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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著《太上感應經》,見燕王走進來,忙站了起來。
燕王拱手行禮:“今日我路經永定陵,所以進來看看,偶然打擾之處,李順容勿怪!”
李順容忙斂袖還禮道:“原來如此,王爺往前面走,自有守陵的內侍。”
燕王看著李順容房中此時只有一個小宮女在,忙笑道:“不忙,我走得累了,可否容我討杯水喝?”
李順容啊了一聲:“是我失禮了,此處原沒什麼人來,倒是不方便招待王爺。”忙叫小宮女出去倒茶。
這邊燕王沒話找話,過了一會兒,聽那小宮女已經走遠,他轉過頭來,走到李順容的面前,忽然直直地跪下,竟以三跪九叩的以臣見君之儀大禮參拜,李順容慌了手腳,欲受難安,欲扶失禮,忙叫道:“八大王——您、您這是做什麼,您快起來!”
燕王三跪九叩罷,仍是跪著,沉聲道:“微臣趙元儼,拜見太后千歲!”
李順容只覺得耳邊嗡地一聲,頓時腦海裡一片空白,跌坐在椅子上,驚駭地瞪著元儼。
燕王跪前一步,急切地道:“劉氏並非當今皇上的生母。太后蒙塵,千古奇冤哪!今日端坐在崇政殿上受百官萬民朝賀的皇太后,原該是娘娘您哪!”
李順容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地,越急越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什麼,你說的我都不明白,你快走吧!”
燕王直視著她道:“太后不必害怕,萬事自有臣在,必能教你們母子團聚,讓太后得回應有的一切。”
李順容只覺得全身又冷又熱地,不由掩耳地道:“八大王,我什麼都沒聽見。你快走吧,倘若叫人知道你來了這裡,怕是大禍一件。”
燕王鎮定地道:“臣知道,宮中上下都是劉氏的耳目,娘娘不敢承認,是因為害怕。皇上是您所生,剛一出世就被劉氏抱走,冒認是自己所生,而得皇后之位。宮中上下,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少,只是懼於劉氏的權勢而不敢聲張而已。可是娘娘,母子連心,您就真的不想和皇上相認團聚嗎?您就真的不想自己的親生兒子叫您一聲娘嗎?”
李順容聽著燕王一句句地發問,那十餘年來魂牽夢繞的心事又忽然被他翻了出來,不由自主地輕聲道:“我想的,我自然是想的,我連做夢都想。可是”她拭淚道:“我就算再想,又有什麼用呢?”
燕王大喜,道:“娘娘放心,臣弟自然有辦法,找齊當年的知情人,然後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前宣佈真相。便是僭後再厲害,到時候也必須尊娘娘為太后了。”
李順容大驚,站了起來:“不不不,你要怎麼對付太后?”
燕王急道:“劉氏奪你之子,奪你之位,你還為她考慮。當然她奪你之子時,可曾為你顧念過?”他以為李順容在害怕劉太后,忙道:“娘娘放心,有臣弟在,諒那劉氏只怕自身難保,你無須怕她!”
李順容嚇得渾身顫抖,掩袖泣道:“不不不,此事萬萬不可,太后是我故主,我怎能害她!”
燕王見狀忙改口道:“娘娘不必擔心,到時候臣弟自當按娘娘之意處置,這下子娘娘可以安心了。”
李順容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看著燕王:“大王為何要這麼做?”
燕王怔了一怔,想了一想才道:“臣是太宗皇帝的兒子,先帝兄弟九人,如今只剩下楚王與臣,楚王早就不問世事。臣忝為當今官家的親叔叔,皇家發生這種淆亂血統陰謀。臣不知道這件事倒也罷了,臣若知道了,便不能不管。臣不出頭,誰能為娘娘您申冤出頭啊!”
李順容本已經收住了淚,聽了他最後一句話,一陣心酸湧上,只得拭淚泣道:“多謝八大王了,我、我此時心亂如麻,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燕王見她如此情況,知道一時之間,很難有什麼結果。方才那小宮女出去倒茶,耳聽得遠處有腳步聲傳來,不敢再逗留下去。只得從懷中取出一方玉佩呈上道:“這是臣的信物,只要娘娘想通了,任何時候把這方玉佩交給此處內侍領班張繼能,臣自然就知道了。”見李順容猶自未接,忙輕輕地將玉佩放在她面前的桌上,站了起來。
只聽得遠處腳步聲近,那小宮女端著一杯茶進來,燕王行了一禮道:“不敢打擾娘娘,臣告退了。”
見李順容仍怔怔地坐在那裡,可是桌上的玉佩卻已經不見了,大為放心,一揖而別。
燕王走了很久,李順容仍然沉浸在震驚中尚未回醒過來,那小宮女已經退了出去,房中只有她自己一人。十餘年的平靜生活忽然被打亂了,她整個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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