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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調皮,又愛臭屁。”阿努比士陰險地在貴妃耳旁打小報告。“她高中時仗著自己有點小天分,就拿自己臨摹的字帖哄騙她爸,換走了真跡,東窗事發後被她爸打個半死,哭到左鄰右舍都知道這件模事。”

“哎喲我的天哪”貴妃捂著右頰笑到不行。“這是何必呢?”

“老羞成怒吧。”阿努比士頗能同理大男人的小尊嚴。“晨晨就愛跟她爸作對。所以她每逢被逼去參加書法大賽,就拿一手好字去寫當日青菜批發價格每臺斤多少錢啦,或寫什麼本期大樂透開獎號碼之類的。媽妳如果是評審,妳會不會吐血?”

作踐國粹至此,罪無可赦。

貴妃樂得花枝亂顫,晨晨卻寒毛直豎,笑容僵愕。阿努比士怎會挖到她的隱私?底牌都被他掀了,這戲還能演嗎?難道他根本就無意執行任務,只想整她取樂?

他怎麼可以擅自暗查她的背景,侵犯她的個人領域?

“晨晨是有點本領,也有她的創意,可是老愛發揮在很斕的時機。她以前玩的那些破格書法遊戲,當年被師長唸到臭頭,覺得她簡直是擺明了要造反,挑釁權威。結果咧,這幾年日本書道界最哈的正是這種創意流的東西。”

“哎呀”好可惜。

“所以我說她笨,該堅持己見的時候卻弄種屈從,該客觀評估的時候卻武斷得要命。”總在不恰當的時勢逞英雄。

“晨晨現在還有在寫嗎?”

“不沒有了。”她不喜歡這種惡毒的小把戲,完全不顧他人感覺的譏嘲。“對不起,我想去洗手間補個妝”

“我知道。”貴妃捏握了一下晨晨發汗的小手。“我們不提這事就是了。我只是好奇,妳為什麼覺得鍾老的那些收藏品,敗在題字上?”

怎麼會好奇這個?

“行筆遲疑,墨韻呆滯,而且不夠健勁。”顯然是比照真跡抄錄出來的。“用印可以仿造,用筆卻很難重現真跡的神采。”

“因為妳也仿造過?”所以格外清楚?

“那都只是遊戲之作,而且我已經不玩了。”她坦然以對。在這方面,全無什麼見不得人的畏縮或閃躲。“您如果需要人替您作鑑定,現在有很多不錯的專家值得推介!”

“不要不要。”貴妃嬌聲嫌棄。“我之前就是被所謂的鑑定家給唬了,再也不敢亂買東西。”

“因為鑑定人員與畫廊是同一夥的,連手賣了我媽一堆高價垃圾。”阿努比士附在晨晨耳邊輕喃,氣息流轉。

晨晨嚇得想閃身,卻被他巧妙地按住雙肩,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她頓時毛骨悚然,本能性地想逃。不可以!她已經逃避過一次了,躲入楊的庇護中。結果,無能的自己依舊無能,只有拔腿就跑的功力愈來愈高竿。她不想繼續窩囊下去!可是她很怕,真的很怕!怎麼辦?

箝在她肩頭上的雙手,暗暗撫摩著掌中細膩的膚觸,連同其中隱約的戰慄,都是他悠然品味的一部分。他知道如何對付自己的母親,也知道Eugene想藉他打通的管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晨晨又頗耐人尋味,好吧,就豁出去陪著玩了,享受支解她的樂趣。

這是一副相當完美精緻的骨架,血肉之軀,包覆著盛載慾望的靈魂。特別是小巧頭顱裡隱藏的腦,竟然可以感應出他的心思,令他著迷。

晨晨都快嚇死了,趕緊假笑。“這裡好熱喔,我看我臉上的妝都快熱到糊了,不去洗手間整頓一下不行。”

“這樣吧,晨晨。”貴妃想了想,輕輕握上晨晨的小手拍撫。“我最近要參加一場私人收藏的預展,對方名額限制很嚴,妳就和小乖一起來,幫我看幾件東西。”值不值得下手。

晨晨一時還沒聽懂,以為只是要她順道幫個忙。“可以啊!”

“媽,邀請卡。”阿努比士沒力地提點。“人家認妳的臉就會放行了,我們這種無名小輩沒有邀請卡哪進得去?”

“好吧,那我們就三人一起約個”阿努比士不知在母親耳邊咕噥了些什麼,她拿他沒轍地意思意思白他一眼,欲著訕笑,甩甩食指,才轉向晨晨。“我把邀請卡放在小乖那裡,我們就在預展會場見了。”

她疼愛地拍拍晨晨上臂,優雅而去,與各家內人們合拍定裝照。

邀請卡?就是Eugene要她務必儘快弄到手的邀請卡嗎?她這麼順利就達成任務了?她不可置信地抬望一旁的阿努比士,他淡淡挑眉,算是回應:沒錯,弄到手了。

嬌顏剎時喜出望外,藏不住情緒,開心得不得了。

她達成任務了!她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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