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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氓道:“我所說的引入係數的意思,其實和引入狀態函式的意思差別不大,都是為了在演算的過程中控制整個方程的走向,以此來得到精確的、正確的數值。”
兆教授罵道:“胡說八道,天馬行空,將所有的方程中都引入狀態函式,這可能嗎?如果真要這麼幹的話,恐怕數百人的團隊都忙不過來!”
面對兆拓教授的質疑,薛一氓以絕對的口吻說道:“這可以辦到的。”
“少在這兒給我開玩笑!光說不做,算什麼好漢?”
兆教授的氣勢很盛,薛一氓知道自己如果不做出點什麼出來,他恐怕是不會相信的。
於是薛一氓便找來了紙和筆,淡淡說道:“雖然這樣的方式稍顯複雜,但並非辦不到,一個重要的演算,不要因為複雜而不去做,那樣的話,我們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結果。”
看薛一氓的架勢,似乎真要做些什麼,胡教授問道:“薛一氓同學,你要做什麼?”
薛一氓道:“我要以自己的方式來演算,麻煩你們為我提供一些稿紙來,就以你們的研究課題來吧,我來演算你們所得到的第一個演算結果,那就是銀河系質量與密度的絕對值,如何?”
胡、肖、林、馬四位教授一聽驚呆了,乖乖的不得了,這小子打算一個人來演算,要知道這個演算,可是耗費了大家好幾天的時間呢。
兆教授諷刺道:“小子,你逞能也要有個限度,別真把自己當塊料了,你知道計算出銀河系質量與密度的絕對值花了我們多長的時間嗎?而且你還要混入一些不確定的係數,這根本就是不可能演算出來的,我勸你還是早早放棄的好!”
雖然旁人質疑自己,但是比薛一氓的心中很清楚,這個演算並沒有別人所想的那樣複雜,至少對於現在的薛一氓來說,天體方面的演算比起演算一場足球比賽的戰術來要簡單得多!
胡教授為薛一氓找來了厚厚的一疊稿紙,然後遞給了薛一氓,說道:“薛一氓同學,不要勉強。”
薛一氓對胡教授報以微笑,便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默默的演算起來。
眾人一看他煞有介事的模樣,起初還存在著懷疑,但是當大家來到薛一氓身後觀察他在稿紙上所寫的那些式子和公式的時候,才知道薛一氓的的確確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式演算著。
肖教授對兆拓教授說道:“老兆啊,人家一個孩子都在開始演算了,你一位老教授,難道要落後於他不成?不如你們比比吧,看看誰能夠用新的方法先得出結果。”
這分明是一種挑釁,但是兆教授也按捺不住,說道:“比就比,不就是新加入幾個狀態函式嗎?——天算系統可是無所不能的,和那個小子來相比,要強大得太多了!”
兆教授也是不甘示弱之人,說話間,就重新整理了天算系統的介面,這一次,他倒要用薛一氓所說的方法來演算一次!
比起兆拓教授和天算系統來,四位老教授更加關心薛一氓同學是如何演算的,於是都紛紛站在了薛一氓的身後,不過他們誰也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害怕打擾到他。
薛一氓的筆飛快的在稿紙上書寫著,很快就用去了十幾張稿紙,薛一氓將用過的稿紙小心翼翼的放在一邊。
四位老教授看薛一氓演算,越看越是驚奇!
起初的時候,老教授們還能夠看懂薛一氓演算的是什麼,畢竟四位都是物理學的老教授了,薛一氓的演算方式無論怎麼變,都是萬變不離其中的,不就是引入了幾個變化的係數嗎?只要心存這個概念,那麼也自然能夠跟得上薛一氓的節奏的。
可是到了後來,四位老教授都看不明白薛一氓在稿紙上所寫的是什麼了起初他們還以為薛一氓是在亂塗亂畫跟他們開玩笑,但是又仔細一看,薛一氓所寫的那些式子和公式,不僅思維縝密,而且還環環相扣,怎麼可能是胡編亂造的?
肖、林、馬三位教授均感到不可思議,都紛紛側過頭來看了胡教授一眼,心想這小子真的是你教出來的學生嗎?若真是如此,您老恐怕現在去死也值得了。
而胡教授本人也沒有看懂薛一氓的稿紙上所寫的是什麼,想要開口詢問,卻哪裡發得出聲音?
和薛一氓比起來,四位老教授完全是門外漢了,對於薛一氓的演算,除了欣賞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薛一氓的稿紙不夠用了,馬教授像個助手一樣,立即為薛一氓準備的新的稿紙,轉眼間,堆在薛一氓身邊的稿紙都快一米高了由於已經非常的投入,所以薛一氓在演算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引用了那些來自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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