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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什麼都順眼,聽什麼都順耳,一邊往車上爬還一邊不自覺嘴角含笑。

管它是什麼,反正都有個“我”,有個“你”,足夠了!

回到家,王大關還沒睡醒。自從在楊笑基的場子裡做事之後,他常常深更半夜才回家,已經過得黑白顛倒了。

蔣亦傑傻呆呆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忽然想起什麼,單腿跳到臥室床頭,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鐵皮盒子,小心掀開盒蓋,裡頭躺著一支曾經點燃過的香菸。那是幾個月前在三角街附近巷子裡,大哥親自叼在唇間點燃,又塞到他嘴巴里的。

如果這輩子依舊只能偷偷喜歡大哥,那麼這支菸,起碼可以算是兩人第一次間接接吻的證明吧。照此算來,在情情愛愛上自己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撈到。

以往和王大關一起看DVD的時候,面對這種自作多情的暗戀者,他總會鄙夷地罵上一句“賤格”,可落到自己頭上,卻又“賤”得心甘情願,“賤”得死心塌地。

蔣亦傑把那支菸拿起來聞了聞,一股澀澀的焦香味鑽進鼻孔,隨即大哥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也浮現在了眼前,“小妹,小妹,”大哥喚得柔情蜜意,蔣亦傑用力晃晃腦袋,大哥卻不依不饒,“小妹,小妹”

“小妹哥,”王大關睡眼惺忪地出現在臥室門口,頭髮被壓得一邊倒,眼角掛著幾顆黏糊糊的眼屎,真是大煞風景,“快快快,快給我支菸,急著去拉屎呢,我那沒存貨了!”

一眼看到蔣亦傑手裡捏著的半支菸,他幾步到了跟前劈手奪下:“看看你,總是這麼浪費,菸屁股也是可以抽的嘛,何況這大半根呢。”蔣亦傑尚來不及出手阻止,他已經利索地叼在嘴上,一陣風衝向了洗手間。

“誒!誒誒!”蔣亦傑緊跟著跳下床,卻遲了半步,連王大關的衣角都沒抓到,眼睜睜看著自己美好的“初吻證明”被王大關隨隨便便叼在了嘴上。

更讓人火大的是,那傢伙連牙都沒刷!這簡直是赤裸裸的褻瀆!

王大關剛剛脫了褲子坐在馬桶上,蔣亦傑就“嘭”地破門而入,把王大關的頭頸夾在腋下大力拖了起來:“死馬騮!拉屎?怎麼不去吃屎!”

王大關像只待宰的小雞仔一般,被人揪著頭拎到了客廳,兩條手臂徒勞地揮舞在半空,依依呀呀亂叫,褲子墜到了腳面上,整個屁股光溜溜、涼颼颼地暴露在空氣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只管哭爹喊娘地討饒道:“小妹哥!我錯了!錯了!以後我我我再也不拉屎了!”

在這棟舊式唐樓的隔壁,墨鏡男王大衛正趴在視窗俯瞰整座充滿了“浮華慾念”的帆頭角。當然,這棟唐樓只有四層,所謂的“俯瞰”,也只限精神層面而已。忽然,他看到相距不遠的對面視窗裡,光著屁股的王大關和一瘸一拐的蔣亦傑正扭打在一起,兩人先是在陳設古舊的客廳裡轉著圈,又一起摔倒在地上

情景如此生動,如此富有感染力,靈感如石油般從王大衛的腦海裡噴薄而出,他亢奮地轉身飛奔到書桌前,抽出厚厚一疊稿紙,捏著鋼筆噗嗤噗嗤飲飽墨水,鄭重寫下了新劇本的標題——《春光肆虐》。

席間那通電話是聞琛打來的,說是黑口仔和金毛飛兩人一語不合鬧到動了手。兄弟幾個都年輕,偶爾磕磕碰碰沒什麼大不了,可今天因為蔣亦傑突發奇想作弄了金毛飛一記,把他惹出了火,蔣庭輝生怕金毛飛這野小子瘋起來別人制不住,於是匆匆往回趕。

事情的起因僅僅是一句不恰當的話。

昨天大家各有任務,Solas這裡,就交給了黑口仔一個人照看。按規矩,每天夜裡的流水都要點算清楚,計入賬目,第二天再存進銀行戶頭裡。可是今天下午黑口仔匆匆忙忙跑過來說,他早上帶出去的那筆錢丟了。據他自己講,他從三角街離開的時候銀行還沒開門,就打算先回家睡會,中途還順路去了趟菜場。結果一覺起來,發現裝錢的牛皮紙袋找不到了。

聽了這些話,不等聞琛說什麼,金毛飛就吃了槍藥一樣逐條質疑起來:“平時琛哥都是差不多時間去存錢的,怎麼銀行就有開門?明知道身上帶著錢,幹嘛無緣無故非跑去菜場轉一圈?再說那麼大一包,又不是十塊八塊,就算掉在地上,也有聲音的,會聽不見?說什麼丟了,哼。”

黑口仔平常總是唯唯諾諾,逆來順受的模樣,誰想到忽然轉了性,漲紅著臉孔高聲反問道:“這算什麼意思?擺明就是講我私吞嘍?”他不說話還好,一反駁更顯得色厲內荏,怎麼看都有點刻意剖白的意思。

“對!就是講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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