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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出凌人氣息,押著逃兵前來的華盛頓上懈出來的那股威懾力,讓離她十米多遠的夏悠渾身感到很不自在。
小八訓斥著,“你稱呼我為小八也就算了,以後提到遊戲開發者時,必須用敬語。”
夏悠正要抗議,渾身一慄,華盛頓上校已經轉過身來,用上了副審問的語氣,“下等兵,告訴我,政府軍這一次又打了什麼鬼主意?”
夏悠看向NP麥琪,見她死命地在旁搖著頭,明擺著是示意自己不要回答。
腳風迎面踢來,華盛頓上校的膝蓋,像是個飛速轉動的鐵鑽,直撞在了夏悠的腹部,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唾液和酸水湧除了口腔。夏悠雙腳跪地,表情痛苦。
她的體力值一氣跌到了30,NP麥琪剛要上前制止,就被一旁的叛軍軍人擋住了。
“這已經是第五個叛逃的軍人了,從上個月政府軍打出了‘招安計劃’後,我的手下已經有五名軍人叛逃了,這裡面還不包括像密絲這類的潛在叛徒,”華盛頓上校若無其事地站回了原位。
夏悠只覺得自己跟個沙袋似的,被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手擊殺像夏悠這樣的下等兵,在華盛頓上校的眼裡,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NP麥琪啞在了一旁,夏悠也是有夠倒黴的,剛好在逃兵不斷的這個月被抓了個正著,只得充當上校的出氣筒了。
“上校,你找錯出氣筒了,事出必有因,你該問問當事人他逃離的真正原因。”夏悠抹乾淨了嘴邊的血,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栽在同一個人手裡了。她最痛恨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這種感覺,在進入“軍路”後,愈發強烈。
“上校,”被按壓在地上的男軍人嘎聲著:“她說得沒錯,當初你帶著我們這批人和各自的家人來到史前大陸時,親口答應過我,要給我們清冽的水源,潔淨的空氣,給我們一個新的家園。可是現在呢,我的女兒和兒子,一個感染瘧疾死掉了,一個活活餓死了。你當初的承諾呢?狗屁的新家園,還我的女兒和兒子來。”
先前的一陣拳打腳踢沒有擊垮這名漢子,他是隨同華盛頓上械渡來的第一代叛軍,面對比死亡還要嚴峻的惡劣環境時,他沒有退縮。面對政府軍的打壓,他也沒有膽怯。兒子和女兒的離開,才讓他堅定的信念生出了一絲裂縫,他正在懷孕的妻子,因為缺乏營養,隨時面臨早產的威脅,是親情逼迫他不得不叛逃。
華盛頓上校赤紅著眼,她從陪同的軍人身上拿出了一把鐳射鐳射槍,無聲的白光亮過,叛逃的男軍人就倒在了地上—從他的口鼻處緩慢地流出來,溼潤的窪地染成了赤色。
NP麥琪走近了夏悠的身旁,她的個子才到夏悠腰側的位置,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夏悠的臉色很差△為政府軍的第六代移民新兵,0號一定沒有見過真正的殺人場面。反倒是一直跟在了華盛頓上許旁的NP麥琪對於這樣的處決場面要更熟悉些。
在場的NP軍人們都沒有將麥琪當做孩童,他們都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面色難看的夏悠。
沒有人知道夏悠此時的心情,就連小八都以為夏悠一定是被嚇壞了。
窪地裡,血和青草的味道夾雜在一起,反倒讓人的大腦更加靈活。
夏悠是被嚇著了。不是被地上那具完整的屍體,也不是被華盛頓上校的草菅人命的做法,她被自己嚇著了。
面對鮮血還有死亡,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恐懼感,她在興奮。夏悠感覺到全身的毛孔都在瞬間被開啟了貪婪地吮吸著死亡的氣息□至於她的心跳,也更加有力地跳動著。
“我會保證你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的生活,”華盛頓上校用最快速的方法,擊斃了叛逃的軍人,在對待叛徒這件事上,她不可以有絲毫的憐憫”雞儆猴,才可以避免更多的出逃事件。
殺了叛逃的男軍人後,華盛頓上雄裡的殺意並沒有消去,她調轉槍身,指向了那名白種婦人密絲。思想上的叛逃也是不被允許的。
NP麥琪驚呼著,密絲是她的鄰居,也是跟她母親一起偷渡到了新紀元,兩家的關係很好,她不能看著密絲死在了華盛頓上校的槍口下。
一隻手攔住了NP麥琪,“原來進入了史前社會後,人和野獸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華盛頓上校陰翳地看向了再次用言語挑釁自己的下等列兵,她也注意到了NP麥琪對夏悠的親密舉動。
麥琪和死掉的兵士不同,如果她被策反了,對於叛軍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華盛頓上校下了狠心,只要是眼前的下等兵再說出任何出格的話,就算麥琪要記恨她一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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