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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 。。。
27
慢條斯理,秀色可餐;果然是禽獸;衣冠禽獸,但到底趙晨城的食慾頃刻被勾了回來。對於趙姑娘來說;什麼安慰的話都頂不上食物來得治癒。
人先得解決生理的基本需求,才有餘力談思想層面的東西。“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境界,也是建立在有菊花給你採的基礎上的。
一頓飽餐,趙晨城摸著自己的肚子;靠在椅子上幸福地哼哼,全然不記得剛進門時的那股子肝顫。
“幫忙收拾。”蔣洛笙起身;端起盤子;下了命令。
趙晨城撇了撇嘴,但也吃人嘴軟,只好站起來陪著收拾東西。因為有劉姥姥打理,趙晨城還從沒進過蔣家的廚房,一進去,各種整齊排列的不鏽鋼餐具瞬間閃瞎了趙晨城的雙眼,這絕對是專業水平的裝置啊!
“這些劉姥姥都會用嗎?”
“她是高階中式烹調師。”蔣洛笙將碗筷擺放進洗碗機,回答。
高階廚師趙晨城腦海中浮現出《中華小當家》中神乎其神的畫面,只是主角的腦袋換成了富態的劉姥姥,登時,劉姥姥在趙晨城新目中的形象提升了三大個檔次,直逼蔣總。
蔣總顯然沒有感知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依舊淡然地擺弄著洗碗機,趙晨城靠在一邊,吃飽喝足,她開始有些困了,不知不覺就連著打了兩個哈欠。
洗碗機開始運作,蔣洛笙洗了手擦淨,看見在一旁眯著眼強打著精神的女人:“昨晚沒睡好?”
趙晨城耷拉著腦袋,應了一聲:“碰到了點狀況。”
“沈牧?”男人的手有點涼,輕輕撫過她微紅的眼瞼,提到一個他不樂意提的名字,也不樂意地感覺到女人片刻的怔忪。
趙晨城還陷在昨天的回憶裡,男人就抬起她的下顎,薄薄的唇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頃刻間就撬開她的唇齒,咬住舌頭似欲吞食般地吻。對於這種突入起來的不適,趙晨城本能地想要推搡,卻被蔣洛笙抓住手扣到身後,抵在料理臺邊。而男人另一隻手拖住她的後腦,將舌深入對方的喉嚨重舔、重壓,進一步加深了這個吻。
霸道、迅速、老道,趙晨城毫無還手之力。她只迷迷糊糊地罵著:混蛋,每次都殺她一個措手不及,簡直就是禽獸中的戰鬥獸。
等蔣洛笙放開趙晨城,她也只有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份。
“你在生氣?”她順了氣,終於問。
男人環住她的腰,使力將她抱到料理臺上,眸子幽幽地瞧著她。料理臺材質的低溫透過衣物傳遞到了趙晨城的面板上,很涼,也很硬。趙晨城不適地動了動身體。
“趙晨城,我要住到這裡面去。”蔣洛笙抬手,指尖點在她的心口,一字一頓地回答:“所以,把原先住著的人,趕走。”
趙晨城和男人對視,良久,問:“那要是釘子戶怎麼辦?”
“暴力拆遷。”
“噗。”趙晨城輕笑,然後,正色環住男人的頸項:“蔣洛笙,能讓我抱會兒麼?”
蔣洛笙前傾了身體,讓她更靠近自己的懷抱,她頭枕在他肩上,暖暖的鼻息就在咫尺,那麼地溫暖美好。不自覺地抬手,輕輕撫過她的短髮,蔣洛笙發現自己的心臟,跳得不太穩當,這安逸,太少有了。
“我能相信你嗎?”趙晨城側過頭,在他的耳邊問。
蔣洛笙的心臟陡然漏跳了一拍,但剎那便又鎮定了下來,他回答:“我很認真。”
“唔,雖然不是正面回答,但還不算太差。”趙晨城蕩了蕩腿,撥弄著男人的髮尾,放低了聲音:“那麼,等等我,我想我需要時間。”
晚上,趙晨城也沒有回公寓,洗了把澡,穿完衣服,拿吹風機吹頭髮的時候她就已經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的了。蔣洛笙看她遲早把自己吹成金毛獅王,於是默默接過吹風機替她打理,吹完發現,女人的腦袋已經徹底耷拉下來,得寸進尺地睡過去了。
蔣洛笙唇角一抽,但無奈抱起女人,猶豫了片刻,將她放到自己寬大的床上。她此刻倒是挺安靜,不吵不鬧,也不踢被子,睡相良好,實在不太像她的作風。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蔣洛笙看了看掛鐘,差不多到時間了,他便去衣帽間打理了行裝出門了。
外頭的天已經全黑,連續陰雨的天氣,讓晚風都帶著涔涔的涼。蔣洛笙將車一路開到了約定的私人會所,侍者領著他上了二樓的包間。
蔣洛笙到的時候,沈牧正在陽臺上望景,指尖夾了根菸,抽了兩口,覺得澀,便滅了。聽見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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