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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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澀誰能懂誰能明誰能了。不禁深深嘆了氣，劉共卿老人見其似乎有心事，便也沒有打擾，獨自啃著餅。

正當皇甫杺楊心中有事時，眼前一片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你們是誰？”老人的一句讓皇甫杺楊醒了神。

“哼哼，取你們性命！”黑衣人眼神惡狠，拿著大刀的手亦是青筋綻出，看來是要拼了命殺了他們。

“有本事，你們就試試看！”皇甫杺楊想要速戰速決，畢竟這裡還是河州境內，看來他們應該早就被盯住了。這些人，如果她沒想錯，必定是知府的手下。

“臭丫頭年紀不大，口氣不小！大夥兒上，殺了他們！”話畢，眾人拿刀而上。

“老人家，您先在石頭後面躲著。”她拿著劍，運著身體，便飛了起來，“那麼，你們便是有來無回！”

打鬥了半天，黑衣人雖然人多但也沒佔到半分優勢，倒是愈來愈敗下陣來。她最後一劍刺進了一個黑衣人的胸口，一劍斃命，眼神沒有感情。帶頭的正想跑，她便運著輕功，攔住黑衣人的去路。掐著他的脖子。

“是誰派你們來的？”皇甫杺楊見黑衣人有些‘志氣’，便繼續說道，“我先說了，你沒殺了我們對不起你主子，他也不會放過你。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我還能讓你活一命，不然，你下一刻便是他們的下場！”皇甫杺楊不留餘地，眼神冷冽，黑衣人自然是怕了。轉而仔細一想，眼前人說得也極有道理。

“是河州知府高昊主使。”

“目的為何？”劉共卿走了出來，蒼老的聲音難免失望。

“老人家，目的一定是怕我們告發了他。”皇甫杺楊說道，放開了那人，“你走吧。”

“多謝姑娘不殺之恩，小的凌風，日後若有機會必報姑娘之恩。”他立馬跑了。

什麼恩情，她倒是不求的。只是，那河州知府因此不追殺他以消氣才好。這一切，不過看命。

“哎，這就是官府權利。”老人的聲聲嘆息，對河州他是大失所望了吧，“河州本是何等繁榮的地方，天災必定無法逃過，但是這人禍卻為害四方。”

“官府殺幾個人，不過碾死幾隻螻蟻般簡單。老人家，河州必定會恢復以往的繁榮，您就放心吧，畢竟我們有一個好皇帝。”此言一出，老人也安心了不少。

趕了幾日，終於快到了凌都。

“老人家，我們在此歇腳吧。”皇甫杺楊照顧了老人睡下，心想是要寫封書信回去給老爹和老哥的。到時候還要他們幫著自己隱瞞了這身份，不過轉念一想，這其實也沒有太多大礙。

寫完書信，便叫店中小二送去了驛站。

四年了，好久沒有回來了。噗，哪來的這感傷，其實說實話，她對凌都並沒有太大的感受，畢竟只是呆了那麼些許日子就被師父帶去霽月山了。一切都很陌生，只是街道在她的記憶中似乎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吧。頓時，她很想念老爹和老哥了，也不知道這情從何來。

整晚，皇甫杺楊都在輾轉反側中，雖然練武的時候時常也會疼得睡不著，可是一出霽月山她輾轉難眠的日子卻多了不少。知道了有山西四怪這麼個江湖群體，知道了有馭劍山莊這麼個江湖組織，也知道河州大旱顆粒無收。這世間百態，她卻也嘗試了不少。

清晨，下著雨，一直未停。為了劉共卿老人的腿腳和安全，皇甫杺楊決定今天不趕路了。和老人在堂中喝茶吃點心作為消遣，當皇甫杺楊吃了這鄉野小吃後，眉頭一蹙。

“上官姑娘是怎麼了，吃不慣這些點心？”劉共卿老人看了出來，便問道。

“不是吃不慣，是因為味道太重了。這個是牛乳酥，奶味兒與麵粉的比重超出了一般的限定比例；還有這個紅豆糕，有些許顆粒，約莫是紅豆沒有處理乾淨才導致了味道的怪異；豆浣糕是由綠豆芸豆薏仁糯米一起製作的，但是本該糯米的比例最重才有粘稠滑潤的感覺，這裡顯然是綠豆的味道太重了。”大約是皇甫杺楊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注意分貝，剛走過的小二和店裡的那些人都看著她，她只好改口，“既然是鄉野小吃，自然也有自己的風味，許是自己吃不慣了。”被盯了許久，她才知道不是如此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姑娘是研究過吃食的吧？”穿著如掌櫃的一位長者走來，問道。

“略有研究，因此對吃食有些挑剔，剛才那些話還請掌櫃見諒。”她有禮地說話，不失了分寸。

“姑娘好見解。這裡本就是鄉野小店，點心做法也不正宗，姑娘既然有所研究，可否示範一遍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