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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用力回憶著尋找著昨晚那個口頭協議的實效範圍。
“傳統上說,你進了我的師門,一切就都要聽我的,徒弟進門的時候都要籤生死契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聽說過沒?”張顯在一邊舉重若輕的拿起一張報紙漫不經心的看。
“傳統咱現在可是改革開放的新社會,四舊都破了,你還想逆歷史潮流不成?”許嘉覺得這協議像是賣身契,還“生死條約”?
“小嘴兒挺能說啊?”張顯微微抬眼勾了一下嘴角,陰險的笑。
“那是!也不看看我幹什麼的。”許嘉混跡旅遊業這麼多年,全憑這張嘴。
“成,那交房租吧!”張顯把報紙一合,擺了個等著數錢的pose。
“啊?別啊,咱不是帶著討論問題的態度麼?”許嘉迅速變臉;訕訕的嘻嘻笑著。
“沒什麼好討論的,要麼聽話,要麼交房租,選!”張顯又把報紙開啟,新商報的剛才那段採訪還沒看完。
“成,我做!只要你敢吃,我就敢做!”許嘉說著擼胳膊挽袖子一幅與你共存亡的架勢,放在以前張顯早就一百米仨腳印去找止瀉藥了,不過今天他倒是鎮定地很,像是已經把止瀉藥吃完了百毒不侵一樣大義凜然的看著許嘉笑。
許嘉被他這不懷好意的笑弄得背後發涼四肢發麻,往後挪了挪屁股弱弱的問:“你不是吃完了吧?”
“吃完了還讓你做什麼飯啊,我是那種人麼?”(畫外音)你不就是這種人麼?
“那我真去了?吃什麼?”
張顯也不說話,起身踱進書房,不大會便出來了,拎了兩本書,說:“這上面的菜,你挑簡單的做,做不好就重來。”
許嘉哭的心都有了,睡了不到五個小時就被拎起來做飯,估計下堂婦也比這待遇好點吧?好歹也是一教授,怎麼這麼不知道體恤民情呢?更詭異的是,這國學教授書房裡居然還有菜譜,估計食神都是博士後畢業的,而且還是國學專業!
許嘉在廚房揮汗如雨與鍋碗瓢盆做鬥爭時,張顯正美美的在沙發上看剩下的一本菜譜,可能覺得這樣的對比還不夠驚險刺激,又端著菜譜顛顛兒的跑到廚房,指著上面的洛神葵粥說櫥櫃裡還有些洛神葵,乾脆拿來做粥吧?
許嘉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變成八爪魚,兩手洗菜兩手切菜兩手炒菜,餘下的兩手,把張顯當成顆蘿蔔,掐死!
只一個菜,許嘉從中午11點忙到12點,中間失敗了三次,失敗原因分別為鹹了油了和糊了,最後第四次出鍋的時候許嘉決定如果再不透過,她就把張顯活吃了。
張顯在客廳裡一勺一勺的喝乾了洛神葵粥,這粥的造價比較高,不像那些蘿蔔白菜失敗重來,所以他親自掛帥上陣,末了也不等菜好就自己先盛了碗,然後擺足了黃世仁的架子看喜兒在廚房裡為二尺紅頭繩呼天搶地。
午飯終於吃完了,不知怎的,許嘉有生以來頭一次對吃飯這項她很有愛的活動如此顧及。過去都是吃完了往床上一躺,仰著圓鼓鼓的肚子對天空說:“好飽好飽”,現在還沒吃呢,就仰面朝天,只不過臺詞換做:“好累好累”。
許嘉躺在床上眼皮越來越沉意識越來越模糊,這時張顯的聲音幽幽傳來,“剛吃完飯,別躺著!”
許嘉晃晃腦袋,告訴自己這是幻聽這是幻覺,邊暗示自己邊繼續聽從身體的召喚去周公那裡報到。
“起來,別讓我說第二遍!”張顯恐怖的聲音陰森森的傳過來,許嘉的口水淌了一半聽著聲音突然覺得渾身一冷,精神了。
“幹嘛啊?!早上才睡了幾個小時!飯也吃完了,起來幹嘛啊?!”許嘉抗議了,她沒法不抗議,昨天折騰了一天,晚上又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的覺,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明擺著就是欺負人嘛!說著她氣呼呼的套上衣服竄到客廳裡跟張顯理論。
張顯看了看她,像沒事人一樣輕描淡寫的指了一下茶几上的紙單,說:“出去買菜,按這單子上的菜買。”
許嘉上去拿起單子,有些是家常的青菜魚肉,還有些她連聽都沒聽過的東西。張顯扔下一句:“不認識的去市場打聽,別問我,一個小時後準時回來。”
說著漫不經心的踱到客廳外的陽臺上,許嘉這邊氣的快冒煙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去看風景,去逗鸚鵡!
礙於房租的淫 威,再怎麼不甘不願許嘉也只能拖著沉重的腳步睜著沉重的眼皮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一小時來回還要買菜小跑都不一定來得及,許嘉看看自己許久不曾鍛鍊的小胖腿,心想今天就當減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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