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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康正源蹙了蹙眉頭,但怒火在眼眸深處匯聚。他仍然是不緊不慢的,面色沒也有波動。說出的話卻是不容人違背的命令,“來人,把這無知婦人拉下去,掌嘴十下。孩子還請兩位老者暫時照顧。還有,拖遠處行去刑。別嚇這些孩子。”
這屋子裡的孩子還真不少,縱然潑婦只有一個,但這些人都拖家帶口而來,還淨是老弱婦孺,也起了以扮慘相以增加籌碼的心思。不然,難道個個家裡只有一個可掌事的男人嗎?再說。只有七家出了人命,剩下的八家裡,主事者也是這些婦孺嗎?所以。從這個角度說,他們肯談,他們示弱,就是知道自家也不是全理的,根本不夠理直氣壯。
那潑婦聽說要打她。立即想尖叫,還想拎著孩子不放。但屋裡雖然只留了兩名差役守在門口。卻是差役中的精英能手。一個上前護住孩子,一個用手段令那女人連聲音也發不出。不過眨眼功夫,人就已經拖出去了。
剩下的人都是良民,縱有些小人物的小心思,到底沒見過這場面,臉都白了。
“別怕。”康正源聲音回暖,“只要遵守律法,遵守公堂上的規矩,本官不會無故用刑。都有什麼要求,儘管可以說,但有理說理,不得攻擊他人。現在,春六小姐先。”
“我們白家不推卸責任。”春荼蘼正色道,“因為責任是分不清的,各方都說各方的理,有證人或者其他證據能證明嗎?”
“我們有人證。”又一個婦人說,同時小心翼翼看著康正源的臉色。見後者沒反應,神氣平和,鼓足勇氣又說,“當時那胡人威逼我家相公之時,我們全家人都看到了的。”
她這樣一說,其他人紛紛點頭,看樣子不似做假。
“白毓秀也有僕人和朋友證明,並沒有讓拓拔以武力和勢力威脅你們。所以,此事與他無關。”春荼蘼道,見原告們愣怔住,才又說,“這叫什麼?這就叫各執一詞。而在律法上,親朋所做的證詞,證明力不高。可惜此案的關鍵人物,就是那個拓拔已經死於海難,現在是死無對證之局。”
她話音才落,原告們又忍不住議論起來,看神情都很焦急不安,有的甚至流下了眼淚。
這時,春荼蘼走上幾步,站在他們面前,非常誠懇地道,“我們白家,認罰不認錯。因為錯是原則問題,罰是心意問題。”
“大小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到底那老人經過事,連忙問。
“生命可貴,既然大家家裡都倒了頂粱柱,不管誰對誰錯,孰是孰非,我們白家一力承擔各家的損失,也會為你們安排好今後的生活。但是”她加重語氣,“這是我們白家出於善意而做出的,並非承認錯在自家。之前我說了,生意有風險,憑什麼賺錢歸自家,賠錢就怪別人呢?就算走到天邊,也沒這個道理!”後面,她語氣強硬。
本案明天完結,但不是結束,因為誰陷害白家還沒揭露呢,後面有結局。然後,你們猜,小荼蘼又要打什麼官司呢?夜叉會以怎樣的方式出場?
第九十九章遠遠不是結局
談判也好,調查也罷,可以妥協,但絕對要守住底限,任對方予取予是不行的!雖然本著善良之心,但仍然不要去考驗人性中的惡。
誰說權貴一定是有罪,窮人一定是無辜?正義和道理,有時候並不站在看起來柔弱的一方。
“我們死了人。七條人命啊。”控訴。
“是自盡,而非白毓秀動手殺害。”頂回去。
“把人逼死的,未必要自己動手。”再控訴。
“是不是白毓秀相逼,你可有確鑿證據?”再頂回去。
“那些死去的人,就是證據!”開始不講理。
於是,她講道理,“請問,當初如果沒有貪婪之心,為什麼被逼迫時不來安國公府,向白相求告。長安城誰人不知,白相從來公正,地位超然。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如今年近花甲,可曾欺壓過百姓良民?無論如何,你們捫心自問,自家就真的沒有一點責任?如果不是考慮到之後會賺大錢,為何當日忍氣吞聲?這是一筆糊塗賬,你們心中都明白。但所謂人一死,萬事休。再辯個誰對誰錯還有意義嗎?我知道你們心疼死者,可如果能得到後半輩子的安穩生活,父母安度晚年,孩子前途無量,不也挺好嗎?死者之所以選擇了這麼可怕的手段來逼宮,為的不也是你們這些活著的人嗎?如果你們非要鬧上公堂,爭一個頭破血流,先思有沒有贏的把握。再思自己有無道理和底氣,三思死者的意願。三思後,再來決定是否接受我的提議。”
幾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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