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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發最後不是窒息就是貧血總之也是個死字。
本著斯文成可貴生命價更高的精神,張顯終於說:“那個許小姐你的扣子。”
“不要叫我許小姐啦,多生疏,叫我許嘉就行,或者叫嘉嘉。”
“你的扣子!!”
“嗯?怎麼了?”
“你的扣子”
“啊!!!!!!!!!!”
形勢逆轉,張顯長出一口氣扭了扭變態望天而僵硬的脖子,許嘉捂著胸口跑回臥室,狠狠的把衣服的扣子如數扣滿直到系領口那隻的時候差點把自己勒死。
是蒼天有眼麼?是除暴安良麼?難道我許嘉熟悉一下地形進了一下房東的房間就如此抽打我?不就是洗完澡裸睡了一會麼?睡完了一興奮就忘了扣好麼?穿褲子的時候也忘了整理麼?都是些小錯誤犯不著讓個大叔偷窺我吧?
形勢逆轉的很可以,張顯在廚房安安穩穩的做好了菜吃完了飯,許嘉仍不敢出來。這時坐在五位數的床上也如坐針氈,心想如此跟一個男室友相處下去看來還有好多地方需要注意,可不敢再這麼神經大條了,別回頭洗澡再忘了鎖門,讓人家看了全景就囧大發了。
轉念想起張顯剛才的望天姿勢,還算是有點良心有點道德底線,咦?不對,他臉紅什麼啊?那天咖啡店裡也漲得跟紅蘋果樂園似的,難道三十幾歲的人了還這麼靦腆?
許嘉坐在床上平生第一次用心的分析起一個人來,從相親的第一面到剛才。這個人皮囊很好,性格也不錯,雖說年紀有點大但是全然沒有三十多歲人的狡猾和色 膽,看來之前的衣服和房租之類也全然是好心相助。
可就是一點,這人太沉悶了,一天到晚悶葫蘆一樣一聲不吭,剛搬來幾天她就被憋得快成啞巴了,每天恨不得下樓去跟菜販子討價還價恢復一下語言功能。
除了這點這個人還算不錯的,特別是剛才面紅耳赤的樣子,許嘉想到這又把臉埋在枕頭裡爆笑了一回。想完這些許嘉鎮定了好多,應該說是相當平衡得意,感覺自己是攻張顯是受一樣,對於剛才的自爆帶來的尷尬和糾結也平定了幾分。
可還是有些羞怯,以後要在這房門上貼個紙條,上面明言注意著裝,否則以她大條的神經和從未與異性室友同居的經歷,還真保不準哪天真的要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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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將要結束的時候也正是張顯最忙的時候;隨著六月初夏將要過去;學生的期末考試也陸續登場。張顯教的是大二到大三的古代漢語和訓詁學,帶的課有些多,期末複習又不想簡單的劃題背書,於是整天呆在書房裡冥思苦想如何把厚厚的一本書壓成一小本讓學生記住。
專心致志的張顯會遭受許嘉形形色色的騷擾,從開始的自爆事件到後來的大到哪有去某處的車站;小到遙控器放哪了;許嘉打擾的很到位很全面。
其實也不能怪她,張顯實在太安靜了,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決不踏出書房半步,更別提跟許嘉說話了,每次她主動打招呼的時候張顯都是“嗯”“啊”的回應,這安靜和無視讓好動又賦閒在家的許嘉幾近窒息。
不在窒息中爆發就在窒息中滅亡的時候,許嘉覺得她十分有必要跟屋子裡那個活物說兩句話,起碼去看看他在做什麼也好,自昨天晚飯後就再沒見他出過房門,只聽見裡面不停的敲鍵盤聲音。不知怎的,許嘉竟有點按奈不住想去看看。
她敲了敲書房的門,然後探進頭對張顯說:“張顯哥,你這有沒有英語書?我想學學英語。”這算不算人身騷擾,許嘉你去一個搞國學的教授屋裡去問有沒有英語書,你不是找茬打架麼?
不過此時忙著趕下學期教案的張顯沒功夫跟她擺事實講道理,揮揮手說:“等會我給你送過去,稍等一下啊。”
“那個在哪?我自己拿吧,你好像挺忙的。”你也看得出來人家在忙啊,書房裡四面牆三面是書架,上面的書數以千計,告訴你在哪的功夫還不如他自己去找了。
“嗯稍等啊。”
“哦。”許嘉很實在很乖巧聽話的就站在門口等,等的時候還很不老實,玩了一會門鎖上掛著鑰匙轉動幾圈檢查一下是否依然好用,然後伸手去拉書架側壁掛著的一個風鈴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一遍玩著一邊在腦海裡瘋狂的搜尋話題。
當這罪惡的小胖手正伸向一邊置物架上的工藝杯子的時候,張顯終於發話了。
“許小姐,你的英語什麼基礎?”
“跟你說了別叫我許小姐,許嘉或者嘉嘉都行,下次再這麼叫我跟你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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