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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我瞥了一眼四處亂竄像被追殺的蟑螂一樣的易玄,深深嘆了口氣。
終於,在他第五次在狂亂地流竄中路過我們桌子的時候,電話撥通了。
頓時大家都鬆了口氣。蜻蜓本來是蹭在她老公蘆葦懷裡的,聽到易玄那聲激動的“喂”,居然也一下坐直了,一腦袋磕上了正張嘴準備說話的蘆葦的下巴。
蘆葦那張白淨的鵝蛋臉兒瞬間變成了被燒紅的鞋拔子,一聲淒厲的哀嚎震得房間頂部的三盞水晶大吊燈都顫了三顫。
於是,大家都忙於安慰意外受傷的蘆葦,自然就忽略了易玄的臉色變化。
直到易玄用吼叫來宣佈他要去蘇珥家一下失陪片刻時,大家的目光才回到他身上,然而,狂奔而出的他根本沒留給我們正臉可供瞻仰。
我用了“瞻仰”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你懂的——易玄這一出去,就是烈士了。
他滿足革命先烈的一切特徵,英勇,無畏,對自由和正義有無比強烈的渴望,同時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
於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考慮到他可能還在計程車上;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考慮到也許堵車了;兩個小時,也許蘇珥在鬧意見可是五個小時過去了,那邊還是沒有動靜。
終於,蘆葦收到了一條連標點都省略了的簡訊:“我現在過不去你們先吃吧”。
按道理說,大家都應該被他這句話調動起八卦的熱情,可是,在主人失蹤五個小時吃飯時間也被一拖再拖之後就沒有人關注易玄的死活了。反正大家都是熟得都是懶得多看對方一眼的老同學,沒什麼形象好顧忌。
唯有蘆葦還有殘餘的理智,他犧牲了搶奪龍蝦的時間給易玄回覆了一條簡訊:“錢你付過了嗎?”
在得到易玄肯定的答覆之後,桌上的東西瞬間消失了。
蘆葦的戰鬥力不是“人類”級別的。當年我請他去蜻蜓家的火鍋店吃了一頓飯,由於有求於他,所以主動擔負了往鍋裡下食材的重任。可是,任何東西在達到完全成熟之前,就會被他撈起來迫不及待地吃掉。牛肉羊肉也就算了,連五花肉也會在還泛紅的時候神妙消失!我明明心頭滴血,卻只敢在腹中翻騰一句話:“豬肉絛蟲愛你愛你很愛你!”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胃口有增無減啊!眼看他就要對桌子上最後一塊天鵝蛋糕下手了!
我瞬間想起了無數次與蘆葦爭食慘敗的悲催歷史,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抓起了閃著亮光的銀叉子,朝著那一小塊蛋糕上的奶油天鵝脖子戳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銀光和一隻爪子同時襲向了那塊蛋糕我橫下心了,大不了把蘆葦那破爪子給戳出幾個洞來,讓他再和我搶東西吃!從我十九歲第一次請他吃飯,到現在五年,五年了啊!他從我嘴裡奪走了多少美食!
於是,就在這樣關鍵性的一刻,我對他的仇恨如火山一樣,爆發了。
如果殺氣什麼的可以具體實體化,那麼,現在整個三進的大包間,一定都被我散發出的紅光給照亮了。
也許是我的面部表情太猙獰,蘆葦的爪子在夠到蛋糕的前一秒停住了。我不料他會突然變招,心頭一慌手一抖,叉子劃出一道銀光,精確地繞過蛋糕,照著他的手戳了下去。
蘆葦不愧是當年籃球隊盯人戰術的最佳貫徹者,反應還真不是一般得快。可惜這麼多年沒訓練,功力到底有不少的下降。
於是,他的手疾速回縮,我那一叉子正正地戳中了他的中指指甲。
包間裡瞬時靜寂了。
蘆葦靜默無聲,蜻蜓靜默無聲,我那一叉子始終維持著和蘆葦右手中指指甲的接觸,一時間也忘了收回來。
三秒後,我的手腕被一隻纖細的手捉住,緩緩拿開。
我回眸,對上的是言琳那張沒有任何表情卻濃縮了千言萬語的臉。
她一隻手翹著蘭花指捏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伸過去,拿起了那塊蛋糕,放在了我面前。
“高階場所,保持優雅。”
櫻唇微動,鶯聲呢喃,不過,這話怎麼聽都更像是諷刺啊
她自己倒是把這話落實得很好,我敢肯定,如果此時只有我們三個人的話,她一定會說我剛才就是一頭髮了飆的野豬的。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卻用這麼言簡意賅的幾個字,完美地保持了自己的形象,還頗為奸險地提點了我的失態。
我挑動嘴角,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下,將那蛋糕塞進了嘴裡。
不愧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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