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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喜道:“你真的不介意?哦,對了,你今日見了皇后,皇后待你如何?”
劉娥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皇后,待我並不失禮。”
真宗點了點頭:“皇后也向朕誇獎你,說你聰明懂事,遠勝其他妃嬪,實在令她很是喜歡。”他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了,難得你們第一面都很融洽,朕也就放心了。”
劉娥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倒是很明白皇后的心思,三郎,你國事繁忙,我們身為你的后妃,不能為你分憂倒也罷了,豈能再讓你為我們的事煩心,豈非是罪過了!”
真宗倒笑了:“怎麼你們說的話,倒真是同聲和氣啊!”
劉娥笑了一笑,卻不說話。郭後果然很明白皇帝,男人都是最怕麻煩的東西,若是整天爭風吃醋吵鬧不休,讓他煩惱不堪疲於奔命,哪怕天仙再世,只怕也是恩愛不能久長。
☆、第6章
宮門一重重地開啟,走過一重又一重的庭院,真宗終於站在了南宮之前。
抬起頭來,望著那桐蔭深深,真宗輕嘆了口氣。總管張懷德朗聲道:“皇上駕到,楚王接駕!”
真宗頓足斥道:“放肆的奴才,哪個要你如此喧譁!”
自院中慌忙跑出來一個內侍跪下道:“奴才周懷政接駕!”
真宗點了點頭,道:“平身,大皇兄何在?”
周懷政起身,小心翼翼地答道:“大庶人在裡面,奴才服侍官家進去。”
真宗點了點頭,周懷政上前引導著真宗走進迴廊之中。
真宗一邊走著,一邊問著楚王素日的起居,周懷政答得極是快捷流利,真宗見此人甚是機靈,暗暗點頭。問道:“大皇兄這裡可是一向由你服侍的?”
周懷政垂手道:“是。奴才以前是御書房的,十年前先皇調了奴才來此專門服侍大庶人。”
真宗一怔,站住了腳:“先皇——”想起太宗與楚王父子之間的種種恩怨,心中不勝感慨。先皇雖然廢庶囚禁了楚王,可是卻又將自己的近身侍從專門派來服侍於他。這種種關懷,卻又是遠勝於對其他諸兄弟。他低頭想了一想,問道:“這十年來,可是有誰來看望過大皇兄?”
周懷政垂手道:“稟官家,這十年來,只有皇后、哦,奴才該死,如今應該是太后她老人家來看望過大庶人。”
真宗怔了一怔,問道:“先皇不曾來過嗎?”
周懷政答道:“不曾。”
真宗再問:“也沒有派人來過嗎?”
周懷政脫口道:“只有”忽然似想起了什麼,慌忙住口。
真宗頓時起疑,喝道:“大膽奴才,你敢欺君嗎?”
周懷政忙跪下求饒道:“奴才不敢,還有那、那王繼恩也是來過的。”
真宗聲音驟然變得冰冷:“那王繼恩是何時來的?他與大皇兄又說過些什麼話?”
周懷政道:“半年前,王公公來的時候,要求與大庶人單獨說話。大庶人說,事無不可對人言,王公公就沒敢再說,悄悄地走了。”
真宗冷冷地問道:“此後再沒來過嗎?”
周懷政磕頭道:“奴才敢拿性命擔保,王公公此後再沒來過。”
真宗輕輕地吁了一口氣,頓時覺得全身都輕鬆了,微笑道:“你起來罷!十年了,大皇兄,還是朕的大皇兄啊!”
黃昏殘照,緊閉了多年的南內宮門,被沉重地推開,那門似被鏽住了,被推得“扎扎”作響,驚得裡面的人個個神情緊張,不知所措。這扇門,從雍熙二年到今天,還是第一次被人開啟。在此之前的整整十三年裡,只不過是開一個小門送些必須品。
這十三年裡,頭幾年的皇后李氏、近年來王繼恩雖然也來過,但也只是與楚王隔窗說話,像今天這樣宮門大開,還從未有過。裡面不過是王妃李氏帶著幾名老內侍,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沒有想到真宗會親臨這裡,都嚇得面面相覷,連跪下叩頭請安都忘記了。
此時被廢的楚王元佐,正是坐於炕上,緩緩地放下手中的書卷,欲要站起,卻是一個踉蹌,李氏忙扶住了他。見元佐正欲下跪行禮,真宗一步搶上來,扶住了他:“大皇兄,不必多禮!”
元佐驀然抬頭,真宗心裡猛地一驚,十年不見,但見元佐兩鬢已經斑白,整張臉因為多年的囚禁而變得蒼白瘦削而枯槁,早已遠非昔年那英姿煥發如天人般的王子了。
元佐掙開真宗的手,艱澀地道:“君臣分際,禮不可廢。草民元佐,參見吾皇萬歲!”他似是好久沒有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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