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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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見小芹可笑畫作的我,突然想到,木蘭辭前面有一句“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從這一句上分析,其實花木蘭和小芹還是有相像之處的。
你問哪裡相像?是因為小芹同樣女扮男裝過嗎?
不不不,小芹女扮男裝的理由可沒有花木蘭那麼高尚,小芹和花木蘭相像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原文上寫著呢——“木蘭無長胸”嘛!花木蘭和小芹都是貧ru啊!要不然她怎麼可能從軍十二年,還沒有被戰友發現啊!
暗自覺得好笑的我,精神不集中,終於把木蘭辭給背錯了。
倒也不是背成了惡搞版的木蘭辭,而是把“磨刀霍霍向豬羊”給背成了“磨刀霍霍向爹孃”。
全班同學頓時大笑不止,熊瑤月更是笑得直拍桌子。
小芹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是害怕我會覺得丟面子,沒敢大聲。
班長倒是仍然很嚴肅,她可能是掛念著明天家訪要跟我老爸說什麼,而且“磨刀霍霍向爹孃”說不定也顯示我有針對父母的暴力傾向,班長正發愁呢,哪還有工夫笑啊!
被我氣樂了的張老頭,點評道:“花木蘭的這個弟弟,難道是匈奴人派來的奸細嗎?”
班級裡再次爆發出一陣鬨笑,我慚愧無比地坐下了。
真是的,我站起來以後小芹明明沒有主動跟我說話,我為什麼要去想那句“木蘭無長胸”啊!
當天放學以後,我給蘇巧打電話說我不回家吃飯,然後在小吃街隨便吃了一點,就動身往李存壯家走了。
我問過二班的學生,李存壯今天沒來上課,想必是上週五保護班長受到的傷,還沒有完全痊癒。
並不是因為李存壯救了班長,我才去看他,而是因為他被我納入了“朋友”的範疇,朋友身體不適,去看望他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買了點水果,按照上次依稀記得的地址,我按下了李存壯的家的門鈴——從這扇門的質地上來看,就知道李存壯家裡條件不錯。
是一個身材很魁梧的男人給我開的門,應該是李存壯的父親,她的母親一臉慈眉善目的,也過來向我搭話。
“是壯子的同學嗎?”他父母果然也叫他壯子。
“嗯,我是壯子的朋友,我來看看他。”我儘量把眼神裡的兇惡氣息隱藏起來,以免讓李存壯的父母以為兒子誤交匪類。
可能是李存壯本身長得太醜的原因,他的父母並沒有對我相貌太過挑剔,而是很高興地告訴在臥室裡休養的李存壯:
“壯子,又有朋友過來看你了!”
我對“又”字有點詫異,一打聽才知道,在星期六那天,班長已經帶著舒哲來過一次,專程對李存壯表示感謝了。雖然李存壯因為打架受了傷,但是卻因此交到了難得的朋友,所以他的父母一臉喜氣,覺得兒子距離融入群體又近了一步。
李存壯身上左一塊膠布右一條繃帶,斜躺在床上養傷,他見了我很高興,和我聊了一個多小時,大多是舒莎有沒有再遇到危險,跟她為敵那些人,老窩在哪之類的內容。
到我離開的時候,李存壯的父母一齊到門口送我,囑咐我說:
“有空的話,常來我家玩啊!”
在他們的眼中,我能看見殷切的希望,希望自己的兒子也能有正常的朋友,正常的生活。
說起來,從前二十八中裡面傳言,說李存壯的父母是親生兄妹,這傳言太惡毒了點——他倆長得根本就不像嘛——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我回到家的時候,蘇巧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裡的選秀節目,見我來了,她趕忙用遙控器把電視關了,生怕電視的聲音吵到我,讓我心情不好似的。
“沒事,你繼續看吧。”我說,“我不是古埃及奴隸主,你也是自由之身,不用那麼怕我。”
蘇巧神色黯然道:“跟天牧星光簽了約以後,我已經不是自由之身了”
那倒也是,不過如果你表現好,我還是有可能幫助你擺脫天牧星光的枷鎖的,畢竟我是那裡的第二股東嘛!
當晚我又檢查了竊聽錄音,沒有錄到蘇巧跟艾淑喬的通訊,倒是錄到了天牧星光的實際主事者,資深經紀人付士健,給蘇巧打來的電話。
光聽聲音,就感覺付士健是一個非常虛偽、非常油滑、非常討厭的人。
在電話裡,他要求蘇巧對某富商進行“陪遊”,言語間的種種暗示齷齪無比,感覺付士健與其說是經紀人,不如說是個皮條客。
466 今天的風有些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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