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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戰鬥的人是你自己。”蔣洛笙有些無辜地說:“但你現在的眼神好像是說我逼良為娼。”
真的,別和刷子怪獸講道理,他總有法子讓道理都站他那邊。
片刻,趙晨城就從無奈“被潛”成為自願“倒貼”。要怪就怪她被那一句“喜歡”衝昏了頭腦,趙晨城的骨頭吱吱嘎嘎地想,真想一拳頭掄上去一了百了。
就在此刻,沈牧的電話終於來了。內牛滿面的趙晨城在心底歡欣雀躍,她接起電話,但對話內容讓她的眉頭深深蹙了起來。
“不好意思,剛伯母打電話給我,費了些時間。”
“他們兩個又怎麼了?是被土著綁架了還是給海盜劫持了?”
“布達佩斯發生了反Gov騷亂,他們被困住了。”
趙晨城撫額:“不會去找大使館啊,打給我們頂什麼用!”
“伯母說不會講匈牙利語”
“當時叫他們帶翻譯的時候他們都去哪兒了!”趙晨城幾乎要暴走:“這兩個人多大年紀了就會折騰!”
“她還不讓我告訴你,就怕你生氣。”
“他們就不知道丟臉!你現在在哪兒?”
“我這不是救你來了。”
“你在酒店樓下?我這就下來。”
掛了電話,趙晨城黑著臉,起身拿了包對蔣洛笙說:“不好意思蔣總,有點急事,要走了。”
“這就要走?”男人往後仰了仰身體:“金蟬脫殼的本事用得很熟。”
他的語氣很是玩味,趙晨城卻認真地回答:“是我爸媽出了點事。”
蔣洛笙眼裡閃過一抹不明的神色,然後起身離開客廳,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提了一套衣服。他遞到趙晨城面前:“要走,也先把衣服換了。”
趙晨城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深V領的浴袍。她頹喪地甩包,接過衣服。
看著她很是沮喪的樣子,蔣洛笙遲疑,然後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不管怎麼樣,注意休息。”
他的語氣不似往常,有些柔,讓趙晨城極不適應,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她抬起眼想要探究男人的神情,蔣洛笙卻別開了臉,添了一句:“休息好,才有力氣戰鬥。”
趙晨城眯眼,果然體貼都是浮雲
換上衣服,趙晨城從包裡取出墨鏡就匆匆下了樓,果然見到沈牧那輛極盡騷包之能的跑車停在對街。
跑過馬路,開啟車門鑽進去,趙晨城第一句話便是:“兩個活寶下榻的酒店在哪裡?聯絡大使館了麼?”
沈牧趴在方向盤上,狹長的眸子裡滿是囂張的笑意:“哪裡來的酒店,他們根本不在匈牙利。”
“什麼?”趙晨城湊頭看他,車內燈昏黃的光灑在他臉上,輪廓漂亮妖孽得過份。趙晨城恍然,往他肩上一錘:“好樣的,你竟然用這招!”
“你那個老闆是人精,憑你那麼爛的演技,不下猛料怎麼瞞得過。”沈牧坐直,發動了車。
趙晨城橫了他一眼,不過心情卻是好了很多,不用替那對活寶料理麻煩實在是令人寬慰。
“不過既然那兩隻活寶沒事,你怎麼會到B市來?”
“來視察工作,誰知到正好撞上你的SOS。”
“那怎麼花了那麼長時間,肯定沒在幹正經事吧你。”
“太久沒有收到SOS,我小小地懷念了一下。”
趙晨城撇了撇嘴,沈牧卻不可置否地一笑。他從Tom那裡得知趙晨城在蔣洛笙這兒的時候,就心急火燎地從S市坐飛機過來了,剛到他在B市的公寓便收到趙晨城的求救簡訊,馬不停歇地又開車來救場。但這些,他並不想讓她瞭解。
“今天太晚了,明早再回去吧。去我公寓那兒住一晚上。”
“救命恩人,你說了算。”
回到公寓,已接近十一點。公寓是複式的,雖然平日裡空關著,但僱了阿姨定期打掃,置備些食材,屋子裡還是很有生氣的。
趙晨城睡了一天一夜,又吃飽喝足,此刻精神大好,睡意全無。反觀沈牧,風塵僕僕很是疲憊。看著沈大恩人這樣,趙晨城有些過意不去。於是趁著沈牧去洗澡的間隙,她跑去廚房翻箱倒櫃,尋思著給煮個夜宵。
沈牧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便聞著香味了,循著下樓,便見趙晨城端著碗香糯的酒釀圓子走出廚房。他手頭的動作頓了頓,然後走到桌前坐下。
趙晨城聽見他的腳步聲,一邊端著碗一邊說:“沒想到冰箱裡料還挺多。快來嚐嚐,還臥了個蛋”放下碗,趙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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