羅大都督都不禁身子前傾,關切起來。

然而春荼蘼卻又改了方向,伸出了白嫩的三根指頭說,“第三點。就是結果。敢問各位大人,定一個人的罪,僅有口供就行嗎?,特別是涉及賊贓的時候。在金一家裡,完全沒有搜到所丟失的財物。不幸的是,金有德的墳墓已被開啟,裡面空空如也,自然也是沒有贓物的。既然如此,如何能給金一定罪!”

金一聽到這裡,突然伏地,嚎啕大哭。

康正源拍拍驚堂木,冷聲道,“肅靜,不得咆哮公堂。”

“大人,學生冤枉。學生的祖父更冤枉!”金一哭道,“我祖父一生行善積德,最後竟然曝屍荒野,至今找不到屍骨,老天無眼!老天無眼!”

“老天無眼,可堂上大人看得到,皇上看得到,天理看得到!”春荼蘼很煽情地說。可惜沒有百姓看審,不然一定會煽動起情緒。在公堂上,控制和操縱情緒,其實是極為重要的技巧。

老田聽她這麼說,立即就沉不住氣了,大聲道,“若非金一不肯開棺,事情怎麼會到了這一步?他捂著蓋著,盜墓者自以為裡面有財寶,所以才會偷偷挖開?說到底,金有德死後不得安寧,全是金一不孝所致。從此也可看出,連百姓都以為金一有罪,不然那麼多有錢人的墳墓不盜,為什麼偏偏挖了他家的?”

老田這麼說,實在是不厚道,而且毫無憐憫之心。春荼蘼本來也沒指望他能講理,不禁冷笑道,“結果如何呢?什麼也沒有!再者,田先生這話也不通。你可去實地調查?可親自問過百姓們的想法?”

老田一臉尷尬,只得揚頭脖子,哼了一聲,假裝不屑以逃避。

可春荼蘼卻要把他擊倒,所以兩步走向前,與他針鋒相對,大聲道,“問案,律法,刑司之事,必須嚴謹,事無鉅細,都要查個清楚明白,因為關乎到別人的前程和命運,若都像田先生這樣閉門造車,不體會民情民心,自己胡亂臆測,好像拍拍腦袋就明白了,簡直辜負天理國法與人情,又怎麼對得起堂前的那幅對子!得一官不榮,失一官不辱,勿說一官無用,地方全靠一官。吃百姓之飯,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你抬頭看看,如此草菅人命,可對得起官字!”她越說越大聲,慷慨激昂,莫說金一,堂上所有人都激動莫名起來。

“這這”老田給擠兌得說不出話來。

“為官者不查,我卻查過。”春荼蘼繼續道,“所有知道金一被下獄的人,無一不說他是冤枉,因為根本沒有人相信,他會是巨盜!這樣,你還敢說盜墓者誤以為他是真兇,所以挖開了金老爺子的墳墓?!”

她自己也有祖父,所以她深刻理解金一。若有人這麼傷害春青陽,她和人拼命的心都有!

“再者”她話題一轉。

她打擊得老田,其實也就是打擊得羅大都督夠了,立即把繃緊的弦鬆鬆,免得繃斷了,大家不好轉圜。於是,就在金一壓抑的嗚咽聲中,她似笑非笑的問,“聽說,守墓的官兵都被迷了,不是說因妖所為嗎?怎麼能扯到盜墓者身上?”雖是把話題拉回來,卻也充滿嘲諷。

大家都知道是誰挖開的墳,不如彼此心照吧。

上堂,其實也是衡量。利益的衡量,結果的衡量。金一想告羅大都督偷棺掘墓,在現在的條件下是不成的,那也只好讓他承擔失職的罪過。然後,為金一爭取更好的結果。可惜,大唐律中沒有國家賠償這一說。民告官倒是有,告官府卻從無先例。

“關於土方的事,春小姐可有獨到見解?”大堂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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