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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嘴裡神經質的叨唸著:“爺、爺,耿格格來了,她是特地從京城趕來服侍您的。”舒雅繞過屏風,向裡面走去。看見倚在床頭乾嘔的四四著實嚇了一跳,一身絲質月白色的裡衣空洞洞的掛在身上,整個人瘦的彷如麻桿似的,一張暗黃消瘦的面孔,臉龐兩邊都深深的凹進去,露出高高的顴骨,冷冽陰鷙的雙眸已顯得渾濁,時常緊抿的雙唇此時也皸裂開來。這樣憔悴的讓人感到揪心的可憐的男人難道就是那個一直以來在自己面前威風八面、不可一世的四四?這落差不要太大好不好?
看到這樣落魄的四四,再想到他病情這樣的嚴重身邊除了一個高無庸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真心的願意來照顧,不由自主的聯想起前世的自己,自己和四四現在的情況是那麼的相似,病重時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床上,羨慕的目光投向臨床有慈愛父母陪伴的小朋友,看著她對著媽媽撒嬌;聽著她媽媽溫柔的安撫她;看著她的爸爸用心疼的目光注視她,那時的自己想著什麼?幻想著自己的那對無良父母能來看自己一眼吧?幻想著他們也能這樣溫柔的對待自己吧?
可是他們除了行色匆匆的到醫院為自己繳納醫藥費之外就連一句關心的問候都懶得說出口,他們正急著回去陪自己愛的結晶呢,當時自己絕望的心情和四四現在很是相似吧?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一軟嘆息了一聲:“罷了,看在同病相憐的份上姐就勉為其難的照顧你吧!”
遂上前接過高無庸手上的毛巾,輕輕擦拭掉四四臉上的汙物,輕聲詢問高無庸:“爺的病情太醫怎麼說?”高無庸抹去臉上的淚痕聲音沙啞的說道:“爺的病這幾天越來越嚴重,昏迷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喝下的藥大都吐了出來,太醫束手無策只說盡人事聽天命。”
舒雅看了看冷冷清清明顯是下人疏於打理的屋子詢問:“爺病情嚴重怎麼服侍的下人反而減少了?以前常貼身服侍的丫鬟太監都到哪裡去了?我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就只見了你自己裡裡外外的忙碌呢?鈕鈷祿格格現在病情怎麼樣?”
聽了舒雅的話高無庸眼裡閃過一絲憤恨:“自打貼身服侍爺的太監和丫鬟陸陸續續染病後,鈕鈷祿格格就病了現在還在旁邊的院落裡養著呢,這些天爺的病越來越嚴重,那些太監丫鬟們就一個兩個的以為爺熬不下去了,個頂個的縮著腦袋貪生怕死,奴才看她們不盡心服侍爺心裡有氣就打發她們下去了,平日裡也就奴才貼身侍候罷了。”
舒雅眼裡閃過厲芒:“這樣膽大包天的奴才留不得”高無庸贊同的點點頭:“等爺康復了再來收拾她們。”舒雅扶著半昏迷的四四輸送了一些靈力護住他的心脈又摸摸他的額頭轉頭對高無庸吩咐道:“這屋裡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爺的身子怎麼能受得住?高總管你去吩咐下人把這床上用具還有爺的衣物全部換成新的,子怡你去端一盆熱水再找一些烈酒。”高無庸和子怡領命迅速退了出去,沒過多長時間東西都拿來了,舒雅手腳麻利的服侍四四擦洗乾淨換上了柔軟的新寢衣,扶著他在床上躺好,高無庸帶著幾個小太監把床上的所有東西都換成新的,子怡拿著烈酒把房間裡面的所有物件都擦拭了一遍。
那些太監拿著換下來的褥子床單準備退下去時,舒雅再三叮囑他們把那些東西直接燒掉,免得再傳染給其他人。只後又不顧高無庸的反對把窗戶全部開啟,空氣流通後房間裡的氣味消退了不少,舒雅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一些。
這時一個小丫鬟戰戰兢兢的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子怡接過後直接端給舒雅,舒雅試了試藥的溫度並趁機偷偷加了一些靈玉池裡面的水和半粒培元丹,高無庸扶著四四子怡手腳麻利的在他的背後加了一個枕頭,舒雅把藥吹涼一勺一勺的喂四四喝了下去,許是舒雅剛才輸送的那點兒靈力起了作用,這兩天已經喝不下藥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四四把整碗藥都喝了下讓高無庸激動的流淚的是他竟然在喝完藥後奇蹟的沒有立刻吐出來。
喝完藥的四四沒過多久就平穩的熟睡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舒雅摻雜的那一點兒靈水和培元丹開始發揮作用,他身上漸漸被汗水浸溼,隨著汗水身體還排出了很多發出惡臭的黏糊糊的汙漬。高無庸吩咐小太監抬來熱水,舒雅在子怡的協助下足足為他擦拭了五遍才把他清理乾淨。
忙完這些後舒雅摸了摸四四的額頭溫度降低了不少,看著四四睡熟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那一絲脆弱,舒雅就彷如看到了自己一般,於是轉身吩咐高無庸先守著四四,自己則帶著子怡去了小廚房,把其他人都趕出去後舒雅從空間裡取出了幾支足有五百年份的野山參和靈芝及其他珍貴藥材交給子怡,讓她以後為四四熬製補湯時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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