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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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溜煙地從6樓一直衝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熊瑤月小麥sè的面板讓艾米回憶起了美國的夏威夷,平時鄙視一切的她似乎對熊瑤月比較有好感。
“我覺得,”艾米矜持了一下才評價道,“她比叫任小芹的那個暴力女好多了!”
哼,無非是能討你歡心並且沒什麼心機而已,真是跟慈禧太后的人生觀一樣,對你好的就是好人啊!而且裝成熟評價他人之前,先從喜羊羊的兒童摩托車上面下來啊!
艾米的體力相當有限,一上午的娛樂讓她很想回家休息了,所以午飯也沒有發生什麼值得記錄的事。
在商廈門口遇見等待多時的彭透斯之後,我把艾米完整無缺地交到了他手裡,並且保證艾米只喝了一瓶可樂,沒有超標。
至於那一肚子冰激凌我就管不著了。
要把胸袋裡的墨鏡還給艾米的時候,艾米很嫌棄地說:“因為被你戴過,已經髒掉了不能用了,你留著裝好人吧!這種墨鏡我有的是!”
其他的說法暫且不論,居然看出來我能用這個墨鏡假扮成好人嗎?(話說為什麼要用“假扮”這兩個字?)
總之今天還是很有收穫的,消費大大小於我預計的支出,獲取了內衣大盜的準確藏身所在,還得到了可以偽裝(?)好人的道具。
另外,如果沒有讓熊瑤月誤認我是同xìng戀就好了。
當天下午,打地鼠的機器就被004和005等人從遊戲中心拉了回去,從此成了一干保鏢消磨時間的新寵,不值班的時候他們都搶著上機,美其名曰“為小姐報仇,狠狠收拾嘲笑過小姐的地鼠”,其實只是為了能創下新紀錄,然後輸入一句髒話保留在顯要的位置。
許多英語過硬的人第一次看到打地鼠的top螢幕都會發出會心的微笑,只是我反應很慢,經常要經人指點才能理解那滿屏的髒話。
下午一點的時候我接到了小芹的電話,她小心翼翼地問我為什麼不來片場,但是這個電話打到一半就被任阿姨發現了,所以最後什麼都沒說成。
轉眼之間到了周rì,冬山影視城,宮殿戲,終於輪到我的聾啞惡僧正式丟人現眼了。
由於主演凱爾受傷,今天幾乎成了艾米的專場,我戴著透氣xìng不佳的假頭套,穿著綴滿金屬零碎的古怪僧衣,臉上還由化妝師畫了一道疤痕,分別在樓閣、假山、臺階和石橋上被艾米一腳踢飛。
我吸取了上次臨時扮演金甲武士的教訓,叫的非常慘烈(哎~呀!!),結果任阿姨非常生氣,用劇本捲起來的紙筒指著我,大喊道:
“你演的是啞巴!你亂叫什麼啊!”
哎呀,百密一疏,光思考怎麼表現聾啞惡僧的內心掙扎了,居然把他的人物屬xìng給忘了,真是丟人。
“葉麟同學摔得真帥!”小芹在媽媽身後不管不顧地聲援我,“這兩下摔得已經是奧斯卡水準了!千萬加油啊!”
任阿姨不知對女兒說了什麼可怕的威脅,小芹才老老實實地不吱聲了。
說實在的,在拍今天最後一場的墜橋戲的時候,我有點緊張。雖然池塘的深度不足以將我沒頂,不會游泳的我還是心裡七上八下,生怕出現溺水事故,倒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只是覺得到時候怪丟人的。
在我撲通一聲掉進水裡以後,艾米站在橋上確認我不會淹死之後,就轉身讓化妝師為自己補妝去了,小芹被任阿姨隔著不能過來,倒是今天同樣有不少拍攝任務的蘇巧,在工作人員趕來之前,把手裡的道具竹劍伸下來,幫助我脫離了浮著許多蓮花、水底下都是黑泥的水塘。
“那個,葉先生,辛苦您了。”蘇巧還是對我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讓我很不習慣。
不過這一個星期她身上發生了顯而易見的蛻變,為生活奔波的焦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如何把握住機會的緊迫感,曾經略顯蒼白的臉出現了些許血sè,類似明代侍女服的戲服也比全身盔甲要涼快得多。
總而言之,在戲裡戲外都經常低著頭梳理長辮子的她,正做著灰姑娘參加王子舞會的美夢,既幸福又緊張,生怕神仙教母的魔法失效,自己又落回有“人肉佈景”之稱的群眾演員隊伍裡去。
“葉先生,下週好像有咱們兩個的配戲,到時候就請多多關照了!”
蘇巧向我深鞠一躬,我隱約記起,劇本上似乎是這麼寫的:身為鮮血七衛中最兇狠、最齷齪的聾啞惡僧,他居然大逆不道地調戲自己主子血王子的侍女,結果被血王子用一把重劍給劈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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