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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憤然起身:“席雲芝,別不識抬舉,如今是雲秀鐵了心要見你,否則你信不信我明日便能叫你這店化為灰燼,你憑什麼跟我鬥?”
席雲芝也站起了身,再次對周氏揮了揮手,周氏臨走前,目光前所未有的惡毒:
“你別後悔。”
“”
席雲芝對這對母女簡直無語了,她們威脅人的口氣如出一轍,令人心生厭煩。
不過,還沒等席雲芝採取保護措施,就在周氏來找席雲芝談判的當天傍晚,便有幾個壯漢,拎著幾大桶的狗血,不由分說便在南北商鋪外牆上潑灑起來,店裡的夥計出去制止,卻反被他們痛打一番,幾個高大漢子眼看著就要進鋪子抓人,幸好趙逸和韓峰及時趕到,將他們打了出去,席雲芝才避免了被當眾綁架的命運。
席雲芝驚魂未定,看著滿地的血紅和一片狼藉的鋪子,心中憤然,目光空前的鎮定,從頭到尾她都只想好好做點生意,他們就這麼容不下她嗎?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知州府後院,席雲秀尖銳的聲音再次傳出:
“去抓她,給我去把她抓過來!我要見她,我要用刀劃了她的臉,我也要讓她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
周氏看著女兒日趨病態,心急如焚,未免再刺激於她,只好出言安撫:
“我已經派人出抓她了,你別生氣,小心身子。”
席雲秀偏不聽,看了一眼似乎有些隆起的小腹,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那個賤婢,她憑什麼過的比我好?她樣樣都不如我,憑什麼是我來受這種罪,受這種屈辱?”
“是是是,你別急,娘這就派人去把她抓來,到時候隨你是想劃她的臉還是想用其他方法折磨她,橫豎不過是個賤婢,打死了便就打死了,你可不能急出好歹來。”
席雲秀聽了她母親的話,情緒這才稍稍好轉,周氏看著女兒這般模樣,心疼極了,對席雲芝的不聽話更是惱火於胸,那個賤婢自以為嫁出去後翅膀就硬了,她不願向雲秀低頭,她就偏要她低頭,不止低頭,她還要那個賤婢永遠被雲秀踩在腳底,不得翻身,看她還敢不敢那般輕視她們。
兩日後,得月樓雅間內,張延風塵僕僕趕了過來,對正在踱步的席雲芝說道:
“打聽清楚了,盧公子夜夜眠花醉柳,一連大半個月了也沒見回去過,城東有座蕉園,便是他用來金屋藏嬌的別院。”
張延的朋友多,找他探訊息是最快的,席雲芝點點頭,又問道:“那席家呢?席家最近出入盧家的次數是否增多?”
“何止是增多?就那四夫人,每天都要出入四五回,回回出來都是哭哭啼啼的,活像她閨女在知州府里正過的水深火熱般。”
席雲芝聽了張延的話,心裡大概也有了點數目,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席雲秀懷了身孕,但是從她相公盧光中的表現來看,她肚子裡的孩子,定然不是他的,是席雲秀新婚初爾與旁人勾搭所得,這個人是誰,她不知道,但是席家,最起碼四嬸孃周氏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會日日趕去盧府陪伴。
如果她的猜測為真,那就不難解釋他們的行為,席家和盧家都是洛陽城中首屈一指的富貴人家,新嫁娘出了如此醜聞,兩家勢力定是將此訊息封鎖至死,就盧家而言,寧願咬牙吞了這記悶虧,也不願事實被人揭露出來,席家的態度亦然,家裡出了一個失節的閨女,怎麼樣都是面上無光的。
想透了這些,席雲芝突然覺得,如今就算自己不做什麼,也足夠席家那邊頭疼的了,如果她們不是這麼過分,惹到她頭上來的話,她是真的可以不必動手的,只可惜
見張延還在一旁等候,席雲芝斂目想了想,便又說道:
“你能在盧家找個說話的人嗎?”
張延想了想,回道:“不難。”
盧府中的下人少說也有上百,在上百個人中找一個願意收銀子辦事的人,確實不難。張延有這個自信。
至於這個女人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他就不想過問了,因為那些都不關他的事,他幫她是顧及她的提攜之情,朋友之義,如今她要反擊的人於他而言沒有任何關係,他又何苦去追問良多呢。
席雲芝當然不知道張延此刻的心思,她正聚精會神的思考,目光若有所思般的看著前方,片刻之後,囑咐之言才緩緩流淌而出:
“雲秀妹妹初為人母,情緒不穩,那咱們就給她送些補藥,讓她好好補補身子。”
接著又在張延耳邊說了幾句囑咐的話,張延這才點點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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