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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佑道:“正是,大皇兄何在?”
武元穎道:“楚王已經起身,前往均州了。”
元休吃了一驚,急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武元穎道:“昨天,王爺接旨就起身了。”
冀王元雋怒道:“胡說,昨天旨意下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你們太放肆了,縱是楚王有罪,也容不得你們如此無禮,怎可黃昏逼著人上路的。”
武元穎嚇得作揖道:“王爺恕罪,是楚王自己逼著臣等要立刻上路的。他說:旨意上即刻起程,所以他就要即刻上路。”
元雋頓足道:“這大皇兄也太實心實腸了,就算旨意上這麼說,好歹兄弟一場,他就不能等我們同他告個別嗎?”
元佑站在那兒,心中交集何止百感,元佐走得如此決絕,難道——真是他看出了什麼嗎?想到這裡,他心頭忽然覺得一陣抽痛,險些而站立住。
還是益王元傑先看到他神色不對,忙扶住了他:“二皇兄,你怎麼了?”
眾人這才看到元佑臉色蒼白,忙過來先問候他了:“二皇兄,你沒事吧!”
元佑坐了下來,慢慢緩過氣來,看著眾人,勉強笑了笑:“我沒事兒,可能剛才走得急了些,一時喘不過氣來!”
武元穎被擠在最後來,討好笑道:“殿下與楚王真是兄弟情深,骨肉連心呀!”
元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只覺得此人之蠢無以倫比。
☆、第九章(2)國母
楚王元佐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了。
宋琪率百官第三次上表時,已經是半個月後了,這一次上表求赦的官員更多了。皇帝看著眼著黑鴉鴉跪了一地的眾臣,面無表情地站起來,退朝而去。
進入後宮,皇帝怔住了,眼前依然是跪了一地的人。德妃李氏率後宮諸妃為楚王求情。
皇帝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話語如冰:“德妃,後宮不得干政,你為後宮之首,難道不知嗎?”
李妃磕頭道:“臣妾知道,可是臣妾說的不是政事,而是官家的家事!官家昔年將楚王和韓王交由妾身代司母職,如今楚王犯了錯,是妾身的失職。求官家處罰妾身,赦回楚王吧!”
皇帝冷冷地道:“你忘了朕了旨意嗎,元佐已經不是楚王了!”
李妃抬頭看著皇帝:“可他還是官家的兒子呀!”
皇帝怒上心頭:“朕沒有這樣忤逆的兒子,你也不必再說了,再有求情者,一併問罪!”
李妃磕頭道:“求官家讓他回來吧,均州山高路遠,元佐還帶著病呢!”
皇帝大怒,一腳踢了過去:“放肆,朕已經說過再有求情一併問罪,你連朕的話也不放在眼中嗎?來人,將德妃拉出去!”
眾嬪妃嚇得不敢開聲,夏承忠只得帶了兩個內侍上前,將李妃拉出去。李妃怔怔地被拉出幾步,忽然用盡全力掙脫出來,撲到皇帝的腳下,淒厲地叫道:“官家,官家呀,你難道真的要為自家的一時意氣,留下終身的憾事嗎?秦王去了房州才一年,就再也回不來了!臣妾不敢看著白髮人送黑髮人呀”
“啪——”地一聲,李妃已經著了一掌,皇帝顫抖著指著她:“你、你敢咒他?”
李妃大喜,一把抱住了皇帝雙腳,仰首笑道:“官家,千錯萬錯,都是元佐的錯,官家要責要罰要他改正,都留他在京城管教,圈禁勞作都成!至少,讓我知道他好好的活著,沒病沒災的”
皇帝心頭巨震,他看著李妃,此時的李妃頭髮蓬亂,淚水將臉上的脂粉衝得亂七八糟的,臉上一個紅紅的五指掌印,全無平時典雅端莊的儀態。皇帝伸出手,輕輕地拂去她的亂髮,輕撫著她臉上的掌印,良久,嘆了一聲:“這個可惡的孽障!”
次日,大內傳出旨意:“東宮縱火,元佐之罪。但念其為狂疾發作之致,經百官保奏,召回京中,廢居南宮,使者守護。”
欽差帶著聖旨連夜趕路,追上元佐時,這一行人已經走到黃山了。接旨後,立刻轉回京城。
崇政殿外,元佐跪在正中,一動不動。正如那一年,他接獲訊息,為被流放的秦王求情時的情景一樣。
半個時辰後,夏承忠走出來,宣皇帝口諭:“庶人元佐,直接回南宮吧,不必面聖謝恩了!”
元佐臉上的神情一動不動,聽完口諭後,朝著內室方向定定地看了好了會兒,才嘶啞著聲音道:“父皇,兒臣在此拜別了!”
夏承忠站在那兒,看著元佐的身影走入深宮,漸漸地身影沒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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