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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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家清白，人品好的姑娘，她自然是不介意的，可是夜戀就算了。想想這廝歹毒的心思和那些手段就覺得有玷汙悠南風謫仙氣質的嫌疑。而且不知道今日的主動獻身會不會還有著鳳祁的指使，所以她樂得看這不要臉的女人吃癟。

“悠南風！你竟然說我瘋了？”

“姑娘成天地幻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是你瘋難道還是我瘋？”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論樣貌，論才學我哪一點比不過你的師妹？她都已經是龍漠羽的人了，難不成你還想和她扯上什麼關係，看來柳洛馨這女人真夠賤的，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就跟青樓裡的花娘啊”

可能是由於幾次三番都遭到悠南風的拒絕，今日又被說成瘋子，心高氣傲的夜戀爆發了出來，甚至口不擇言罵了最不該罵的人，結果最興起的時候被在嘴裡仍進了一枚丹藥，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吞了下去，再也不能言語。

“給你一個選擇，你現在立刻消失，我自然會在明天讓人給你送去解藥，不然的話，你就從今以後就再也不用開口了！”

觸碰了悠南風的忌諱當然沒有好下場，夜戀即使再不甘也沒有臉再待下去。況且，她不能忍受那沉默不語的日子，只能帶著怨毒的心思離開。

終於恢復了清靜，悠南風這才對著加山後面的人道：“洛兒，夜裡靠著石頭比較涼，過來吧！”

並不意外悠南風知道她的躲在邊上，事實上她從來沒有成功過，每一次都能被發現，所有心裡沒有什麼不悅，反而臉皮很厚地用著曖昧地語氣道：“好妖豔的一個蛇蠍美人噢，南風，你不要還真是可惜了，玩玩也好啊！”

“太髒！”

兩個字就回答了，同時也告訴了柳洛馨一件事情，夜戀的清白是做了手腳。這點小手段自然是瞞不了作為醫者的人，特別是常年跟在柳洛馨身邊混的人，只要多注意觀察，便能看出經過雲雨和未經人事的姑娘的區別，顯然，夜戀屬於前者。

“好吧！”柳洛馨不再玩笑，便將話題轉移的到正經的事情上來，繼續說道：“南風，太后就是那幕後黑手之一！就如同我猜測的那樣，爹孃就是被她所害，雖然沒有詳細，不難想象那之後一連串的慘劇該是和這老妖婆有關！”

“還有誰？一塊說來！”悠南風臉上也有了嗜血的表情，十分難得。

“事情的真相至今我還無法得知，但是僅僅是掀開這冰山一角，我就已經忍不住想殺了那老妖婆。想當初娘是多麼為這老妖婆著想，竟然落得個受辱自盡的下場，最好別讓我知道是誰侮辱的孃親，誰動手殺的我們一家滿門，否則即便是入了土也會將其拖出來鞭屍！”

悠南風有些心疼柳洛馨，這麼多年來，仇恨總是如影隨形，老太傅也好，師傅也好幾次三番想勸阻她不要報仇，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可是他知道，這沒有可能，因為當時的柳洛馨雖然年僅三歲，卻將慘劇的一幕幕說得清清楚楚，而且疼愛兄長更是為了她能夠活下去，將毒藥偷換全部自己喝下，然後等不及救治死在了柳洛馨的身邊。還有著父親被殺，母親受辱自盡，那樣慘烈的場面換作是任何人，包括他在內，都不可能輕易忘卻。

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所以，悠南風一直是在幫助柳洛馨報仇的，但是他並不逼迫她，也不提醒她，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出手，僅此而已。不過，真知道了誰是罪魁禍首之後，他莫名也起了殺意，很想手刃這位害她師妹這一輩子都無法真正快樂的老妖婆。

“洛兒，需要怎麼樣，你直接說！只要師兄在一日，便會為你做一切事情！”

語氣還是那樣的堅定，更多了幾分決心，哪怕眼前的女子讓他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暫時我不想殺她，因為我還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是否還有遺漏的人在。但是也不能放過，就先讓這高高在上的老妖婆也嚐嚐受辱的滋味！”

柳洛馨感念著悠南風的心意，意外地竟然想起了密室裡龍漠羽的那番言語，竟然在無人的時候，摒棄了“朕”的尊貴稱謂，像是在暗示著什麼，一時間有些恍惚。

悠南風見此情形，輕嘆了一口氣，故意忽略了心裡的異樣，走過去將人攏在懷裡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等一下與你一起去，其他的你不用擔心。還有，今夜宮裡應該不太平，事情了了就去幫他吧！”

這句話如有千斤，但是悠南風知道，必須要說，她是他最珍貴的，所以只要她所想，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支援。

良久，柳洛馨回神，應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