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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雲芝看著今晚的席徵有些奇怪,想起今日小黑來告訴她,席家那老太太曾在巷口堵著父親的轎子,兩人在轎子裡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那席家老太太才肯離開。
不知道那個老太婆又跟父親說了什麼,令他這般感慨,只好不動聲色的聽下去。
“你娘死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瘋了。我除了讀書,沒有其他本事,你娘幾乎替我包辦了一切,她的離開,就像將我生活了幾十年的世界一併帶走了般,叫我無所適從。我用終日飲酒來麻痺自己,為的就是逃避那種世界傾然崩塌的空虛感,逝者已矣,咱們活著的人若是記得太多,反而會成為負累,你懂我說的意思嗎?”
席徵坐在那兒,整個人彷彿籠罩在一片陰鬱的氣氛之中,席雲芝深吸一口氣後,問道:
“那個老太婆手上到底有什麼,能夠讓你忘記妻子的冤死的仇怨?”
席徵聽到這裡,不禁將臉埋入掌心,良久後,才敢抬頭說道:“別問了。這件事被挑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你和覃兒才剛剛過上太平日子,爹不希望你們遭受任何牽連。”
“”
席雲芝更加疑惑了,但無論她再怎麼問,席徵就是不告訴她為什麼,席雲芝最後無奈,只得將話題轉移到她的弟弟云然身上。
“那麼云然呢?他被扔下水之後,你帶人去找過他,結果呢?”
席徵愣了好久,像是在回憶,席雲芝也不催促,任他就那樣乾坐著不說話,兩父女同樣的倔強,半晌後,席徵首先繳械,說道:
“云然沒在河裡,我將上游和下游所有的出水口都找過了,沒有發現他的蹤跡,周圍也沒有人發現屍體,所以,我想他應該是被人救走了吧我不知道”
席雲芝看著這個一問三不知的男人,頓時覺得一個頭昏腦脹。
對話沒能再繼續下去,但是席徵說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他就是特意來跟她知會一聲,讓她不要將席老太逼得太死,該打點的還是要打點了才好。
席雲芝對此沒有發表任何。
這幾天,步覃回家都挺晚的,席雲芝有習慣,非要等到他回來,才肯睡覺。
步覃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亥時,席雲芝仍撐著精神,半靠在軟榻上看繡本花樣,步覃推門而入,她便一如既往的從榻上走下,提起精神去替步覃換衣服。
因為不知道他在宮裡有沒有吃,所以,她特地做了幾樣糕點備在房裡,步覃換過衣衫,見桌上擺著七八碟小吃,便看了一眼席雲芝,見後者嘴角掛笑,他不禁寵溺的在她臉頰上掐了掐,贊其懂事。
“宮裡也真是的,將人留到這麼晚,卻不供吃食,真當你們這些做臣子的是鐵打的身子嗎?”
席雲芝的話叫步覃覺得好笑,捏了一塊白糖糕放入口中,甜膩的口感令他好吃的眯起了眼。
席雲芝替他倒了一杯茉莉香茶放在一旁,比起那些苦澀的茶葉,她家夫君更愛喝的便是這些花茶,其中又以物廉價美的茉莉花茶最得他心,夏日的時候他一天便能喝上好幾壺,所以,每年茉莉花開的時候,席雲芝都會採摘許多曬乾,妥善存放在密封的罈子裡,就為了滿足夫君隨時想喝的欲、望。
“這幾日軍機處都忙瘋了。西北的叛軍一直攻克不下,王博衝屢屢敗退,看來是撐不了多久了。”
步覃大口大口吃著糕點,席雲芝坐在一邊叫他吃慢些,一邊替他順氣,免得他狼吞虎嚥吃噎著了,隨口問道:
“西北叛軍都是些什麼人啊?怎會這般厲害?”
步覃喝了一口茶後,答道:“他們是最近兩個月剛剛集結在一起的各路散兵,不知道為何突然聚集在了一起,做起戰來有如神助,兵法運用自如。”
席雲芝不懂這些,只是替夫君喝光的杯子裡又添了些茶水,看著步覃將幾盤點心全都清完,最後還意猶未盡的指著白糖糕說:
“明晚還要,再多做些這個。”
席雲芝點點頭,應承了。
伺候步覃洗漱完,兩人才躺到了床鋪之上,席雲芝美美的滾入夫君溫暖的懷抱,找了個好位置,安靜的傾聽著夫君的心跳。
這種美好安心的感覺,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棄感受,也不會讓其他女人有機會來感受。
“夫君,若是今後我變成一個妒婦該怎麼辦?”這個時代,女人想獨佔夫君,本就是一件會落人口實的事情。
席雲芝枕在步覃胸膛之上,步覃正醞釀著大殺四方的情緒,突然聽席雲芝說了這麼一句,不免一愣,但也即刻明白了她想說什麼,不禁失笑,扶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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