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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全部都給你。”
如果生活真的有所謂豐盛與幸福,我想不過是有一個人對你說,我所有的並不多,可是我願意全部都給你。
那一會回去洞房?
回到賀的酒吧,賀跟那披肩店老闆一樣嘖嘖讚歎,“天啊,太美了!太美了!”轉頭對安諳道,“這披肩掛在那店裡一年多了,今天終於賣出去了!”
我幾乎懷疑他是那披肩店老闆請的託,“真的掛了一年多嗎?那老闆也這樣說。”
“真的真的,真的掛了一年多。這披肩是那老闆去尼泊爾朝聖時帶回來的。很多人喜歡可是都嫌貴。”對安諳滿是讚賞道,“我喜歡肯為女人花錢的男人。錢雖然不能衡量愛情,可是卻能看出一個人對待愛人的誠意。”
安諳淡淡笑,“我一向也這樣認為。”
賀笑道,“快出去坐吧。讓人們見識見識你美麗女友的風姿。而且一會你們就沒時間吃了。”
酒吧外面自上而下蜿蜒流淌的小河兩側這時已擺好桌子,條形的木桌子,沒有很刻意的風格,古樸簡單又不失時尚,一張挨一張不留分毫空隙。賀說每到夜晚各家酒吧都把自己店裡的桌子拿出去拼接在一起,這樣無論哪家酒吧的客人都可以歡聚一堂,享受麗江喧騰迷人的夜色。
沿街兩邊各家酒吧門前的大紅燈籠也已高高亮起,紅彤彤喜洋洋照進每個人的眼底。條形長桌子上亦擺著支支蠟燭和盞盞紙燈,暖暖燭光中我轉眼看安諳,他也在看著我,我們相視一笑,於這喧譁熱景中感到寧靜的幸福。
身邊與對面坐滿了人,與我們一樣都在吃各自的晚餐,神情是期待著的興奮。直到對面酒吧門前納西族小姑娘開始唱歌,用我們聽不懂的納西語言,清悠悠脆生生的在唱歌。一曲未完,另一邊響起嘹亮的對歌,是幾個同樣納西族打扮的小夥子,黧黑的肌膚,五官俊朗,許是見慣了麗江夜色的迷狂,不羈中帶著一點寂寥,歌聲也染幾分落寞。但是無妨,沒有人會真的在意他們唱什麼,沒有人會用心體味他們臉上的疏狂,人們只是需要一個楔子一個引頭,掀開夜的面紗,掀開城市人慣有的矜持。
一曲終了一曲又起,這次是我們對面一名中年胖男子。高舉酒杯,唱的是《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中氣十足,聲音高亢,竟是很地道的民族唱法。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安諳旁邊座位的一個年輕女子站起身與他合唱,旁邊的人鼓掌相合,有人拿方形小木塊敲桌子,有人喝采,有人歡笑。
胖男子唱完,安諳旁邊的年輕女子獨唱起《蝴蝶泉邊》。然後遠遠一張桌子邊兩個男女合唱《敖包相會》。納西族小姑娘小夥子毫不示弱,逮住所有對歌間隙用納西民歌續唱。加入對歌的人愈來愈多,河這邊有人唱一首,河對面馬上接一首,現代的,古代的,國內的,國外的,流行的,民族的,甚至黃梅戲都上來了,每首歌的結尾一定是呀嗦呀嗦呀呀嗦。
幾個納西小姑娘特別厲害,一旦有人接歌稍微慢一點,或唱著唱著忘詞卡住了,她們就集體歡笑著唱道:“對面的,傻了吧,回家洗洗睡了吧”。或者是,“對面的,傻了吧,不行過來刷碗吧”。
此起彼伏的歌聲樂聲在燈火通明的河流裡,木窗中,在摩肩接踵的中國人,外國人,男人女人中,在紅酒的高腳杯裡,在啤酒的泡沫中無邊無際地喧囂瀰漫著。
安諳不知什麼時候要了啤酒,告訴我這是麗江的特色酒,叫“風花雪月”。在這種時候這種氛圍裡無法不喝一點酒,即使平素一向不喜歡飲酒的安諳。我倚在安諳懷中,冰涼的啤酒落入肚腹,痛快淋漓掩住低燒帶來的骨節痠痛,聽著兩岸的歌聲,與人們一起開懷暢飲。
安諳旁邊的女子探頭過來,“你們也唱一首吧?!”我看著她微醺的嫣紅笑靨,燭光映照下嬌豔如畫。美麗的麗江之夜,所有人都是美的,因快樂而美麗。
安諳坦然笑望著她道,“我只會唱軟綿綿的口水歌。不適合在這裡唱啊。”我想起他曾千里之外唱給我的《小酒窩》,的確唱不出效果。在這裡你可以唱任何種類的歌,流行歌曲也可以,但一定要唱像鳳凰傳奇那樣的激昂的歌。要帶勁。帶勁才能引起共鳴,帶勁才能點燃氣氛。
“那讓你女朋友唱!”女子笑著看我,笑容中有鼓勵有慫恿,“來這裡,不唱一首怎麼可以?!”
我看一眼安諳,從沒有過的痛快豪爽,“好,我唱!”
女子很開心地笑,“這首完了你就接上!”想想又問,“能記住詞兒麼?”
“能!”我很肯定地笑。
安諳微笑,“這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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