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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與我結成道侶麼”。魔修浮蘇則衣裳半露,露出雪白的肩和異常美好的鎖骨,朱唇微啟“禪師,奴家想你的緊呢”。

景喚知道這是幻境,是心障,他揮手禪杖起時,兩個女子竟都變成一張臉,都是浮蘇師妹的模樣,除了一個衣裳齊整,一個衣裳不整之外,面目舉止周身氣度都瞬間一致起來。

“可記得那日海棠花下,你我纏綿。”

“可還記得那日山林之間,你我同眠。”

“禪師,你看,海棠花又開了。”

兩個紅衣女子頓時合為一個,景喚大驚,手中的禪杖再無法抬起分毫。

眼前忽地海棠成陣,花落胭脂,全不似幻境。

第一一七章 雨驟風急,雷電交加

海棠花仍在落下,一切似乎又回到那一天,只是海棠花下的男女並沒有絲毫動作。海棠花雖不停落下,但樹上的不曾少一分,地上的不曾增一分。那花瓣分明覆了紅衣,遍眼胭脂色,連眼前女子的髮絲間,也都落滿了海棠花瓣。

“禪師,你看我可好。”女子的聲音是景喚從未聽過的嬌柔,仍然是應屬於浮蘇的聲音,但卻格外柔情萬種,嬌軟萬分。

景喚業已盤腿禪坐,卻沒有閉上眼,他定定地望著眼前的紅衣女子,不曾說過一句話,也不曾動過一根手指,只除卻偶爾眨眼外,似乎海棠花間坐著的已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尊白玉菩薩相。甚至,他心中的無數種念頭,也在紛雜過後平靜下來,只剩下了無言無念的注目,似乎只要一直看下去,他就能破除眼前心障一般。

“禪師,你作甚總這樣看著我,叫人好難為情。”女子的言行舉止,完全是記憶中浮蘇就應有的樣子,只多一分柔情,減一分堅韌。眉目間盈盈如含春水,嘴中如含蜜糖,嬌的軟的甜的。

可是仍然不是她,景喚清明不已,但卻仍然無法下手,他手中的禪杖有著山嶽也遠不及的分量,甚至每每一念到要一杖了結眼前的幻象時,心中也如壓著千萬座高山一般沉重。若真是浮蘇,景喚寧願就此不清明,但眼前不是,分明不是,他清明卻仍然無法決斷。

就這樣,他定定地看著,那紅衣女子披滿身海棠花的不時嬌聲軟語,不因他的不理會而惱,不因他的不為所動而怒,一直一直都是這樣嬌軟溫綿。景喚定定看著,不行。不動,不言,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潔白僧袍也被胭脂色淹沒,整個天地之間似乎再無其他顏色時,景喚忽然開口了:“可願與我結伴成雙,永世長生?”

紅衣女子毫不猶豫。甜軟地一笑。嬌麗無比:“自然願意,能得禪師相伴永世,我心中再歡喜不過。”

景喚忽然仰天大笑,笑到至癲狂時。卻猛地停住笑聲,看著眼前的紅衣女子說:“所以你不是她,她如今有了句分外不著調的話——性別不同,怎麼相守。她總用種種藉口拒絕,她總是奔向更高處,而不是向著安穩的地方靠去。她相信永生在憂患之間,身死在安樂之中。既你不是她,我為何要糾結於此。”

說罷,微笑。又見佛子。仿若身披柔軟白光的白玉菩薩,清淨無塵。

只這瞬間,海棠花消去,那女子也消去,天地又復原來面目。景喚再看。他不過只是在一株開滿紅花的樹下靜坐著罷了,哪有女子,哪有海棠花,哪裡又有嬌柔甜軟。

始知,心障不全需以力破,以心以眼也可勘破。只要我心能辯是情是障,是真是幻,障可消,幻可去,一如愛與恨常也只在一念之間。景喚起身離去,那株開滿紅花的樹紛紛揚揚砌滿一地落紅,觸目如血。景喚卻並不曾回頭去看,他將得到新的傳承。

走向菩提林深處,高臺之上有一蓮臺,以山石雕琢而成,經風經雨業已陳舊不堪,蓮臺座上長著厚厚青苔。卻在景喚赤足踏上去的一瞬間,光華隱隱,但很快又消去,蓮臺並不見任何變化。

待到景喚再睜開眼,已到可以離開菩提境的時候了。

自菩提境出來,景喚抬頭看了一眼天地星辰,便得知已經八年有餘。數千裡之外是乘雲宗,比乘雲宗近個數百里的法葉寺,景喚自然還是先回了法葉寺,與師門長輩稟報一聲,然後便動身去乘雲宗。

到天衍峰時,是宗正接待了他,一問浮蘇,卻被告知:“浮蘇師妹跟著秦真人出門遊歷了,你來得不巧,才走兩個月不到,若早些來便不至錯過。”

宗正隱約知道一點這兩人之間發生的事,不過不是很清楚,浮蘇有生父在,做為師兄,宗正也不會管得太寬。

“不知去了何處?”景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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