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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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是什。。”語未說話，嘴唇被一對柔軟覆上，既然你不懂芯兒便告訴你，狠狠地咬住他的雙唇；可是為什麼心卻那麼無助。

只覺得呼吸突然之間很難受，突然一個外力將自己推了開來，狠狠摔倒在地上。

白翎月氣憤道：“你這樣做是對為師的侮辱，你懂不懂？”說完從袖中拿出一手帕使勁將嘴唇擦的發紫，目光冰冷地看地上的女子。

“呵呵。。侮辱。呵呵我不懂，吻自己心愛的人也叫侮辱”笑聲中充滿了悽楚，在這月光下竟顯得那麼淒美動人。

白翎月為什麼你就是不喜歡我，為什麼？心裡痛的難以呼吸，原以為你會因為自己穿了這件衣服，能多看自己一眼，卻沒有想到你跟本不懂喜歡不懂愛，那喜歡你又有何意義，留在你身邊也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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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月，為什麼我會喜歡你呀，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喜歡我？為什麼？”雙目冰涼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如果當初你不帶我回來多好啊！我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痛苦了，為什麼你要帶我離開，卻又不能愛我；為什麼，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艱難爬至他的身旁，緊緊抓著他的衣袖祈求道。

“沒有為什麼。”狠狠地將她的手拔開，轉身便離開，他現在心很亂。

“因為。。上一世他欠你的，而且他答應了妖王要好好照顧你，所以。”月光下顧傾城溫柔道：“對不起，我以為我是在幫你，不料卻還是害了你。”走上前來將她輕輕從地上扶起。

“這些與你無關，這樣的結果芯兒早已料到，遲來早來都是會來的，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悽楚笑道：“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天竟來的如此快。”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你今日既然已對他說明，恐怕。。。”顧傾城一臉擔心道。

“芯兒瞭解，芯兒也知道自己的去處。”說完將顧傾城的手拉開，向纖雲殿方向走去。

“你想離開對不對？”

“對，只有離開，芯兒才不會因為面對師父感到痛苦。”只有離開師父才會記得有一個名叫雪芯的女子曾深深地愛過他，這樣才能活在他心中。

“為何你非要下凡不可，在這纖雲殿不一樣生活的很好嗎？”白翎月不懂，有自己在這裡陪她，怎麼可能會寂寞。

“因為芯人想做凡人，上一世芯兒做了一世的妖，今生又有幸遇見師父，而做了一百年的神仙，芯兒已經感到很知足了。”

“你就那麼想做凡人嗎？”

“對，芯兒心意已決，求師父成全。”

“芯兒，為師不明白，在天上做神仙有何不好，為何要去做凡人，非要經歷那生老病死，生死輪迴，你今生仙體來之不易，應該好好珍惜才是，為何要去做凡人？””

“因為芯兒不想再拖累師父了，當年如果不是您覺得虧欠芯兒，芯兒是不可能被帶回到這裡，這一百年多虧師父的照顧，芯兒一心向往凡間的生活，您怪芯兒貪心也罷，看不清現實也罷，芯兒不想再在這沒有黑夜白晝，沒有春夏秋冬，沒有生老病死，沒有喜怒哀樂的地方再生活下去。”

“當年對你。剛開始是，後來可是。非要離開師父嗎？”

“對，因為。。您是神仙，您永遠都不會懂七情六慾，不懂眼淚和歡笑，更不懂芯兒愛你的那種心情，芯兒現在只想離開這裡，去人間找一個能一生一世疼愛芯兒，對芯兒至始至終不離不棄的男人。”

“為師難道就不行嗎？”

“行，芯兒連做夢都希望師父是那個人，可是師父對芯兒卻沒有愛的成份，只是師徒之情。”

“你總是對我說喜歡，可喜歡究竟是為何物，我真的不懂，我也不能懂，我是神仙就應該斷情絕愛，無愛無慾。”

“呵呵。。無愛無慾，所以師父永遠都不可能是芯兒要尋找的那個人，芯兒的離開，想必對於師父來說也是無關痛癢的。”目光冷冷看著這個如夢幻般的男人。

“那芯兒請求師父能成求，還有。如果真的有來生，芯兒希望師父不要再與自己相遇了。”

他心裡有過一絲絞痛，這種感覺很陌生，既然她心意已決，那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成全她。

回憶像是結了疤的傷口，越是想起心越是痛，隱隱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