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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三娘笑了。她想起小時候讀過的兒童故事:小馬過河。小馬要過河幫媽媽做事。看著河很膽怯,牛伯伯告訴它河水不深,最多沒膝。松鼠卻說水深不可測,昨天才淹死了個小夥伴。小馬嚇著了。老馬告訴它是深是淺,自己試了才知道。小馬順利的過了河。
她就像那匹小馬。初來乍道,對皇權對這個社會充滿了恐懼。在船上認出滕王的身份就開始懼怕。可這幾年見過皇帝,和武則天聊過天,和皇后一家交過手。直到今天再見到滕王鼓足勇氣說完那番話,她真不怕他了。
岑三娘揚起明媚的笑容:我那能訓斥您哪。我只不過想告訴王爺。杜燕綏不是隨侍在你身邊的侍衛空青。我也不是當初的岑三娘。王爺有話想問妾身,大可正大光明的相請。拘了我的奴婢,將我拖拽至此,實在太過失禮。
滕王一怔。怒氣來得快也散得快,哈哈大笑起來:果然不是從前那個被本王威脅一句,就搖著尾巴來討好的岑三娘了麼?
岑三娘挺直了背。
滕王笑聲未停,往前跨出一步,微微眯了眯眼:真的不怕麼?本王想試試
岑三娘大驚:你想做什麼?
身體猛的被他拖進了懷裡,岑三娘腦中霎時一片空白,推掇著他,放聲尖叫起來。
滕王皺了皺眉,捉著她的手扣在身後,低著頭看她。她眼裡沒有淚,瞳仁裡盛滿了恐懼,拼命的扭著身體掙扎著。他想起在船上時問她:你真的不求我?
話不知不覺喃喃從他嘴裡說出來。
岑三娘驚恐的看著他。
滕王便鬆了手,任她退到牆邊捂著胸喘氣。他轉過頭看向窗外,記得那時候他問她:你真的不求我幫你?
她頓時堆滿了討好的笑,軟聲求他:求求你幫幫我吧!
他一招手,她就像小狗一樣搖著尾巴過來,仰著臉巴巴的望著自己。
多麼美好。他清楚的記得她梳著垂紹髻,繫著兩條粉色的緞帶。末端繫著一排米粒大的珍珠,輕輕拂在嬌嫩的臉上。讓他情不自禁想起去封地前,拎著食盒給他踐行的媚娘。
那時候他沒勇氣也沒有能力給媚娘任何承諾,他連一句我喜歡你都說不出口。他離了京城,一直回想著那個夜晚,一直想象著,能用手撫摸下她的臉。想象著,朝媚娘招招手說:過來!想象著,媚娘會綻放著如花的笑容,提著裙子快活的奔過來撲進他懷裡。
他只能看著她披上黑色的頭蓬,融進夜裡,走向他再也不可能走進的深宮。
哪怕他努力過,他再沒能等到過他所盼望的那一幕。
滕王眼睛漸漸溼潤,胸口一團火霍的燒起來,又被他強行壓下去。他轉過頭看岑三娘:你不走,是想留在本王身邊嗎?
岑三娘呆愣的望著他,看著一張俊美的臉佈滿了陰霾,想都不想提起裙子奪門奔了出去。
她順著來時的方向跑著,一進月洞門,看到廊下垂手站著的侍女。她腳步一頓,扶著廊柱喘氣。
杜夫人,奴婢送您出府。一名侍女走過來,曲膝行禮。
我的奴婢呢?岑三娘乾澀的問道。
她們在門口等您。
岑三娘深一腳淺一腳像踩在棉花似的跟著她出了院子。
少夫人。阿秋和逢春上前扶她,方媽媽也站在橋子旁邊。
三人瞧不出有慌亂與驚張。就像被滕王拽到花園裡只是一場夢一樣。
出了滕王府,黑七看了她一眼,蹙了蹙眉。
上了馬車,岑三娘才緩緩開口問道:你們去哪兒了?
阿秋稟道:王爺過來,說有事與你談,讓人把奴婢幾人請到了外院廂房裡等侯。她小心的望著岑三娘,少夫人,您的簪子好像掉了一枝。
岑三娘伸手一摸,可不是,來時插了兩枝雕成玉蘭花形的簪子,只剩下一枝了。她勉強的笑了笑道:許是落在王妃院子裡了。回頭再去探望王妃,看被人拾著沒。不值什麼錢,掉了就掉了吧。
她疲倦的靠在引枕上,閉上了眼睛。
車軲轆輾著青石板的聲音綿綿不絕,聽著頭痛無比。
岑三娘回想著滕王的一言一行。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不是喜歡著自己,又像是在意著什麼。說他**在調戲自己,又不像。
他又提起了武昭儀。
自己和武昭儀半點都不像啊。
她想了很久,吩咐阿秋道:你回頭給方媽媽和逢春說一聲。別提王爺見我的事。省得姑爺多心。
那就是說少夫人出來時臉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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