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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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無心”
花雲裳癟癟嘴,是否所有討厭的老頭子都只會這一句?夜念奴可不小了!早該嫁人了的大齡剩女。
龍九夙淡淡的說:“本座的名,一人喚來,足矣。”
“聽不懂麼?夙只有我可以叫,你們統統不可以!”花雲裳眉梢都在笑,沾沾自喜的樣子取悅了龍九夙,兩人都心情不錯。
原來,她已經有趣到僅僅是那麼一笑,就能讓他覺得愉悅了,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東西。
偷著樂過後,花雲裳又開始擠眼淚了,宮裝長袖正好可以當手帕使,她也不顧什麼淑女形象,咬著唇委屈的望著他,“夙,你說要是有人欺負了你唯一的神妃,你要怎麼辦?”
“哦?何人欺負了本座的遲遲?”執起她的手在唇邊輕吻,龍九夙極少這般柔情,但對著她,卻好像曾千萬次這般,那麼的熟悉而自然。
花雲裳低頭的瞬間,大眼睛裡閃著惡作劇的光芒,活脫脫的小惡魔。
她拉著龍九夙坐下,而後好不客氣的坐在他腿上,握著他的手,引著他跟她一起指,青蔥般的纖纖玉指,一一劃過忐忑不安的大臣們:“他,他,她,還有他們”
他耐著性子看著那些他從未注意過的面孔,面帶笑意,這個可愛的丫頭,她指的,分明是所有人哦,只除了太子夜煌。
不知是有意無意,龍九夙多看了這男人幾眼,或者說,他僅是一個少年。
和他漫長的數千年壽命相比,這個未長成的卑微人類,還是那麼的稚嫩,可他盯著他的眼睛,卻帶著戲謔和玩味。
有趣,他從未在意,夜國竟然有這麼一個疑似韜光養晦的太子,再加上那個膽敢與他硬碰三番五次在他面前耍心機的銳親王,這個清冷了數百年的夜國,怕是有好戲要上演了。
“夙,他們都欺負了我,還有我們的寶寶。”花雲裳做了個總結,就安靜的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像個給老師打完小報告的乖巧三好學生。
而事實上,在龍九夙的眼裡,她更像個孩子,比他們的女兒還要可愛的,孩子。
“哦?”龍九夙掃過夜慤帝的臉,淡淡的問道,“是麼?遲遲要我如何罰他們?”
花雲裳拼命點頭,晃得昏昏沉沉的腦袋更加迷糊,眼皮越來越重,眼瞼蓋下來大片陰影,她就揮了揮手,又揮了揮手。
就在她終於體力不支倒下去的片刻,她聽到自家貼心的小棉襖甜美的聲線,愣是有種“死不瞑目”的錯覺
凰小禍說:“孃親說不用呢,孃親真是好善良,寶寶好愛你!”
說著,還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抱大腿,龍九夙分明感覺到,已經失去知覺的女人在她懷裡狠狠地抖了抖,大腿都僵硬了。
“父爹爹,我們回家吃書快電子書好不好?小禍寶寶好餓了。”手裡還捧著一塊梅花酥吃得不亦樂乎,小禍水舔著唇瓣的小模樣卻愣是像餓了好久剛被放出來一樣
對此,酷酷的龍闖闖表示嗤之以鼻,他淡定的看看昏倒的花雲裳,又看看抱完孃親大腿又轉移陣地奔龍九夙而去的凰小禍,無奈的嘆息一聲,道:“爹爹,別忘了你來的目的,不讓孃親和銳親王解除婚約,是要犯重婚罪的。”
龍九夙眯了眯眼,不解,那是什麼罪?
對於要風得風的龍皇陛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罪的,他可以為所欲為,人間的信條,他不在乎。
“孃親在乎,”龍闖闖又道,“她現在是醉了,所以瘋瘋癲癲的,等清醒了指不定如何後悔今日所作所為呢。”
比起這個聰慧的兒子,龍九夙對她知之甚少,大掌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他微微一笑,對夜慤帝說:“陛下,我兒說的話,你可聽到了?”
龍闖闖的聲音不大,可整個御花園就他一人說話,別說是凝神屏息的夜慤帝,就連在場裝聾作啞的宮娥太監,怕也沒一個沒聽清吧。
眾人還沉浸在銳親王妃和大祭司有染的重大事件中,乍一聽這個頂著“私生子”罵名卻威風凜凜神氣十足的小男娃說話,心中無不感慨,這年頭什麼出生背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厲害的爹啊!
瞅瞅人家這一家子,當孃的紅杏出牆自認理所當然,當爹的搶人王妃正大光明,當子女的該吃吃該喝喝該看熱鬧絕不含糊,偏偏,還沒人敢教訓教訓。
那幫子牙尖嘴利的太子黨,此時鴉雀無聲,而王爺黨的也不敢為自家主子鳴不平,都眼巴巴的看著老皇帝如何決斷。
“咳咳大祭司,並非本皇不予成全,只是花氏與銳親王成婚已有一年”夜慤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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