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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如風這才注意到九爺懷裡的是我,瞪眼吃驚道:“妹子,是你?”他說完眼角往我身後瞄了瞄,神情大為詫異。顯然是看清楚穿著銀輝鎧甲指揮金兵的那人是傅昱。
我低頭“嗯”了一聲。
九爺沉下臉:“我是去金國為質,你以為去遊玩嗎?”
“我知道,但像澶州這麼危險我都能挺過來,只是去金國為質,我不會抱怨任何。”
九爺繃著的臉鬆懈下來,他極輕地一嘆:“總要你跟我吃苦,我於心不忍啊。”
我眼眶一熱:“楊末不介意。”
九爺挺拔身姿在風塵中顯得更為清瘦,他再一嘆,伸手輕輕拭去我眼角的溼熱:“此行我們雖然住在金營,但絕不代表穿吃待遇會好,你真要跟著我?”
我不言語,目光堅定地回望他。
九爺握著我的手緊了緊,唇角漾開好看的笑容。
我們在十七騎的保護下,與倖存的將士一齊退守至滑州,一邊等待朝廷支援。在滑州,九爺不斷派人打聽岳飛的下落。那日他與斡離不打鬥,混戰中沒有旁人顧及,現下竟然不知所蹤。
為此我心懷愧疚中日惶恐難安,但這樣的日子也沒有多久,因為多虧了朝廷那些膽小怕事的官員,一直到金兵圍住整個滑州,援兵也沒有到。
結果可想而知,我們從澶州退守而來的殘兵敗將士氣低下,軍心不穩,滑州大敗。不日,斡離不和粘罕——完顏宗翰在開封境外兩犯南大軍匯合。
至此,岳飛仍然沒有訊息,東京由李綱守城,斡離不和粘罕的大軍經過長途跋涉,一時也拿李綱大軍不得。
不過,金兵士氣空前高漲,開封城內外籠罩著大宋惶然的國難當頭的悲壯氛圍。
而後,不出九爺所料,開封被困未幾,我與九爺所在的住所,一日早上忽然接到聖旨。金綢上龍飛鳳舞的字佔了滿頁,但我後來問慶如風,他說起來很簡單,大意就是大宋與金簽訂協約,九爺與朝中丞相張邦昌一同前往金營為質。
張邦昌那個少宰,政見向來與欽宗皇帝不合,這回派他出去,竟是除去聖上一大心頭刺。而金人欽點的親王,也就是指九爺。縱然我心中早有數,但真實接到這道聖旨,仍是免不了為九爺心生怨懟。
聖旨上說即日起啟程,因而我與九爺收拾了行囊,翌日便與張丞相從開封直往金營出發。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申明,這文跟歷史有些出入,考據黨有咩有咩,沒有吧~
☆、入營為質
張邦昌是個迂腐的老頭。
而且這老頭的眼神總有辦法看得人不舒服。
當時我與九爺在汴京城下頂著寒風站了許久,等著裡頭開出的馬車。一騎飛塵,張昌邦終於到了。在我渴盼的目光中,他勒了馬,停在丈外,慢慢吞吞地挽袖對九爺拜道:“見過康王。”明明只有四個字,但從他嘴中說出來卻仿似有四十個字那麼長。
九爺抿起唇,抬手道:“上車吧。”
張昌邦俯低身,繼而又慢慢地道:“康王先請。”
這趟出城是做人質去的,什麼丞相親王到了哪裡還不是階下囚。
我捏了捏嗓子,抽口氣:“我,我先上車了。”
話音未落,張昌邦露在兩袖外的眼珠瞄了我一眼,冷聲喝道:“哪裡來的奴婢,這麼不懂規矩。”
我久久張著嘴不語。心道,不怪皇帝要將這頭疼的人物送走。
九爺抬眼看著我,輕聲笑了下:“我貼身的丫鬟,打小進府的,讓夫人寵慣壞了。”
打這以後張昌邦不再說我什麼,但看過來的眼神依然倨傲一方,滿是不屑。上了車,我跟九爺坐一邊,張昌邦詫異地看了看我們。他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眼睛充滿階級的鄙夷色彩,盯得我渾身不自在。
除了在外架馬的趙晟,唯有九爺若無其事地從中間的桌板取茶慢飲,一派從容鎮定。
我主動給九爺添上茶水。張昌邦瞥了一眼,對九爺唯唯諾諾道:“康王,金國乃虎狼之國,從不講信義,不像遼國久沾王化,此去生死未卜必要時需多加防範。”
九爺面上沒有絲毫變色,執杯的手未停,飲下茶後淡淡回道:“多謝張丞相好心提醒,本王自會注意的。”
張昌邦撩開簾子看了看窗外:“眼下馬上就要到金營了,依王爺您的才華受此屈辱豈不是我朝遺憾?”
九爺挑眉:“張丞相言重了。”
張昌邦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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