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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年紀啊,每天蹦蹦跳跳的不知疲倦,連腦中的想法都是那麼活潑新鮮。
學了四年後,考走的同學一批一批地走掉,她家裡沒錢沒路子,長得也不是很出色,所以眼看著自己一晃就成了少年培訓學校中的青年,她更加急迫的通宵達旦練習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也就是在十八歲這年,她的韌帶終於無法忍受折磨以一個過分勞損的藉口宣告罷工。
不過雖然離開了舞臺,樂天知命的許嘉並沒受多大的打擊,同齡人都上了大學,許嘉文化課不好,唸了個三流的大專學了兩年旅遊,然後繼續在這座城市裡寄生,找個旅行社,從二十歲一直待到現在,雖然社裡的新來的導遊都是大本畢業,可許嘉憑藉自己的資深和機靈依然能在旅行社屹立不倒。
拖著行李箱的許嘉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她還年輕,那個說她胖說她八婆的臭男人明天就會被水嗆死背飯噎死;總之天誅之地滅之女人共棄之。
想了這些的許嘉對自己笑笑,不是不敏感;不是不傷心;可是敏感了傷心了;又有什麼用處呢?徒增傷悲罷了。還不如微笑的面對了,把事情遺忘了,把自己麻木了,把心裡的難過掩去了,抬起頭來繼續神經大條的生活 。
許嘉回頭看看路過的星巴克,在心裡盤算一下今晚住宿問題的花銷,於是毅然決然地大步向前,走了。
好熱的一天
“張顯!張顯!”張顯家的門要被沈逸悅拍碎了,這傢伙自從結婚後就跟吃了千年人參的某掌櫃一樣,精神抖擻追趕朝陽的早起出來跑步,一日三餐按時按量,說是跟漢唐制定了造人計劃,一擺過去的懶散痛下決心重新做人。
張顯從夏涼被裡探出個頭,告訴自己這是幻覺這是夢境,翻個身打算繼續睡,拍門聲像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浪的把張顯從床上拍到地上。
迷迷糊糊的飄到客廳,餐廳,不對,路線錯誤,客廳,玄關,開門,扒開眼皮看看沈逸悅穿著短衣短褲的運動服,看著他的眼中是千年火山般怒火燃燃,而臉上卻是萬年冰山般寒冷凜人。
沈逸悅越來越小越來越扁,張顯把眼睛合上,摸著剛才的路線飄回他戀戀不捨的床上,鑽進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沈逸悅念念叨叨的進來把他從加拿大帶回來的咖啡一飲而盡,邊擦嘴巴邊說這東西喝著不是味。
張顯聽腳步聲越來越近直至走到門前,床邊,被子被掀開的同時爆出一聲:“起來啦!你要對我負責任!”隔壁狂吠的狗聞言叫聲漏掉了一拍,樓下大媽經年半聾的耳朵突然豎了起來。
張顯哀號一聲,頭紮在枕頭裡嗚嗚的說了一句:“漢唐不是對你負過責任了麼?女人不能有太多人負責啊!”
“你知道我聯絡姓周的那個同學有多不容易?讓你陪著聊會天你能折壽還是缺胳膊少腿?”沈逸悅邊說邊上去拉張顯的被角,可小胳膊擰不動大腿,四十五公斤級的扭不過六十五公斤,一米八五的張顯趴在床上擺出了我就不動看你能把我怎麼著的造型。
沈逸悅嘴角一咧,說:“把你那袋咖啡豆從樓上倒下去。”張顯欠欠身,沒動。
“那個檯燈我搬走了啊。”張顯抬頭看了一眼又趴回去。
“哎?你電腦沒關啊?我把電線弄掉了。你昨天沒寫論文吧?”沈逸悅在書房拉著插著的電源心想小樣我不信你不起來。
張顯幾乎是蹦起來的,治學嚴謹的他把那些論文看得比命還重;頭可斷血可流論文不能丟!過來看電腦已經關了,插頭也完好,在心裡罵了一遍自己笨得可以,然後憤憤地去廚房找那杯已經被沈逸悅喝光的咖啡。看已見底又去燒水找茶,起床氣超大的對一邊又是炎熱又是冰冷的沈逸悅做到充分無視。
耐心的“你時差還沒倒過來?”
無視的“嗯”
抱怨的“都回國一個多月了,誰讓你作息時間那麼正常的,要是在加拿大熬點夜也不至於。”
無奈的“人老了,熬不動。”
憤怒的“你也知道自己年紀大了啊?我介紹了那麼多,就沒見有你這麼麻煩的!你是找老婆還是選亞姐啊?你要不是我哥我才不撿你這硬柿子呢。”
“你介紹的都什麼人啊?高矮胖瘦先不說,要麼就坐著一小時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我看,我以為我臉上寫著不要跟陌生人說話呢。要不就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個半小時,塗抹星子橫飛還意猶未盡。”
張顯抓好茶端著踱進客廳,此時起床氣已經過去,聞到了茶香此時也精神了些,晨光中一白衣男子,溫潤如玉的面龐溫文爾雅的身段,像清晨山泉邊的一泓清水明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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