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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的在她的身上摩挲,像是探索全新的土地,趙晨城嗯吟,那種感覺有些熟悉,卻又是陌生。
直到男人的手指徘徊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時,趙晨城才被電地清醒了一些,她輕微地開始掙扎。卻被沈牧緊握住了手,十指相扣按在柔軟的床被上,他對她笑,點點地吻她的耳鬢,說:“乖,讓我來教你。”
她慌亂地看他,卻恰巧遇見他眼裡的情動,瞬間擊中心臟,就在這樣的對視力,他進入,緩慢,堅定。生澀的她頓時蜷縮了起來,尖叫都被卡在喉嚨口,她感覺自己被整個劈開,從此生命裡就不只單單一個她,也好像融進了他。
一下一下地被佔滿,所有的感官都混淆在一起,起起伏伏,在彼此沉重的呼吸裡,她似乎還能聽到窗外的雨聲敲打玻璃的叮咚
高熱褪去,當趙晨城被沈牧從浴室裡清理好抱出來時,醉酒的暈眩和身體的疼痛讓她伏著再也動彈不得,沈牧便將她圈在懷裡,抬起她的手,突如其來地給她套上了一枚戒指。
“趙晨城,你要一輩子都和我在一起。”
她當時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戒指上托起的那一粒鑽石,很大很亮很閃,她幾乎有些睜不開眼。
“這是一顆石頭,它什麼都不能保證。”
沈牧笑,邪氣且自信地笑:“它是我的保證,保證我今生,非你不娶。”
“叮咚”門鈴聲突兀地響起,趙晨城“啪”地關上戒指盒,將它丟進了大箱子裡,向後擄了擄頭髮,吸著鼻子便走去開門。
開啟門一看,是帶著鴨舌帽送快遞的小哥:“趙晨城,趙小姐?”
“嗯,對。”
“快遞簽收。”快遞遞來筆,趙晨城便在簽單上籤上名字,哪知剛要把比還回去,小哥又拿出三五張紙來:“嗯,這些都給籤一下。”
趙晨城歪了歪頭,小哥不耐煩道:“我幾個朋友喜歡你唱歌,要簽名,快點籤,我還趕著下一家呢。”
“哦。”趙晨城簽著名,無奈地想,現在的粉絲怎麼比明星還要拽的。簽完名,趙晨城突然問:“快遞小哥,問你個問題,你說,如果我有了新的男朋友,那是不是應該把以前男朋友送的東西退回去?”
快遞小哥拿過簽名紙和筆一邊收拾一邊回答:“退什麼退,收著你賣錢不好啊,壓箱底也行。最討厭你們這些退貨的,丫的叫我白跑。哥不用休息啊!當哥高達機器人啊!”
趙晨城拿過自己的郵件,默默的關上了門,咆哮中的快遞小哥,乃們傷不起啊。進屋,趙晨城認真讀了寄信地址,夏威夷,她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開啟一看,就是一張來自活寶二號的愛心便條紙,上書“特別定做~一定要用哦~”,然後挪開紙條,趙晨城標配的鋁合金狗眼當即雙雙失明。
兔女郎、學生妹、透視裝,我勒個去,一大盒遠渡重洋的情|趣內衣!
趙晨城就是有天大的憂傷都被這盒玩意兒給驚悚沒了,她抱著盒子回到衣帽間和戒指等雜物一併收拾進去,蓋上蓋子,放回了原先的櫥裡。
整個整理工作持續了三天,扔了些雜物,打包了東西往蔣洛笙家送,之後便住進了蔣洛笙的公寓。同居生活要說有多不同,也不見得,趙晨城和蔣洛笙睜著眼的時候還是各忙各的,一個星期兩個人都在家吃晚飯的時間至多兩三天,即便在家,一個要看報表合同,一個要背劇本歌詞,打情罵俏純屬娛樂活動,還得特意抽出空來,好不容易。
但當真住在一起,也多了別他的情趣。早上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彼此,親暱地道一聲早安,稀鬆平常,卻最是暖人心。有時候劉姥姥不在,兩個不那麼會做飯的人就湊到廚房間合著燒菜,往往菜沒做成,趙晨城就先被吃了一頓,又或者是一人加了一勺鹽,好好一盤菜就此報廢,總之結果往往是無果而終,只得出門覓食。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狗血史詩鉅作《王》的開拍,趙晨城正式駐紮進劇組,在影視城安營紮寨。
出發之前的晚上,劉姥姥握著趙晨城的手涕泗橫流,說她這一去就是幾個月云云,給她好吃的好喝地就塞了一行李箱,連蔣洛笙都看不過去了,讓劉姥姥減了半箱。當晚,蔣洛笙抱著她睡,也沒說什麼,只讓她注意身體,但夜裡兩個人睡得都不太踏實。
剛開拍幾天,趙晨城按導演的吩咐接受武術指導的訓練,電影裡她有幾場打戲。幸而趙晨城有點底子,整個過程雖然辛苦,卻也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
這次擔任男一號的圈子裡風頭正勁的餘彬,雖然比不上夏清這樣紅透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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