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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記錯,方承元是被逐出師門的,什麼事不清楚,但很隱秘,竺山門也不願提及。至於什麼豫山真人,更是沒有的事,看這人的行徑,我倒能想得到為什麼方承元要被逐出師門,八成是做了什麼下做之事。”
“嗯,我預備與伊亭師叔一道去找那人,將淡雲的一魂四魄取回。”
“少犯蠢,真如誰照顧?”
浮蘇差點忘了自己現在是孩兒他媽,哪都去不了,這還是個得看護到金丹期的主,出去亂晃,等於招妖物來奪舍,只得懨懨地被趕回天原。白遜雪閉關,蒼詰又全心照顧小鹿,哪兒也不想去,看來她也只能暫時老實待著。
無奈之下,浮蘇忽然冒出個念頭來——不能讓光頭什麼都不管地摘瓜吃果,天底下就沒這麼便宜的事!
黃豆,阿孃帶你找光頭玩去。
第一二九章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去法葉寺一問,景喚閉關,人家要破心中諸障,消一切心中魔。浮蘇聞言,打個寒顫,屁都不放一個趕緊抱上真如迴天原去。
迴天原的路上,浮蘇想想自己真是太渣了!生孩子哪有不養活的,雖說她對孩子這類生物並不很熱衷,但自己的兒子她還是很喜歡的。只是孩子到底束縛了她已經放縱千餘載的性子,坐不住,拘不得,一被拘住就成天想變著法往外跑。
真如好帶,不鬧不折騰,浮蘇覺得省心之餘,心就野起來。不過,浮蘇還是很堅定地認為自己對真如要負責任的,她可以把真如交給景喚,但她不會假手他人,連蒼詰看不過眼她這待不住的性子,都說可以留給他照料,反正他現在就一孩子王。可浮蘇認為,孩子就應當長在父母身邊,沒爹媽總要有吧,沒媽爹總得在吧,沒媽的孩子且像根草,爹媽都沒的孩子不得連根草都不如呀。
然後浮蘇就輪著唱了幾天“沒有花香,沒有樹高”和“小白菜呀,地裡黃呀”。她一番諸如此類的事折騰下來,把蒼詰噎個半死,蒼詰是不打算理她,也算看出來,這閨女就是精力太旺盛,閒著沒事別人不折騰她,她就要變著方法折騰別人。
好在,修士最不缺少的就是面對漫長歲月的勇氣,寂寞無聊是他們首先要學會去面對的。浮蘇很快就找到了可以折騰的,真如一天天長大,模樣越長越開,卻一點也不像景喚,也不像自己,浮蘇研究許久後問流光:“他不會是撿來的吧。”
流光血槽完全被清空,有氣無力地說:“我看著像宸君,似乎是一樣的眉目。”
聽流光一說,浮蘇放下心來。然後就開始琢磨,天宸會是什麼樣的相貌呢。然後就開始翻書,把禪宗現存的典籍都翻一遍,試圖把天宸這個名字給找出來。所謂凡走過,必留痕跡,還真讓浮蘇找著了。不過,因為佛教。尤其是禪宗,向來愛玩的就是以心傳法。而不是以紙傳,所以記錄並不多。
最後浮蘇翻來翻去,竟是從道家的典籍《道宗》裡翻出來的,《道宗》既講述了李道宗的平生種種,也記載了李道宗的對道的種種見解,是一本半人物傳記加宗教論述。浮蘇從《道宗》裡找到這麼一句話——宸君行坐處,餘皆凡子。
看一眼真如,浮蘇真看不出自家兒子有這能耐,不管到哪都把其他人襯成凡夫俗子:“是指生得好?”
“應該不是吧,應該就像沉淵跟蒼詰比。我也會覺得蒼詰比沉淵好看一萬倍。”流光默默在蒼詰背後奉上讚美,沉淵固然好看,可跟蒼詰坐一塊,那真是沒法比。
“嗯,這世上有些人就這樣討厭。一旦出現,就能把別人給反襯得粗俗醜陋。”浮蘇最恨這種人了,咬牙切齒看向真如,兒子,要不咱長好看點,長得好哪用什麼氣度,光憑長相就能把人甩出十萬八千里去。
流光決定給浮蘇吃個安心:“其實你也不差了。”
因為流光聲音較輕,加上浮蘇正在關心真如的長相問題,差點忽略過去:“等等,你說什麼?”
這異端就是欠!流光本想直接吐槽,可想想還是別打擊浮蘇那點可憐的自信為好,本來就心志不堅,它再胡說八道,將來宸君找它麻煩它可扛不下:“那日你在紅果林時,那群小破孩心裡都只有一個想法,世間怎會有如此風姿絕世之女修。”
說完,流光就去看浮蘇,浮蘇沒跟它想的那樣笑得表情都要裂掉,而是一副揮蒼蠅的模樣,不當回事地說:“那群小破孩子見識過什麼,如果他們見過滄海雙姝,再看我就不會這麼驚豔了。算了,我不爭那個,容貌氣質不行,修為夠強大也可以,這兩個要讓我選一個,傻子也知道該選修為強大嘛。有道是,上天開了一窗門,就要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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